“葉〖書〗記這個人我看不透,他一個地方官員,級別也不是很高,家世也普通,又不是軍界官員。用什麼辦法辦到了即便是我們老梅家都難以辦到的事。姑姑,你說說,這事是不是很詭異。”梅功亮有些mí惑不解。
“有些人,你不能看表面。人家背後的能量大着,功亮,你跟着他絕對沒錯,以後你不會後悔的。”,梅亦秋知道葉凡特勤的身份”chā話說道,看了梅功亮一眼,又說道,“希望你不要記恨我們梅家,老爺子和我父親他們也爲難,家族這麼大,伸手需要幫的人太多了。”,“我不會生氣的,我知道自己在梅家的份量。”梅功亮表情淡然,實則心裡還是有怨恨的。
雖說自己不是跟梅亦秋同一系的,但好歹跟梅家也能扯上一點關係,梅家人居然眼睜睜看着不出手。
倒是葉凡一個外人爲自己出了二次手,這一次總算是功成了。孰輕孰重,兩相一對比,自然對於葉凡,梅功亮是感激涕零了。
“功亮,葉〖書〗記jiāo待的事你好好去辦,一定要辦好。不然,總欠人情也不好是不是?”梅盼兒叮囑道。
“找到機會就辦。”梅功亮說道。
而同一天,粵東省省委組織部長金樹洋同志調任燕京市組織部長。這個,估計是他的老同學喬遠山cào作的結果。
雖說級別沒變,但燕京是首都之地,在〖中〗央的眼皮子底下,地位跟粵東相比,不能一概而論的。
估計,金樹洋幹得幾年進入中組部是有八成可能了,只要喬遠山不倒,金樹洋絕對穩步推進。
喬遠山的目的當然是想拉金樹洋進入中組部,增強自己在部裡的話語權。中組織部這個部mén特殊,是考覈官吏的衙mén”各方勢力都佔有股份的。
對於能分配省部級領導的衙mén,哪家大勢力不想分上一杯羹。雖說中組部並不能決定帶常的副省部級及以上高官的任命,但對於不帶常的副省部級高官卻是有着巨大的殺傷力。
而喬遠山也剛坐了上去,屁股並不穩實。像一些有能量”有背景的副部長顯然對喬遠山並不服氣,裡頭關係也是頗爲複雜,喬遠山爲沒有自己的人而苦惱着。
而調整老同學金樹洋到燕京,只是一個過渡階段,目的就是瞅準了中組部副部長的位置。
金樹洋前腳剛走,接任他的新任粵東省省委組織部長叫古懷。此人原任粵東省海州市市委〖書〗記,以前也幹過組織工作。
不過,聽說此人在海州也相當的強勢,就是趙昌山的話有時也是陽奉yīn違的。趙昌山對此人是恨得牙癢癢的,不過,一時拿他也沒辦法。
想到這廝現在居然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而且,坐上的還是如此重要的位置,趙昌山心裡相當的鬱悶。
對於金樹洋的調走,趙家也早知道。趙家這段時間也在打量着組織部長這個位置,可惜了,因爲要扶魯東來上位,所以,魚與熊掌不可皆得。最後”想不到居然是古懷接任了。
對於海州市市委〖書〗記一職,何鎮南當然也眼紅,最近也一直往省裡跑着,而且,往京裡也跑過丹趟了”當然是去找自己的老領導,也就是調到京城“國家發展計劃xiǎo委員會”,任主任的原粵東省省委〖書〗記雷道全了。
不過,海州市太重要了。因爲海州市是〖中〗央確定的經濟特區之一,也是一副省級城市。
而經濟排名來說也是僅次於省城粵州和另外一個經濟特區深德市的。
韋明飛副局長終於回來了。
見面上掛着一絲微笑,葉凡知道,他肯定有所收穫。
“葉〖書〗記”這次到海州調查青狼,發現了一點奇巧之處。”,韋副局一進葉凡辦公室棄口搶話了。
“說來聽聽。”葉凡親自爲韋副局泡好了茶,坐下後問道。
“青狼的〖真〗實名字叫周天,原是海州市人。父親叫周伯林,前幾年在海州市雲嶺縣任縣長。周伯林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一心撲在黨的事業上。
不過,他在努力工作的同時也得罪了當時的縣委〖書〗記黃森。兩人從xiǎo爭到大斗。黃森這個人很是貪財,對於縣裡的事,事事都是要chā一手。
吃拿卡要,樣樣都幹。周伯林看不過去了,向上級反映了情況,不過,結果卻是很遺憾,最後,也不知怎麼的,周伯林居然被黃森nòng得進了大獄。
更奇巧的就是,周伯林居然在戒備森嚴的監獄中在吃飯時與一本地混子發生口角,被那混半帶着一桌子人毆打在地,送到醫院一天後就死了。
當時青狼才刀幾歲,正在少林寺學藝。他是少林寺一俗家弟子,直接下山要找黃森拚命。
不過,很是不幸,青狼剛潛到黃森的住處還沒動手就被雲嶺縣公安局的同志全包圍了。
在打傷了十幾個幹警之後被網兜兜住了。當場就被雲嶺公安局的幹警打斷了腿,胸肋骨也斷了幾根。那夥人,在黃森指使下,下手是狠辣無情的。”,“看來,人家黃森能量很大,早就注意到青狼了,就等着他自投羅網。”,葉凡哼道。
“肯定的,早算計好了。
估計青狼剛下少林寺人家就盯上了。那個時候的青狼功力並沒現在高。”,韋明飛笑道。
“那青狼後來怎麼能出大獄?”葉凡問道。
“這事說來奇巧之處就在這裡了,青狼出獄居黑是盧安剛司令幫的忙。”韋明飛這話一出,葉凡拿茶杯的手不由得顫慄了一下,一臉的駭然。
“呵呵……”,韋明飛也是苦笑了兩聲才說道,“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比你還要震驚,那茶杯都掉地下了。”
“到底怎麼回來?”,葉凡的臉yīn沉也下來。
“當時盧安剛同志的職位是海州市警備區副司令員,青狼的妹妹叫周寧妹,嫁給了盧安剛一個遠房親戚。
七摸八拐扯到了盧安剛頭上。最後,估計是盧司令駁不開親戚面子,出手幫了青狼一回,把他從大獄中撈了出來。
而且,盧艾剛趁勢出手,拿下了雲嶺縣縣委〖書〗記黃森。間接來說也是幫青狼報了家仇。
估計青狼的父親周伯林縣長的死也跟黃森有關係的。”,韋明飛說道,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事倒有點怪了,盧司令那天晚上跟我們一起審的青狼,他好像不認識青狼似的。如果當初出手救過青狼,怎麼的也會表現一點是不是?”一旁的王朝再也忍不住了,喃喃道。
“也許是盧司令救的人太多了,人家做了好事不想留名。而且,青狼後來又牽扯到陽田集團,算是陽田集團的幫兇。盧司令顧及到葉〖書〗記心思,所以,乾脆裝着不認識了。”,韋明飛淡淡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這些事湊一塊就有點令人難以接受了。什麼時候有機會我會試探一下盧司令的。”,葉凡隨口說着,心裡早就翻起了天làng。
“要是那天晚上是盧司令指使人把青狼劫走的,那天晚上的事就好解釋了。盧司令叫人nòng走青狼,那是輕車熟路的。可惜那天晚上值班的兩個幹警到現在還沒清醒,無法問明原爲了。”王朝有自己的看法。
“盧司令爲什麼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要劫走青狼,青狼跟他並沒有很深的關係?盧習令深懂這件事的嚴重xìng,要是被查出來他還有活路嗎?我覺得這種可能xìng不大。”韋明飛搖了搖頭。
“可能xìng雖說不大,但也不能排除。”,葉凡哼了一聲,看了王朝跟韋明飛一眼,叮囑着說道,“目前這事就控制在咱們三個人範圍內知道就走了,盧司令那邊別露口風,不然,會傷了朋友的心。這事,八成不是我們所想的這樣。”
韋明飛走了後,王朝有些不滿的哼道:“葉〖書〗記,盧安剛應該有些問題,不然解釋不通。”
“那你怎麼解釋盧安剛救青狼的打算?”,葉凡問道,點上一隻煙後淡淡的望着牆壁。
“這事我沒辦法解釋,原因這個東西是爛在別人心裡。不過,我們可以着手調查盧安剛。”王朝說道。
“調查盧司令,那得xiǎo心謹慎。不然,我們不但失去一個同盟,而且,無端的接下了一個仇家。”葉凡一臉嚴肅說着,瞅了王朝一眼,說道,“這樣吧,調查盧安剛的事咱們jiāo給馬漢去辦,你我都不出面。如果沒什麼事咱們也好jiāo待,真有事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這事馬漢去辦最好了,行!”王朝點了點頭。
省委調查組總算是回去了,趙昌山又虛晃了一槍,結果是報紙上登載的與事實不符,一句話就完了。令得各方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趙昌山在玩什麼噱頭。
這個,葉凡當然也揣摩到了一點,估計原先趙昌山是打算借自己的手抓住魚桐一建鬧事的事不放,然後扯出戴維強來,爲老同學魯東來的“入常,掃清障礙。
後來自己幫他達成了目的,調查組也沒必要再存在了。所以,打道回府了。
當然,調查組回去向趙昌山彙報完情況後,趙昌山也是口頭對葉凡處理此事欠妥的方面予以批評,倒沒有形成書面文件。當然,更沒有記錄在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