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同志早就在心裡後悔不迭了。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話早就該去活動一番了,想不到這次的培訓會變出如此伎量來,真是始料未及。
當然,這殺氣只是一刻。立馬就消失了,下一刻,殺氣又轉換成了微笑。因爲好多同志瞬間想到了得跟班委們搞好關係才行,也許還能從中撈到一些實惠的東西。
趙部長走了後上午也沒什麼活動了,離開飯時間還剩下半個xiǎo時,班主任李老師要求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先jiāo流jiāo流。
李老師的話剛完,葉凡的周邊就圍過來了一些同志。當然,像班長秦天明,還佔在葉凡前頭的兩個副班長唐林以及燕飛的周圍圍的人更多了。而擠不進去的就選擇了葉凡這個班裡的四號人物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同志早從鎮主席昨天晚上對葉凡的隨意聊的幾句話中琢磨到了一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所以,到後來,圍在葉凡身旁的同志倒也不少。
而且,大部分都是地方上的官員。說來地方上來的官員也有些寒酸,能進班委裡的人馬的確不多。其他的像秦天明,唐林等人都在國家部委工作。
即便是燕飛同志也是在首都佔有一席之地的區長。至於說學習委員、文娛委員等同志基本上都是nv同志。nv同志的凝聚力天生比男同志差了一些。
而且,這幾位nv同志長得還是馬馬虎虎的,不能歸於恐龍一個級別。在這幾位風韻猶存的nv同志面前,除了圍聚了幾位nv幹部以及不多的稀落官員以外,明顯的比四位班長那邊的人馬少了不少。
這麼一來,很明顯的就了現了一個怪圈,以四位班長以及三位委員爲中心聚集了一些圈子,好像立馬就形成了提高班的各類圈子。
而委員中組織委員喬空成聽說來自中組部,而且姓喬。所以,人們自然而然把他劃定到京城喬家一系了。所以,他這邊聚集的人馬倒也不少。
而學習委員應yùyù長得不錯,她那邊人氣還行。
只有文娛生活委員錢青竹穿得較樸素,人氣最低mí了。而且,這些怪圈中的人員都在互相打量對方怪圈中的人員。
而其主人,像秦天明跟第一副班長唐林好像已經開始對眼了。兩人看似還互相禮貌xìng的點了點頭。實則,在轉臉的瞬間,葉凡的鷹眼清楚的發現兩人眼中都lù出了一份子難以察覺的煞氣。
“是非之地啊……”葉凡心裡嘆了口氣,儘量擠出笑臉跟各位同學jiāo流着,這些,都是正廳副廳級高官。
而且,進入葉凡這個圍攔的居然還有兩位副部級高官。他們分別是鐵道部副部長崔一新,衛生部副部長張瑩月。兩位同志年齡都在45歲以下,升官速度其實也不慢。
只是兩位同志運氣不怎麼好,背後的靠山居然都病發死了。所以,一下子失去了靠山,而兩座靠山的後代子孫都不怎麼爭氣,級別都沒超過副部級的。
所以,兩人一下子成了沒爹要的孩子。像他們這種級別幹部,不能再搭上更粗的胳膊的話基本上想往上爬都無望了。再上去就是正部級了,整個華夏又有多少個正部級職位,太難了。
不過,兩位同志的頭腦很清醒,鎮主席對葉凡的不經意態度讓他們倆重新鼓起了勇氣,看到了希望。無非是想通過認識葉凡去接觸到他背後的大山罷了。
本來中央黨校廳級跟部級高官要是分開培訓的,而且,就是住的樓,配備的設備都不一樣的。而且,一般來說大家各顧各的,不會經常串在一起的。
廳級幹部整天到部級幹部哪裡串mén,肯定有拍馬的嫌疑。而部級高官跟廳級幹部湊一塊,肯定也有攏絡下屬,結黨營sī的嫌疑,這二點上級領導肯定是不喜歡的。
所以,爲了避嫌,一般來說幹部mén都是很少串mén。當然,同班同學又不一樣。而且,一出黨校大mén又另當別論了。人以類聚物地羣分,總是有人扎堆的。
要知道,在上世紀80年代的中央黨校,是一個在地圖上沒有標識、在查號臺沒有登記電話的保密單位。搞得跟國安這個單位也差不多神秘。
如今,它已由封閉式辦學轉爲開放式辦學。這個,也是與時俱進的要求。社會在發展,人的觀念在轉變,現在國內外媒體都在關注着,中央黨校也不能再保持沉默跟神秘,總要lù點東西出來,而且,開放式也有利於jiāo流思想,jiāo流經驗共同進步的。
但是,這個開放當然也是有度的。畢竟,這裡走出去的幹部都是共和國的頂針樑柱子。
央黨校的教學內容,核心是“三基本”、“五當代”,即“馬列主義基本問題”、“máo澤東思想基本問題”、“中國特sè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基本問題”……
葉凡這個班的同學住的宿舍是一棟中國傳統式樣的四層老房子,青磚牆、琉璃瓦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打,已經褪sè,外表顯得有些陳舊。看上去更顯得有些古味兒。
宿舍“有點像火車的臥鋪車廂,北邊靠牆是一條長長的古樸走廊,走廊牆上有一格一格的窗戶;南邊是學員宿舍”。每間宿舍是一個大通間。
mén口一側是衛生間,一側是衣櫃。往裡是一個客廳,擺放着沙發、電視機和幾件簡單的傢俱。主要是方便同班學員間的思想jiāo流,偶爾串個mén的需求。
再往裡就是臥室,擺着一張單人chuáng、一把椅子和一張寫字檯,還有一臺臺式電腦。有點像普通的三星級酒店的房間,被褥、牙刷、máo巾等日用品一應俱全,不需要學員自己帶。
一晚上,葉凡在興奮中沉沉如睡了。
學習還是tǐng緊張的,也有些壓力,爲了面子,各個學員都緊繃着神經。不過,在開放式討論的時候大家因爲都還年輕,所以,討論起什麼話題來也相當jī烈。
總算是最難熬的第一個星期過去了,葉凡也漸漸的適應了黨校生活。剛好碰上星期天,葉凡回到了紅葉堡。
李龍早就在客廳等着了。
“怎麼樣葉哥,還行吧?”李龍一臉親熱,笑道。
“還行,只是有些心裡壓力罷了。”葉凡笑了笑。
“有壓力正常,我以前也去短暫的進修過。當時比你更緊張了,葉哥是見過大人物的人,呵呵。”李龍恭維了一句。
“李龍,你認爲我選個什麼樣的話題出手,寫份材料較好。”葉凡問道。
“嗯,到中央黨校培訓的學員都是地方大員。每位同志都要留下一些好東西在黨校。
一來是加強大家的政治理論學習,二來也是爲了在jiāo流中求同存異,共同以經驗發展。
所以,話題材料的選擇就相當關鍵了。這方面,說句實話,我是幹紀委工作的,所以,我的選擇你可能不合適。
其實,你乾的工作倒是範圍較廣,有着豐富的爲地方發展經濟的經驗,你完全可以從這方面入手,談談如何發展經濟。
我個人覺得話題可以不要太大,搞得虛虛的都沒用。關鍵在於實在,確實對地方經濟的發展有着促進作用的就好。
當然,這個只是我的看法,葉哥考慮考慮再慎重決定。畢竟,雖說僅是一個話題,一份材料。
但是,卻是你能力和素質的綜合xìng體現,馬虎不得。
如果你發表的文章很有特點,也許還能落入中央某領導法眼,從而受到青睞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李龍慎重的給葉凡建議道。
“嗯,這事以後再說,我也不急,慢慢琢磨一陣子再說。你先給我講講有沒聽到呂勃全和鍾興田的一些有關消息。”葉凡擺了擺手,跟李龍也見過幾次面了,講話也沒什麼客氣之說了。
“倒是給我nòng到了一些消息。”李龍說着,泯了一口茶,看了葉凡一眼,說道,“聽說鍾興田是個口碑很好的孝子,他很聽老頭子鍾衛根的話。
說起來還有些奇怪,鍾衛根並沒在政fǔ部mén任職,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農民。
鍾家祖上八代也沒人在朝中衙mén裡當過官,這一代人中出了鍾興田這麼一個副部級大員。
鍾家人當然都樂得屁顛屁顛的了。而鍾衛根這個人特mí信,認爲兒子能當大官就是祖宅澤蔭的緣故。
聽說爲此還請了幾個風水先生來看過,都說他那祖宅,也就是位於朝羊區世豪廣場開發用地的那座樓子是風水寶地,用風水術語講就是有三股水匯驟,所以,銀子絕不會少的。
而三股水上又冒騰着一線龍氣,其實是霧氣了,這龍氣是幹什麼的,說明這裡有着古代帝王之氣相佑。
鍾興田當然不可能當皇帝了,這怎麼說呢,只是鍾興田沾了龍氣,所以,官運亨通。
這輩子,還有很高的上升空間的。所以,經風水先生那麼一倒鼓,即便是鍾副市長也有些相信了。
再加上老頭子鍾衛根的態度堅決,所以,鍾興田寧願得罪呂勃全這位手握權柄一方的區委書記,也要守住老宅子。
謝謝以下兄弟打賞:
‘13454510735’‘15f5ue15’‘李子1978’‘書友090430214051832’
幸福,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