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着董家別墅。
兩人都睜開了眼,牀單上落紅斑斑,有點觸目驚心。
“痛吧?”葉凡輕聲問道。
“嗯,好像被撕裂開一樣,哥,你太猛了一點,妹子是第一次。”董鶯鶯輕聲嗯道。腿一動想站起來”不過,旋即皺了皺眉頭。
“輕點,剛**注意着點。”葉凡乾笑了一聲。
“都是你,討厭!人家都快死了。”董鶯鶯白了某君一眼,哼道。
“難道不舒服?”葉凡裝得一臉訝然,問道。
“不跟你說了,問這麼白”太沒水平了。”董鶯鶯沒好氣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俺是鄉下人,從來就是一粗人的。”某君有些猥瑣,略顯得意瞥了牀上女子一眼。
“你真的準備5塊錢一股把股份賣了?還有其它股東是不是也肯賣了?”葉凡淡淡問道。
“當然,至少還能拿回八成的本錢回來”賺就不要想了,如果能全部賣出去,我們董家至少能分到一個億。”董鶯鶯一臉正經,說着話下了牀,在衛生間沖洗一番後回到了房間。
葉凡也去處理了一番回來了。
“我跟你弄早點去。”董鶯鶯溫順的說着”像一個新婚妻子。
“也好!”葉凡答着話,吃着早點。看了正細嚼慢嚥的董鶯鶯一眼,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公司,他們也許有意向注資你們帝都皇朝。以五塊錢一股收購,當然,他們得佔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明白嗎?”
“我明白,他們想控股,我沒意見”全給他們都行。只是現在這個時期”哪還敢有什麼奢望?”董鶯鶯臉上閃過一絲訝然,盯着葉凡發起了呆”那荷包蛋都夾在筷子上沒放進嘴裡。
“別急”舊天搞定。”葉凡神秘一笑。
“行”我等。”董鶯鶯蔫然一笑,如盛開的牡丹huā。
“這裡有,曲萬,我借來的,你先拿去救救急。”葉凡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張支票。
“這……這個我不能要,要是因此你犯了錯誤怎麼辦?別人怎麼肯那麼好心借給你錢”以後肯定會逼你做些不正當事的。”董鶯鶯搖了搖頭”不肯接”不像是演戲。
“拿着吧,不就舊天就還上了。我有一哥們,在水州”他家裡很有錢。要說逼我,不可能,他姑姑現在已經是省委常委”比我官大得多,何必求我,呵呵。”葉凡一臉淡然,笑道。
“你“你早準備好了是不是?”董鶯鶯斜了葉凡一眼。
“呵呵。”葉凡只笑不答。
“算我沒看錯人,這身子沒白給”哼!”董鶯鶯故意冷哼着”再沒矯情,接過了支票。
“安蕾現在任什麼職務?”葉凡臉又陰沉了下來。
“聽說調整到市委組織部任常務副部長了,級別沒變,權力可是大了不少。市委組織部的康文生本來就跟何鎮南打得火熱”現在安蕾再進去,那市委組織部基本上就改姓,何鶯鶯一些擔憂的看了葉凡一眼,輕輕的擡手拿起毛巾,給葉凡擦了擦嘴邊的油漬。
“他們的目的還不在此,“哼!”葉凡冷哼道。
“是不是要對你不利?”董鶯鶯靠着葉凡,身體有些發顫。
“別怕”我不是那麼容易會被人搬倒的。”葉凡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腰。
“如果不行我給哥講一聲,畢竟他在省委辦工作,雖說只是一打雜的小秘書”但畢竟省裡也認識一些官員。”董鶯鶯說道。
“呵呵呵,說起你哥我倒一時把他給忘了。他怎麼回事”這麼大份家業不回來打理,倒是窩在省委辦當一小秘書。好像到目前還沒哪位領導看上他,混日子是沒有前途的。”葉凡淡淡一笑,說道。
“我哥厭惡經商,一心在官場混,家產的八成都給了我,說是每年有得一二百萬分給他就滿足了。不過,在官場混得相當的慘,畢業都兩年了還是一小科員,他歲數比你大,你看看”唉……”,董鶯鶯嘆了。氣,瞄了葉凡一眼,笑道,“我倒是忘了,你的能量估計比他大得多。要不,你想辦法給他找個好東家怎麼樣?”
“他什麼學校畢業的?”葉凡問道。
“中山大學中文系,不過”最近他一直在攻讀經濟研究生學位。”董鶯鶯說道。
“倒是幹秘書的好料子”我打聽一下,看看哪位領導缺秘書。再不這樣”你叫他回來,我問問,去省委組織部怎麼樣?”葉凡笑道。
“省委組織部”當然好了”不過,太難了。”董鶯鶯搖了搖頭。
“其它事你別管,這事由我來操作,算是對你的補償吧。”葉凡幹聲笑了一下。
“我不要補償,哼,你把我當什麼了?”董鶯鶯不樂意了,小兒女態十足的白了某豬哥一眼。
回到局裡。
葉凡打了電話給分管紀委的市委副〖書〗記於志海,問道:“安蕾的事怎麼通過的。”
“當時你請假了,我們知道安蕾跟你不合,所以,我跟盧司令和周玉明都提過了。反對重新起用安蕾,因爲這女人惹下的麻煩到現在剛過去,上頭領導盯着。
也不知怎麼回事,這次李國雄市長和崔明凱這,雙子星座,居然啞火了。
蔡志揚〖書〗記倒也跟着我們提了幾句,不過,見李國雄沒反應就知道人家估計是跟何鎮南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蔡副〖書〗記也不吭聲了。
果然,在後面的議程中李國雄居然拿下了安寧縣縣委〖書〗記一職。李國雄提出齊野此人”何鎮南居然沒表示反對。
雖說到後面我跟老盧、老周都投了反對票,蔡志揚投了棄權票”便也於事無補,通過了對安蕾的任命。
何鎮南爲了能讓安蕾重新上位,也是忍痛丟了安寧縣縣委〖書〗記一職,也是下子大血本的。唉,這都什麼事。”於志海嘆了口氣。
“何鎮南怕不是另有打算吧,不然,怎麼肯丟了一個縣去換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一職”明擺着吃了大虧。即便是聽說何鎮南跟安蕾有些不清不楚的”但何鎮南是一梟雄,怎麼可能犯下如此糊塗的事。安寧縣縣委〖書〗記可是能掌控着一個縣的”丟掉一個縣,損失太大了。”葉凡哼道。
“我也隱隱的感覺到了,當天晚上我跟盧司令,周玉明三人商量了一下,覺得相當的詭異。市委組織部的康文生本來就是何鎮南的忠實跟班”組織部已經牢牢被他抓在了手中,在人事權的應用上是得心應手,何必再插進去一個要*,那有點浪費職位的嫌疑。”於志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正納悶着。
“最近你們難道沒聽到什麼傳言?”葉凡問道。
“聽見了,說你要拍屁股走人了。這個,我是不怎麼相信”不過,都三個多月過去了,88慘案一點底都沒露。我看,你挪個地方也許更好。”於志海居然講出這話來,顯然是有些動搖了。
“哼!脫了警服我也不會離開魚桐的,你跟周市長和盧司令打個招呼,我葉凡從來做事是有始有終的。”葉凡有些火了,口氣重了不少。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要不這樣,晚上咱們再聚聚,勾通一下。”
“行!”於志海回答得乾脆,也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實”你暫時離開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難道你真想等到時間到了脫警服,那是很不明智的。你可以先去省裡某部門轉悠一圈子,比如公安廳或者省政法委都行,過得一年二年風聲小了,你再殺回來也行。
咱們這也是一種戰術,也不丟臉”到時你一狠心,把案子破了,不照樣子掙回了面子。”
於志海是李嘯峰的親戚”知道李老很看重葉凡,所以”對葉凡倒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不必說了,我說過,我決定的事絕不會更改。而且,六個月期限還沒到,應該有希望破案的。”葉凡決心很大。
“經你這麼一分析,我倒有點眉目了起來。覺得何鎮南是不是看上子你那個位置,到時把康文生調整到政法委去接替你的位置,而安蕾不是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替組織部長一職了?”於志海說道。
“我也有這種想法,不過”相信老何同志會大大失望的。”葉凡淡淡說着,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何鎮南跟李國雄結成聯盟,那以後這市常委會根本就沒有咱們喘氣的機會了,一二把手聯手,誰能想抗?這事倒真有些難辦了。”
“有這種可能,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長久,他們的聯盟只是暫時性的,也許,僅此一次。
何鎮南權力**特別的強烈。不但人事權一把手抓了,而且,就是李國雄的市政府他也在暗中插手着。
財政局長安蕾卡錢一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何鎮南從此處撈不了不少的威信,而李國雄的威信快掃地了。
所以,何鎮南絕不願意看到李國雄漸漸坐大,而李國雄也不願意被何鎮南全面操控。
何鎮南帶給李國雄的恥辱”他是絕不會忘了的。不過,咱們也得時時聯繫一下李國雄,交流交流加深感情纔對。”於志海分析得很有道理。
“李國雄跟崔明凱是鐵竿”聽說青州市市委〖書〗記羅平跟李國雄關係很好,這麼一算下來,他們那頭也有三票。
我們這頭卻是有四票,湊一堆就有七票了,聽說何鎮南以前穩佔五票,我來後就剩下四票了,不知他重新發展人手沒有。
如果能牢牢的跟李國雄結成聯盟,咱們這方穩定七票,在B人的常委會裡何鎮南那頭有得大了。
如果他搞〖書〗記碰頭會,蔡志揚也有自己的算盤,而李國雄跟你也是副〖書〗記,碰頭會裡也佔有兩票。
如果何鎮南跟蔡志揚聯手”也是二對二的局面,所以,〖書〗記碰頭會他也沒多少戲唱,你看怎麼樣?”葉凡突然笑了。
“就是李國雄這邊變數很大,而且,青州市的羅平跟李國雄並不是鐵竿”此人搖擺不定的,他那一票不能算數。
那咱們即便是拉來了李國雄也才六票,並不能在常委會上過半”威力就小了不少。
而且,最近何鎮南在暗中拉攏羅平,經常會到青州市去逛上一圈回來,也許,羅平早被他拉下水了。
即便是李國雄跟崔明凱這常委會上的“雙子晏座,也不一定牢靠。官場上哪有鐵穩的東西,都是,利,字當頭。
崔明凱難道不想坐坐李國雄的位置,所以,有的事玄機重重,人心隔肚皮”很難說你能看透人心。
事事都在變化,地球隨時都在轉,人心也一樣,隨時都在變化。而且,如果真出現何鎮南無法控制常委會的局面時估摸着省委領導也不願意看到如此局面。
畢竟,〖書〗記管帽子,他代表的黨的權威。他被全面架空了”也許,省委領導會橫插一手,或者說是何鎮南會從中作梗,把咱們的聯盟成員挪走一個兩個的不是又穩操常委會了。
所以,想架空他是不符合體制內規則的。當然”咱們這個集團的份量重了,話語權當然也多了起來。”於志海分析得透徹,葉凡也是暗暗點頭。
尋思着只要不阻攔我破案”我摻和何鎮南跟李國雄的事幹什麼。不過”有些事都會攪和在一起的。
比如安蕾在阻攔破案,馬柏生在玩陰手”這些人的職位安排就相當關鍵了。所以,破案想做到獨立辦案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世上,大圈套小圈,都是環環想套的。也許,安蕾的職位變化就能影響到公安局到破案速度。
她作爲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對市公安局核心領導層面的人事安排有着重要影響力。
第二天上午,王朝和田七和一行人到了魚桐一建。雷厲風行,在總經理戴志軍還沒反應過來時立即帶走了,寶馬車也給扣留了。
回到局裡立即突擊審訊”範笑林和張梅在審訊室外面看到戴志軍後立即錄了。供報案,當然,時間是記昨天晚上了。
戴志軍先是嘴硬,硬是閉嘴不承認毆打了範笑塵夫妻,不過,王朝可不是好相與,這廝是從江湖上混過來的,什麼陰的狠的辣的酸的他全玩過。
這廝最懂得整人的法子和人的害怕心理了,後面關起門來一折騰,就連一旁的田七和都看得是心驚肉跳的。
王朝學到了一門奇技,就是能根據人的關節和骨絡情況把你的骨頭掉散開來”實際上就是人爲的脫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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