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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在鷹眼下發現也微微有些變了.畢竟,省紀委的牌頭太嚇人了,對於南福省廳級及以下的幹部都是一種震懾力。
而且,賀海緯拿下過好幾個副廳級幹部。名聲在外,雖說人沒見過但陳考國不得不想到其它方面了。
“省紀委也要依法行事,也不能胡來。而且,我要求見盧書記。你們憑什麼在盧書記不在的情況下利用恐怖手段綁架了我。你們這是在犯罪。”陳考國掙扎着。
“陳考國同志,我現在宣佈,你被雙規了!”葉凡突然以化音迷術出口哼了一聲,陳考國頓時臉色一愣,瞬間變得有點慘白了起來。
“這些證據,人證物證俱全。而且,你老婆劉蓮已經認了。你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
這樣子做只會加重你的罪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作爲一名黨員,你是最懂這個的。
馬上把你幹的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爭取寬大處理。”葉凡繼續施展化音迷術進行音波攻擊着。
“胡說,我老婆還在家裡。”陳考國的意志力還不是一般的強。居然能在葉老大的化音迷術之下抵抗這麼久。
“是嗎,放錄音。”賀海緯哼了一聲,不久,劉蓮的供述出來了。後邊還有陳雄以及當初合夥分田的一些關係戶的證言證詞。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以爲通過轉手就能把你收錢的事實抹掉是不是?笑話了,你陳考國一個拿工資的幹部,憑什麼擁有一座別墅?三套三居室。你的兒女美國留學,而且,個個開的是寶馬奔馳。你哪來的錢?”葉凡哼道。
“你是誰,你憑什麼這樣問我。我老婆開了建材店,生意做大了賺些錢都不行?她是自食其力,我用老婆的錢難道也犯法。這是哪條法律規定的。”陳考國狡辯道。
“本人葉凡,現任同嶺市市委書記。不過嘛。本人還有一個身份,公安部警務督察室副督察長。這個案子已經引起了上頭的關注。我是下來督促南嶺地區公安局以及南福省公安局開展工作的。”葉凡一臉嚴肅的講道。
陳考國剎時臉更白了,他想到了許多。心說莫非是省裡要對我動手了。
二個小進後,在葉老大賀海緯等人的不間斷‘火力’猛攻之下,陳考國全面崩潰,講出了一切。整理完一切後天已經大亮,幾人小眯了一陣子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第二天一天時間,全面收網和補充證據。大家忙了一天下來。收穫也是彼爲豐的。
“你打算怎麼做?”桌上。賀海緯一邊吃晚飯一邊問着。
“老賀,你說說,這次對我大舅哥捅刀子的人會是誰?”葉凡問道。
“從這次的調查來看。應該不是陳考國姐妹夫倆人。他們倆個自己捂蓋子還來不及哪還會把這事拿出去嚷嚷。那不是自己找抽?不過,兩個傢伙也是一倒黴蛋子。居然遭了池魚水殃。”賀海緯彼爲有些感嘆的講道。
“那這次的事應該不是納蘭若峰指使的了。”葉凡說道。
“這個不敢肯定,也許。陳考國只是納蘭若峰手中一枚棋子罷了。他的使命完成了,該拋棄他的時候相信納蘭若峰是不會手軟的。
而且,如果能借此事整一下喬報國以達成什麼目的那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猜測到的了。
不過,我總覺得這事另有其人在背後操作着。到底是誰,很多同志都有可能。咱就不亂猜了。”賀海緯搖了搖頭。
“從陳考國的供述中看來,他只送給納蘭若峰一幅山水畫。不過,這《九馬圖》可是名家李俊生真跡。如果拿到市面拍賣的話,絕對不下200萬。你們說,如果憑此。是不是夠納蘭若峰喝一壺的了。”陳軍笑道。
“我看也該讓這老傢伙喝幾壺最好了,他一直跟葉哥作對。以前葉哥在南福省工作時這老傢伙沒少挑毛病。現在既然把柄在咱們手中,乾脆整倒這老傢伙,一算百了。不然,動不動就生事,也真是煩人。”趙鐵海說道。
“不一定。”葉凡搖了搖頭。
“怎麼說葉哥?”陳軍有些不明白,眨了下眼睛問道。
“納蘭若峰是老官場了。不是那麼容易給整倒的。人家有的是說法,到時說這畫當初陳考國送給他時只說是贗品或臨摹貨色。
自己只是不識真跡罷了。對於官員們來說,他們當中有相當一部分同志也着實是一些雅人,平時釣釣魚,談談養生。品品茶,議議字畫。練練筆也是常有的樂事兒。
即便曉得納蘭若峰在睜眼說瞎話,但上頭的同志估計都會睜隻眼而閉隻眼。到時弄不倒他倒是惹上一些忌恨。
當然,咱們並不是怕他,主要是這事擺平就是了,侷限於一定的範圍吧。要拿下他這種大鱷,充足的證據少不了,還要有能搬倒他的實力才行。
咱們的層次都還不夠,即便是搬倒了他也將付出慘重的代價,不划算。”葉凡說道。
“這些材料我還是交給你算啦,怎麼樣處理你來決定。”賀海緯講道。
“那好,你弄一份給我就是了。到時怎麼決定是南福省委的事。當然,陳考國陳雄倆人肯定得進去了。對於這種人,就是不爲我大舅哥的事我葉凡也不能再讓這種人爲害百姓了。”葉凡面色嚴肅了起來。
第三天,吃過中午飯後,葉凡匆匆趕回到了水州,已經是晚上了。
這貨提了兩袋土特產直奔費滿天家裡而去。
省委家屬一號樓在樹木環繞下相當的安靜,那路燈從樹木間透出來,給這座樓披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葉凡剛走近大門口,發現費向飛早站在大門口了。
“葉哥來了,快請進。”費向飛幾個大跨步上來了,一臉熱情的伸出了手。
以前費向飛對葉凡並不待見,後來在葉老大相助下,這傢伙軍銜由中校到了上校。
自然,對於葉老大的能量費家大少也感覺到了。再加上葉凡相助費家擊敗了日本橫斷家。自然,南福的這位費大少對葉凡是刮目相看了。
不然,他才懶得到門口來迎接葉凡。人家費大少也是南福第一少。不要說眼高於頂,但也是眼高過人的。
“怎麼樣,最近不錯吧?”葉凡笑道。
“還行,不過,總覺得這軍分區混着沒多大意思。前次本來想去那邊,結果沒去處,可惜了。”費向飛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本來前次葉老大相助,費向飛可以去駐水州的嶺南軍區第二集團軍的。只是,後來因爲一些特殊原因,費向飛的軍銜倒是上去了。
只不過,去第二集團軍的事卻是沒有着落下來。不過,費向飛也由水州軍分區調到了省軍區任上校參謀長。
現在聽費向飛如此的講,葉凡轉眼就明白了。估計,費向飛靜極思動,不想再呆省軍區了。而前次的事沒有成功,估計是費滿天的態度有些模糊。
畢竟,去野戰軍也是相當的辛苦的。而且,爬升方面還不如呆在省軍區。
因爲,省軍區是在省委和嶺南大軍區雙重領導下的省軍區。而費滿天還兼着省軍區第一政委頭銜。
這個,近水樓臺先得月,費向飛的提拔之路當然就快了不少。如果去駐水州的第二集團軍,那是一隻直屬於嶺南大軍區的部隊,根本就不是費滿天能影響或者說插手的地方。
“呵呵呵,是不是想換個地方了?”葉凡一邊走着,一邊問道。
“換都想換,只是,那個地方不怎麼好進。”費向飛說道。
“噢,還有你費大少搞不定的地方?”葉凡倒是有些奇怪了,停下了腳步,側頭看着費向飛。
“聽說葉哥以前在那個地方呆過?”費向飛吞吐着,兩人走到了門邊。
“費書記,看報呢?”眼瞅見了費滿天正坐客廳看報紙,葉凡也就搶先打了個招呼。
“怎麼,回老家來玩了是不是?”費滿天擱下手中報紙,看了看葉凡,笑問道。
“是啊,幾個月沒回來了。這不,想到費叔這邊走走。”葉凡笑道。
“坐坐坐小葉,幾個月沒見,你是越來越精神了。小葉,聽說你到同嶺任市委書記了?了不起!”費向飛老婆林紅非常熱情的招呼葉凡坐下。
“嗯,剛去幾個月,林阿姨好。”葉凡一邊坐下一邊打招呼。
“唉,你這孩子,有出昔了。纔多大,同嶺大市市委書記。你看看向飛,都三十出頭的人了,現在還在省軍區混閒飯吃。”林紅看了看葉凡,又看了看自己兒子,一邊泡茶,一邊笑道。
“林阿姨,人家向飛可是上校參謀長了,怎麼能講是混閒飯吃?咱們共和國有幾個如此年輕的上校。再幹得幾年就是大校甚至將軍了。”葉凡笑道。
“他不如你,別給這小子臉上貼金了。要不是人家看費家面上,這小子還想混個上校參謀,估計連個中校都難。而且,也不過副參謀罷了。”費滿天哼聲道。
“爸,你也別太埋汰我了吧。我當初在水州軍分區時可沒幾個人知道我費家身份的。我不照樣子混到中校了。”費向飛有些不滿的講着,看了葉凡一眼,又講道,“當然,跟葉哥這樣的變態我是沒法子比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