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敢打我侄兒,老子要你好看!”童牛清首先醒轉過來,掄起沙鍋大拳頭往上一揚就往王仁磅頭上直擊而去。全文字無廣告
童牛清的直勾拳打得不錯。童兵就是他教的,這次是想拿奧運金牌的。
“你算個屁!”王仁磅正因爲肖十六妹的那股子怒火沒地兒泄,剛纔經過童家武館一時沒忍住火先來找場子了。
那是一拳就硬砸了過去,這一拳可是相當厲害着了,可是王仁磅這位八段第二個層次高手八成力勁的一拳。那拳頭呼嘯着,劃破空氣,摩擦着空氣發出嚓嚓的嚇人聲音。
童一鐵一看臉色頓變,大喊道:“二弟注意,快退!”
“退,老子的手下能退得開嗎?蠢蛋!”王仁磅一聲冷哼,叭嚓一拳直接就砸在了童牛清拳頭上。
啊……
童牛清不過五段開源身手,哪是人家八段位高手的一拳之敵。直接就飛撞在了樓房的牆壁上,那磚牆不堪重撞,嘭地一聲就給童牛清硬撞出一個人洞來。磚頭頓時圬下來砸了童牛清一身都是。
“狗雜種,老子跟你拚了!”童牛清小時候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硬功,皮糙肉厚,在內氣鼓注下還是很耐打的。這傢伙灰頭土臉着,流着鼻血從磚堆裡爬了起來。
隨手操起隔間一把硬棗木椅子像頭髮飆的公牛,血紅着眼,血紅着鼻子,紫腫着臉衝了過來。
一椅子就砸向了王仁磅的頭部。這傢伙真要拚命了,真被砸中的話普通人肯定完蛋了。
而童家不會武的,像童鬆早退到了外邊,會武的,以及童家教練們全操起棍棒之類的武器圍着王仁磅就招呼上了。現在這節骨眼上,也顧不及會不會打死人了,反正就是要掙一口氣地。亂棍之下死人也無妨了。
“打羣架,老子喜歡!”王仁磅王八之氣十足,伸腿一腿蹬得一箇中年教練屁股直接就撞在了人堆裡。這貨搶過他手中的長棍子往外一陣子橫掃千軍而去。
啪啦啦……
棍子相撞的刺耳聲音傳來,地下頓時就倒下了七八個教練。這些所謂的武術教練,平時都是蒙人賺錢的,幾手花把式還是有的,估計就二段左右身手。遇上硬把子的話全得蔫了。
“砍!”童一鐵也是血紅了眼,這武館神聖的大堂差點點快散架了。所以,他舞起一把把柄長達一米左右的青龍式厚背戰刀從空中呼嘯着,這貨彈起足有二米高直接往王仁磅頭上劈了下去。
“就這破玩意兒打個屁!”王仁磅乾笑一聲,棍子往上一翹一挺,鐺啷一聲金屬聲音傳來,那青龍式厚背刀被王仁磅硬挑得直接就衝房頂而去了。那氣勢,真有些嚇人。
“再繼續!”王仁磅打得興起,掄起棍子往童一鐵身上招呼了過去。
啪啪啪……
幾棍着實的抽在童一鐵身上,這老傢伙打了個趔趄,直接一個狗啃泥撲倒在了地下。王仁磅快速上前一腳踩了下去,咔嚓一聲,絕對是胸骨斷了。
“爸!”童一鐵大兒子,也就是受到康總理接見的童兵那拳頭偷襲成功,砸在了王仁磅背上。
“你嗎的,敢打老子,斷手!”王仁磅一個斷身,嘴裡臭吧着,反手抓住童兵的手腕一扭一個狠轉,咔嚓一聲——絕對斷了!
只是還帶着皮,沒有掉地下罷了。估計,童兵的拳王之夢就此葬送在了仁磅大大的辣手之下。
“童兵!”童家人全叫了起來,兇狠地撲擊了過來。
王仁磅根本就不答話,一腳把童兵給踢得飛到了角落處暈了。這邊手一點不慢,操起棍子又是一陣子亂打,這傢伙根本就是在找氣發泄。不久,裡頭是噼裡啪啦,乒乒乓乓響成一遍。
十幾分鍾後,屋裡人全躺下了,剩下些弟子們早嚇破膽了。一個個畏縮着站在遠處縮着脖子,見王仁磅呸了一口走出來,這些弟子們嚇得哄地一聲全散了,此刻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爲啥不生個四條腿,跑起來也快些。
對於這些人,王仁磅只是不宵的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有興趣。他幾個大跳到了童家武館的招牌前,伸手一扯一砸,童家那塊掛了二百多年的老招牌徹底碎成了木屑。
“我呸,敢惹老子兄弟,活該!破館子滴!走嘞,真沒勁,還沒過癮!”王仁磅最後再地下呸了一口,轉身走了。
等警察趕過來時,只看見了一地狼狽的童家人,以及那已經被砸得變形了快散架的童家武館大堂。
警察趕緊忙着救治傷員,疏散人羣,因爲,大堂那座很高很寬的樓估計快塌了,已經成危樓了。
因爲,這座樓是磚木結構的,有着一百多年曆史了,是童家武功的象徵,當然不能拆了。
“童榮,你馬上坐飛機趕往西湘。”童一鐵一邊包紮着一邊憤怒的吼叫道。
“我不去!”童榮講道,臉上憤怒一閃而逝。因爲,排幫有一個老傢伙相當喜歡童榮。
而童榮今年也不過才30歲,人家商界女強人,哪會喜歡排幫那個土得能掉渣,聽說身手很高的老土貨。
所以,童榮一直不肯點頭。童一鐵也着實有些難爲了,的確,那老傢伙都六十出頭了,自家妹子才30,這不是把妹子往火坑裡塞。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了,現在是童家遭遇了大難,要求人家。只要童榮肯屈嫁過去,那老傢伙一出夥,就是剛纔那傢伙絕對不是他對手,童一鐵相信這一點。
而且,那老傢伙是排幫現今的掌舵人魚彩雲的叔叔,排幫最有威望的高手魚雲東的親弟弟魚天峰。
如果魚天峰不行的話那不逼得魚雲東出手了。童一鐵打滴當然是這個主意了。不過,童榮實在不願意把自個兒送上門去,所以,在痛苦的掙扎着。
“你不去,難道真想看着童家被滅,你還是不是童家人?”童一鐵指着妹子那嘴脣都在顫慄着,他是吼出來的。此刻也顧不及這張老臉了,爲了家庭,一切都可以犧牲。
其實,政治上有聯姻,國術界何嘗沒有。國術界像門派之間聯姻互相糾結對抗強大的門派。像家族聯姻對抗更強大的家族。古來如此,就是現代社會也很難改變這一切。
“我……不去……”童榮微一猶豫,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她眼眶中已經有淚水了。
“榮兒,你就去吧,唉……咱們童家欠你的。”這時,童家老爺子在人的攙扶下顫顫慄慄的過來了。
“爸……爸……”童榮痛苦的喊着。
“唉……爸沒本事……”想不到童家老爺子居然要下跪,童榮一看那還了得,那不得遭雷劈嗎?所以,童榮是趕緊扶住了老爺子。叫道:“爸,我去,我去……”
一轉身,童榮擦乾眼淚,走了。
“爸對不起你……”童家老爺子掃了滿地狼跡一眼,雙眼中也含着淚。他掄起柺杖一把就抽在了童丁的身上,罵道:“你個兔崽子,你個喪門星,這禍就是你帶來的。你給老子滾,滾,童家沒有你這種敗家子兒……”
童家老爺子着實氣了,狠狠的連抽了好幾柺杖。童丁蹕着牙忍着,童一鐵皺着眉頭也不敢吭聲。因爲,這事真是玩大了。估計所有童家人都在心裡直罵着童丁這個不孝子了。
“一鐵,你過來,把他腿給老子打斷一條,打斷。”童家老爺子打累了,因爲人老了,再加上病,連站都站不穩當了,他伸過去了柺杖。
“爸,我打!”童一鐵在童家所有人虎視眈眈中也是無奈的拿起柺杖抽了下去。
幾拐之下,童一鐵的心在滴血。不過,童家老爺子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大有不打斷一條腿不讓收兵的架勢。
“老爺子,求你放過童丁吧,求您放過他!”這時,一個婦人,應該是童丁的母親哭喊着跑了出來,她一把就撲在了兒子身上不讓打。
“子不教父之過,你這個當孃的也該抽。你不是想挨棍嗎,一鐵,給她一棍,太不象話了。你這不孝子已經給童家帶來了滅頂之災,童榮怎麼辦,怎麼辦?一輩子的幸福都毀了!”童家老爺子很寵愛童榮的,指着他們罵着,那嘴脣都在顫慄。一口鮮血下來,童老爺了噴着血倒下了,童家人頓時就忙成了一團。
“兄弟,出來陪我喝酒!喝酒……”剛把趙四送回了家裡,電話就響了,裡頭回蕩着王仁磅那破鑼樣的大嗓門在飆悍的喊叫着。連喊了七八聲‘喝酒’兩個字。
“咋啦?”葉老大一激凌,吱嘎一聲停住了車子。心說這貨好像心裡不痛快啊……
“沒咋啦,我要喝酒,喝酒……”王仁磅甚至有些爆臊的叫着。
“湯帝!”王仁磅一喊完掛了電話。
“湯帝,啥地方?”葉老大嘀咕了一句,着實不曉得這個地方。趕緊又打了電話給王仁磅,哪曉得這傢伙居然關機了。
“唉,這傢伙,不曉得哪個惹着他了。老子就一陪酒的苦逼命!”葉老大斜靠在車邊發了句牢騷,正想掛電話給費一度問一下有關‘湯帝’的事。
想不到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響起道:“大半夜的不睡跑這裡來幹什麼,非奸即盜啊!”
葉凡轉頭一看,頓時愣神了好幾秒才笑道:“你也不一樣,大半夜的摟着個姑娘,難道是逛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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