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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小紅蛇能不能搞一隻給我。你是知道,我很喜歡搗鼓這些玩意兒。越怪越喜歡。”唐城這傢伙真是心動了,一雙眼像賊一樣在葉老大的袖子裡看來看去的。
“中啊,我去問宗無秋要就是了。”葉凡嘿嘿一笑說道。
“宗無秋是誰?”唐城問道。
“就是三毒教那個老宗同志,老大這小紅就是在他家搞的萬蛇窟里弄出來的。聽說還是極品貨,要不,你去逛一趟下來?絕對比逛窯子還要來得刺激。”王仁磅一臉玩味似的笑。
“我還不想死!”唐城直翻白眼,狠狠的瞪了王仁磅這二貨一眼。
就在這時候,胡峻銓傳來一個壞消息。說是疑是夜當的那個傢伙匆匆往塞卡酒吧而來了。
估計是剛纔折騰出的動靜太大了, 這傢伙起了疑心。
“怎麼辦,要不趕緊退出去應該還來得及。”唐城建議道。
“來不及了,夜當速度太快了。現在估計快到門口了。”葉凡搖了搖頭,“趕緊找個地兒先藏起來,估計那鐵雞蟒還在樓梯上方懸空着也許能騙過夜當。”
三人趕緊找地兒去了。
“老大,只能藏在上方這吊頂處了。”王仁磅像只壁虎一隻腳勾着過道上的一根鐵柄趴在牆壁上一邊用手敲擊着上方。
“唐城,趕緊試着拆一下。”葉凡說道。一把舉起唐城也上去了,唐城掃描了一下後手也不知在什麼地方敲了敲就把吊頂拆開了一塊下來。
三人趕緊縮着身子進去了,王仁磅這貨塊頭大,葉凡給踢了一屁股才硬塞進去的。
“你輕點不行嗎?老子屁股估計都腫了。”王仁磅有些不滿的說道。
“腫了總比沒命了要來得好一些。”葉凡哼道,唐城麻溜處理完後邊的腳印等痕跡又把吊頂又裝上了。三人剛窩進去不久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進來了,大家收氣。”葉凡叮囑道。
夜當進來了,這傢伙巡了一圈發現鐵雞蟒還懸空掛着並且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
夜當檢查了一下鐵雞蟒爾後拍了拍這傢伙的頭順着樓梯就下去了。
足足一個小時夜當才又冒出頭來,嗒嗒着走了。
葉老大鷹眼揣測了許久三人才鑽了出來。
“嗎滴,差點憋死了。”王仁磅伸了伸腿腳憤憤然道。
“幸好那隻鐵雞蟒幫了大忙,如果先前咱們殺了它的話夜當肯定會更警覺起來。到時咱們即便是窩在這裡面估計以夜當的靈敏感知也會發現的。這次很險,還是鐵雞蟒幫了大忙。”葉凡講着,三人又拐了一個彎兒,感覺估計都下去了十來層樓了。
“可能到船艙裡了。”唐城估算了一下說道。
“這設計肯定改進過,原本‘千喏盤公司’把這地兒作爲藏秘密東西的地方並沒有設計一直要透到船艙下邊的。”王仁磅講道。
“嗯,改過了。依此看來,托米斯拳會動了如此大的手腳‘千喏盤公司’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我在想,他們估計原先就有勾結在一起了。也許,這‘千喏盤公司’本來的幕後老闆就是托米斯拳會。
或者說他們是合作伙伴,只是一直搞得很隱秘,咱們查不到罷了。”葉凡講道。
三人下到了下邊。
“啊……啊……”突然一道野獸般的狂吼聲傳來,三人都給嚇了一跳,趕緊把身子貼在地板上雙眼瞪得像銅鈴。
“怪了,好像不像長老(車一刀)的聲音?”唐城小聲講道。
“不是他。”葉凡肯定的說道,施展開鷹眼觀察了一陣子那聲音又停止了。掃描了一陣子,三人貼向前去。
發現下邊有一個大水池,水池裡有個大鐵籠子似乎是半懸在水中,鐵籠子用的都是粗如兒臂的精鋼鑄成的。
而在鐵籠子里正鎖着一個頭發披散到後背的傢伙。此人腦袋被頭髮遮着根本就看不清是什麼人。
“相當的狠,這鐵鏈居然是穿過此人的鎖骨透過去的。這麼大的鐵籠子,這麼粗的精鋼鑄鐵的鐵籠子難道還關不住此人。那此人的功底子肯定高得驚人。咱們得小心點纔是。”王仁磅用無線傳音道。
“高手的鎖骨被鎖猶如蛇被拿捏住了七寸,有多高的功夫都施展不出來。
而且,夜當此人很小心。可以說是層層鎖牢。不過,光是這兒臂粗的鐵籠子估計還鎖不住此人。
那此人的功底子至少十段頂階,甚至更高。”葉凡說道。
“這麼大的鐵籠子用內氣震斷的話就是十段位頂階的高手都做不到的。除非加上兵器用內氣才能震斷,那此人至少十一段位及以上。”王仁磅有自己的看法。
“有可能。”葉凡點了點頭一指彈去,啌地一聲彈在了鐵籠子上。
聽到聲響,那人擡起頭來。
“娘滴,太慘了點吧。”唐城嚇得一囉嗦差點摔倒在地,因爲此人的臉根本就不能講是人臉了。
臉上橫七豎八的交叉着幾十道的淺淺刀痕,好像連鼻子都給劃去了一半,剩下半邊鼻子加上歪歪的嘴巴,的確慘人得很。就是葉老大跟王仁磅心裡都打了個囉嗦。
不過,葉凡掃描過後心裡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到底是誰?葉老大在心裡搜索了起來。
“索彼德,不用再演戲了,以爲你戴了張人皮面具叫了兩個‘託’來就想套老夫的話嗎?我講過,你不要想從我嘴裡摳出半點秘密來。”那人講的居然是日語。
“那樣子你就得死!”葉凡用日語冷冷哼道。
“噢,這次連聲音都給你變了。沒用索彼德你個混賬東西,老夫不是嚇大的。至少在沒有掏出秘密之前你是絕不會輕易讓老夫去上見咱們的‘天照大神’的。”那傢伙講道。
日本武者信奉‘天照大神’,跟華夏人信奉觀音差不多。
“這水池不好受吧?”葉凡淡淡說道。
“有什麼狠的全招呼過來就是了,就這點癢毒老夫還能承受得住。”老傢伙講道。
癢毒,嗎滴,夜當還真是騷包,居然在水池裡搞了癢毒。這癢毒癢起來比直接殺人還可怕。
看來,這老傢伙是個意志堅韌之輩了。
“你講的索彼德是誰?”葉凡突然問道,用了化音迷術。
“夜當,你不用再玩這些沒屁用的玄虛了。你夜當不會連自己的名都給忘了吧,還要老夫提醒。
老夫見過卑鄙無恥的,卻是從沒見過如你這般卑鄙無恥又膽小之輩。
老夫都這樣子了你還不敢露出真面目來,你簡直是丟了我們武者的臉。
還高手,高手個屁。垃圾人品”老傢伙憤怒的罵道。
“哈哈哈,夜當原來叫索彼德。”王仁磅突然大笑了起來。
“笑啥,夜當這咋種連自個兒的名字都忘了,你們可以笑個夠了。”老傢伙突然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哼!”葉凡突然又以化音迷術冷哼一聲。
“你哼啥夜當,你換了張皮,變了音以爲就以蒙過老夫了嗎?作夢吧。老夫雖說功底子不如你,但老夫風光時你還沒出世。”老傢伙還相當的霸氣。
“我不是夜當。”葉凡說着看了老傢伙一眼,說道,“我們可以做筆交易。”
“交易,噢,說來聽聽,怎麼交易?”老傢伙語氣中一點都不信。
“我救你出去,你把夜當要的秘密告訴我。”葉凡進道。
“哈哈哈……”老傢伙笑得是前俯後仰開了,打得下邊的水噼裡啪啦的響過不停。
葉凡突然不講了,乾脆盤腿坐在了池邊靜靜的看着老傢伙雙腿打水。
王仁磅跟唐城看了一眼,覺得這傢伙表現有些奇怪。不過,葉老大不講話,兩人也不講話。而是分開戒備着。
足足五分鐘過後,葉老大好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一般,說道:“你是橫木推二,我沒說錯吧?”
“這個你早曉得,有啥稀奇的。”橫木推二哼道。
“你被夜當騙了是不是?”葉凡問道。
“這個你最清楚。”橫木推二咬牙哼道。
“咱們是老相識了。”葉凡突然講道。
“算不上,咱們也不過認識一年。這是我橫木推二最倒黴的一年。居然被你這個雜碎給騙了。”橫木推二罵道。
“不不不!”葉凡搖了搖頭。
“難道到現在你還想掩飾,夜當,別再狡辯了。我現在成了你的監下囚,你還有什麼不能講出來?就是死,你也讓我死個明白。”橫木推二說道。
“橫木推二,你師傅是橫木推一,是日本國魔宮大長老。這些可有錯?”葉凡哼道,想不到橫木推二臉上居然露出驚詫神情來,哼道,“還不錯,你夜當這信息很靈通。
居然連這個底子都給你查了來了。不過想想也正常,估計你早知道老夫的身份。
所以才設下這個局來騙了老夫。不過,你想拿到你想要的,那隻能講是白日做夢。
而且,你太卑鄙了。要不是老夫被秋山林一夫偷襲打傷了,你也未必能如此輕易得手。”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的師傅橫木推一暗算了自己的師傅秋山屯田。
人家的孫子找上門來討回公道也正常。要講卑鄙,你師傅更能稱得上是這個行當的老祖宗。
居然連自己的師傅秋山屯田,也就是魔宮的創始人下手。爲的就是什麼,還不是當初紅亞刀流會留下的一把鑰匙。
幸好人家秋山屯田沒有把最秘密的絕技‘紅血刀法’傳給你們。不然的話,秋山林一夫將失去報仇的本錢了。”葉凡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