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沙灘下面十幾釐米處罷了,看來剛纔自己的手法還是控制得相當的精準的,要多深就多深,不過給現場人的感覺是這球估計得深入沙灘半米左右吧。衝大家再次笑了笑,葉凡大吼一聲道:“天靈靈地靈靈,顯靈!來吧***。”
這廝嘴裡求着菩薩,噴着粗話,呼啦球竿照準沙灘一鏟子幹了下去。
頓時揚起了一團較大的沙霧,一個白色的圓形東西從沙霧中飛騰而出,呼嘯着一個美麗的拋物線,直往半山坡上的果嶺洞紮了過去。
啪……
全體駭然,現場頓時多了一堆活雕的人。
那球居然在在沙霧中,陰差陽錯的真進洞了,算上葉凡誤打的一竿,也不過才揮了總計三竿子,這是什麼技術,仙術還差不多。
“這小子運氣,這個也能蒙進去,孃的,3oo萬啊!”愣神幾秒後的圍觀者居然自動的拍起掌聲來,經久不息。
當然,九成以上的人都認爲這絕對屬於運氣之流,估計葉凡有一些蠻力罷了。現場能明白這個理兒的估計僅有鐵佔雄了。
不遠處那個美婦喃喃道:“怎麼可能,運氣再好也不會好到如此地步吧?難道先前就算好了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哪有這種神技?就是伍滋來也不行?”美婦郭美鳳很難說服自己,只能解釋爲運氣了。
“小姑,咱們等下也去找那個算命的算算,這麼靈。”郭秋天小聲笑道。
許通那臉陰森如墨,沈開那臉早就僵硬着了,繆剛是恨不得挖個地洞好鑽進去,變老鼠也行。
“管理員,把錢直接開成支票給這位葉凡先生就行了,呵呵……”鐵佔雄平和的淡笑着。
“不行鐵哥,這賭資可是你手頭上借的,這錢我不能要?而且,這次只是運氣好,要是輸了就不得了啦?”葉凡趕緊搖頭。
“那好,一人一半,你花了力氣,我投了資,不同的投資手段罷了,利益風險共擔。”鐵佔雄提了個建議,兩人一人15o萬了。
“慢着,你這球不算,剛纔你從沙灘裡亂打的,說不準沙灘裡本來就有球。”繆剛突然跨前一步,大喊道,這小子看來是氣糊塗了。
“呵呵,沙灘裡還有球嗎?”葉凡轉頭問管理員。
“絕對沒有,咱們每場都會認真細緻清點的,不會亂遺球的。”管理員很是堅決,搖了搖頭。
“放屁!那麼多球你就能肯定,叫你們經理來。”繆剛氣勢洶洶要吃人樣子。
“你自己可以去挖挖嘛!對了,管理員,拿把鋤頭或鐵鍬來讓這小子去好生挖挖。再不是叫輛剷車來試試,呵呵……”鐵佔雄有些生氣了,遊戲結束也不想再玩了,感覺自己有點掉價。
“你他孃的叫誰小子,麻痹的,找抽是不是?”繆剛氣蒙了,朝着鐵佔雄大聲吼道。
“啪!”
一聲輕脆、刺耳的耳光聲傳來,繆剛整個人飛跌到了三米開外的草坪上,就地還滾了三轉半圈子才停了下來,嘴一張,卟哧一聲和着鮮血就噴出了一顆門牙來。
“**打人,兄弟上!”沈開一看,大叫一聲,十幾個手下全圍向了鐵佔雄。
“哪個敢亂來!”葉凡一個大跨步上前,搶起球竿揮了揮,有點像是守門的天王,現場頓時就鬧鬨了起來。
“小姑,咱們出去,太不像話了。”郭秋天喊道,激動得胸脯亂顫。
“別急,你那個班長絕不會吃虧的,咱們等着看好戲。”郭美鳳淺淺一笑,胸有成竹。
“住手,誰在這裡鬧事,不知道這是水州盧家開的嗎?”一個壯實漢子領着一羣打手樣人大步跨了過來。
“盧經理,我在你們這裡消費,被這混蛋打了,我要上告。”繆剛指着鐵佔雄和葉凡,抹了一把滿嘴的鮮血,一旁的沈開又撿回了那顆血淋淋的牙齒,指着它說道:“連門牙都給打掉了,這可是犯罪,馬上報案。”
“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怎麼回事?”盧經理掃了鐵佔雄一眼,知道此人是一大腕,剛纔跟齊振濤在一起打球,後來省軍區司令鎮湯成來了後對此人還顯得特別的親熱,來頭絕對不會小的。
所以,直接就衝繆剛和沈開一夥問道。
“想不到是他,這水州說大很大,有時好像又很小。”葉凡心裡一動,認出了盧經理身旁的那個壯實漢子來,就是跟着盧偉一起到天水壩子的盧家家人,好像叫盧丁,有着三段頂階的修爲。原來是在這裡看着場子的。
盧丁一看葉凡也愣神了幾秒,立即打起了電話,估計是打給盧偉了。
“什麼人?我嘛!不爭氣,老頭子搞了個星輝集團。”沈開一臉的傲氣,又指着許通說道:“這位許少是咱們省城一號的公子,這位繆剛大少是省委督察室繆主任的公子,盧老闆,今天你看着辦吧,要是不處理不好咱們可是不答應的。”
當然,其實繆剛的父親只是省委督察室副主任,沈開當然把那個副字給直接省略了。
“來頭還不小,居然會撞上省城一號許萬山的兒子,還有個省委督查室主任,這個沈少家裡家底子也殷實,星輝集團,呵呵,也算不上啥的。”
盧經理在心裡快地繞了幾彎回來,權衡輕重,覺得有些棘手。雖說盧家並不怕這些,但能不惹最好不要惹,但今天這事不處理不好會惹上**煩的。
“老鐵,怎麼回來,好像有人要打人是不是,天下奇聞啊!哈哈哈,居然敢有人喊打老鐵,那人莫非是吃了熊豹子膽不成……”鎮湯成一臉的爽笑着,和齊振濤一起走了過來,頗有股子興哉樂禍勢頭。
轉頭掃了許通等人一眼,那臉立即變了,威勢頓,問道:“你是什麼人,幹嘛鬧事,膽子不小,還要圍毆老鐵,你有幾個腦袋。”
眼看着鎮湯成那肩上槓的少將軍銜,許通等人心裡頓時一涼,傻眼了。這個是什麼來頭的,許通當然知道了,省軍區司令鎮湯成,跟國家主席鎮山河一個家子裡出來的牛人。自己老子雖說也是省委常委,但跟他們比還不是一個級數的。級別雖說一樣,但級數卻是差了幾級的。
“鎮……鎮叔,我……我錯了!”許通變臉也變得很快,知道不能相抗了立即低下了頭。
“叫我鎮叔,又姓許,不會是萬山的孩子吧?”鎮湯成跟齊振濤其實早就走了過來瞧熱鬧了,剛纔沈開吹噓時已經知曉了許通等人的身份。
“是的鎮叔,我叫許通,我爸是許萬山,剛纔……剛纔純屬誤會,誤會……”許通老實的答着,恭敬得不行了。
“成何體統,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鬧事。看來我得跟萬山兄好好的聊聊了。”齊振濤那臉一放,嚴厲的叱道。
“齊……齊省長,我……我知錯了,剛纔只是誤會。”繆剛那臉立即就綠了,趕緊把嘴邊的血給抹乾淨了,抖瑟着站了起來,不敢擡頭,啥犯罪去他**的了。
“哼!知道他是什麼人嘛!我請來的客人。後輩見了長輩居然還要動手打架,還敢罵娘。要不是今天我在這裡,估計你小子那身人皮給人拔了的話都不知曉。”齊振濤毫不留情,言語中是狠狠地甩了繆剛一巴掌。臉一沉,訓道:“還不給鐵團長賠禮,是想找抽啊!”
“鐵……鐵團長,對不起了。”繆剛無奈地朝着鐵佔雄認錯賠理了。
“小子,是不是不服氣,要找我隨時可以到獵豹來。回去給你家老子許萬山說一聲,就說這話是我鐵佔雄說的,水州藍月灣的鐵佔雄知道不?哼!什麼人,如此胡鬧!”鐵佔雄不再理人,轉頭拍了拍葉凡肩膀,說道:“葉老弟,老齊,老鎮,咱們走,喝幾杯去,真沒勁,盡遇些什麼騷包子,要是以着老鐵以前的脾氣,斃了他們都不爲過。”
鐵佔雄對葉凡的親熱可是令得一幫圍觀的人以及葉凡的同學可是大跌眼鏡了。
暗暗震驚,不知這個鐵團長又是什麼來頭的,居然連省軍區司令對他都相當的客氣,又是常務副省長的客人。
“小葉,還愣着幹什麼,走吧。”見葉凡還在跟同學打聲招呼,齊振濤表現得略顯不耐煩的說道。
其實齊振濤也在搞順水人情,知道那幫人是葉凡的黨校同學,面上雖說在喊着小葉,其實在是給葉凡造勢,從中表現出兩人有點什麼關係。
葉凡當然不傻,趕緊回頭隨口叫道:“齊叔,你陪鐵哥,鎮司令先走,我打個招呼就來。”
“葉班長,你先去,我們自已會回去。”跟着繆剛一起來的幾個同班同學趕緊說道,哪敢讓齊振濤和鎮司令久等。
不過這幾個人心裡又是暗暗震驚,一直在猜測着葉凡怎麼叫齊振濤齊叔,難道是齊振濤孃家侄兒不成?
“盧丁,你以前說此人就四段身手,比你略強一疇,不過從今天的氣勢上看應該不止。”一個身着清朝那種灰布袍子,精神相當抖擻的老者捋了一下頜下那長長的鬍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