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元氣大傷,給‘簡單’搞得一天更了11更,差點尿了褲子。.kenen.感謝白凌若、huige2、猴哥哥(淮安)友書11o227131639o46四位大腕打賞,狗子謝謝!】
“哈哈哈……沒事就好,不過,呵呵,葉小子這人哪好像也不錯的,一個年青有爲的小夥子,二伯倒是希望生點什麼……”趙括突然老着臉皮講出了這些令得趙四小姐瞠目結舌的話來。
趙四羞得那臉唰地就紅了,不依了,直罵二伯老不正經,乘機捶了二伯幾拳趕緊開溜走了。
望着四丫頭那慌亂溜走的身影,趙括在後面喃喃自語道:“四丫頭,二伯最清醒了,也沒什麼神經,更沒老不正經。
唉……你能跟着那小子,還是你的福氣呢!人家可是堂堂的核心第八組副帥,雖說只是客卿的。一個19歲的上校,在我軍歷史上也只有解放戰爭那個熱血年代纔有那種能創造奇蹟的天才了。
現在和平年代,19歲升上校,那個只能是狗屁提拔了。就是咱們趙家,校官有一個排,但19歲的少校絕不可能找出的,更別說上校了。
此子以後成長起來,混軍界的話那是絕對的軍界大腕。混政府官場相信那小子也是封疆大吏的料子,也許還不止。
這人哪!是龍,到哪裡都能揚威。是蟲,到那裡都是軟中噠噠的。四丫頭,你可得好生把握好。
這事二伯我不能跟你明說,因爲那小子是特勤隱藏的重要副帥,是王牌特工。就是跟老爺子,我也不能說,這是鐵的紀律。
最近……唉……咱們趙家想繼續保持繁華,沒有新鮮血液是不行的了。”
不過趙四在回家的路上卻是咬牙切齒,心裡暗自度量着:“怪了,二伯好像很欣賞那個臭牛氓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來?
不會是那個牛氓拜託鐵團長這個大哥來說情吧,難道二伯想叫我跟那個葉牛氓談朋友。
應該不會,姓葉的要家世沒家世,官又小得可憐,二伯怎麼會看上他,真是怪啊!
不過,姓葉的,昨晚上本姑娘肯定被你佔了小便宜,大便宜你不敢佔,肯定被你看過,說不準什麼地方還被你這牛氓給偷摸了,不行!這事沒完,走着瞧……”
趙四那臉紅通通的,心情複雜着呢。
一眨眼過去一個禮拜了。
這段時間倒也平靜,沒生什麼大事,葉凡也是上課、宿舍、廁所、食堂、圖書室五個地點循環轉悠着。
星期天晚上,葉凡倒是意外的接到了曹勇大哥電話。邀請他去八寶閣坐一坐,曹勇貴爲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處長,他的邀請葉凡當然是欣然答應了。
進了包廂,裡面就兩個人。
一個曹勇,一個不認識,此人跟自己差不多身高,估計也有着1.76左右個頭。不過,他那塊頭卻是比自己大得多,熊壯的身軀,臉上留着一撮粗猛的鬍子,咋一看一幅猛張飛形象。不過,那眼睛中露出的一絲精明是一閃而過。整體形象略像施瓦辛格那樣子,倒也生得俊猛。
“此人不簡單,外象很會迷惑人,讓人把他當作一**,實則精明着。”葉凡在相面術觀察下給此人下的初步結論。
“來來來葉老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安公廳刑警總隊的賀海緯隊長。”曹勇一臉熱情的介紹道。
“你好賀隊長,我是魚陽來的葉凡,你叫我小葉就是了。”葉凡很是謙虛的說着。
也不知曹勇介紹賀海緯給自己認識是什麼意圖,也許只是吃頓飯吧。
不過,能認識這種人對自己也有好處,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幫襯着自己。
雖說自己跟省廳副廳長李昌海也較好,但人家現在兼着省城的政法委書記,又是水州市公安局局長,大權在握。級別差得太遠,感覺好像其中隔着一條鴻溝似的。
“葉縣長說笑了,什麼隊長不隊長。乾脆咱們兄弟相稱算了,我這人較粗,不懂得斯文。何況我跟曹老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既然葉老弟都叫曹勇一些曹哥了,所以,咱們也是兄弟是不是,呵呵呵……”賀海緯很是乾脆的笑着,顯得相當的真誠。
“詭異!此人是真乾脆還是假乾脆,先看看再說。”葉凡心裡想着,當然也是虛與委蛇,打着哈哈,笑道:“那我可是高攀了,緯哥好。”
幸好美國治**的藥‘偉哥’2ooo年纔在華夏上市,不然經葉凡這麼一叫,還真有些燥人。
經曹勇那麼一穿線,三人倒是談得也相當的融恰。至少面上看去是這樣子的,賀海緯那嘴特別的大,說話倒是很直拗。
而且,葉凡用相面術又觀察了一陣子,現此人對朋友方面估計還是相當的直爽,初步感覺此人可交往。
中途,曹勇去上廁所了。
這時,屋裡就剩下兩個人時,賀海緯居然顯得有些扭捏了起來,倒是令得葉凡頗爲感覺奇怪。
不久,賀海緯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從皮裡掏出了一個盒子,有碗口大,輕輕推到葉凡面前,笑道:“葉老弟,初次見面,賀哥我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這個青花杯倒是年代比較久遠的,聽我家老爺子說是乾隆時御製官窯偷出來的產品。以前祖上作了些小生意,還有幾兩銀子。現在不行了,一年不如一年了,就靠拿點工資混口飯吃,呵呵呵……”
“緯哥,你這是……”葉凡不明白,不過猜也猜到好像是賀隊長要求自己辦啥事,心裡也是疑惑不解。
暗暗尋思道:“你堂堂的刑警總隊隊長,再怎麼來說也是一正處級幹部,而且是在省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可能會求我這個小小的破縣出來的一小副處,這事還真有些詭異了。”
“呵呵,呵呵!”賀海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旋即笑道:“那我就直說了,聽說葉老弟跟宋姑娘相當的熟絡。”
“來了,原來是想攀上宋初傑這條線,咱就是一座橋。不過,估計他們還不知道,其實我跟貞瑤還沒到那種地步。估計是那天在老王獸記湯給曹勇造成的誤會了。以爲我是宋部長的那個啥的女婿了。”葉凡心裡尋思着,表上卻是推脫道:“宋姑娘我是認識,不過也沒多少深交。”
“葉老弟,就別瞞着咱們了,呵呵……”曹勇此刻突然推門面入,老遠就笑道。
“曹哥,你這是啥意思?”葉凡裝着一臉的不解樣子。
“啥意思,這個葉老弟還不明白。咱們都是兄弟了,這個可不能再瞞着大家了。
跟你說實話吧,老賀雖說接替了李昌海的位置,不過,那個位置卻是不好混。
他那脾氣有時又直,跟廳裡的有個姓肖的副廳長一直不和,去年年底還鬧了一愉快。
聽說肖副廳長有可能提常務副廳長了,如果真有此事的話那以後老賀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所以,這次省委組織部搞了個掛職幹部計劃,就是要在省裡的廳局裡挑選一些幹部到下面縣市去掛職。
不過,這次的掛職不一樣,不能說是掛職了,而是真正的下派,不用再回來的了。
而且聽說,下派的基本上都是調一級下去的。老賀現在已經是正處了,如果真撈到這個機會,一下去就是副廳了。
唉……老賀也3o幾了,再不調一調機會稍縱即逝,而且,從正處到副廳看似只差了一級,只是有多少官員倒在了這個門檻上。
再則,如果肖副廳長坐上常務副廳長寶座,那老賀以後就別想翻身了。
我跟老賀是從小玩到大的小,所以聽說葉老弟跟宋姑娘很要好,我就帶老賀來了。
葉兄弟別說我勢利什麼的就是了。唉……人在官場,身不由已啊!”曹勇倒是倒出了實情,一邊嘆氣一邊講着話。
“噢!那個肖副廳長是不是叫肖銳峰?”葉凡突然問道,因爲他突然想到魚陽肖家的那個肖銳峰不是聽說在省公安廳任副廳長。
“葉老弟也認識他?”賀海緯一臉訝然。
“知道他,他不是從魚陽出來的嗎?不過不怎麼熟罷了。”葉凡淡淡說道,瞅了賀海緯一眼,說道:“緯哥,這青花杯你還是拿回去,既然咱們是兄弟了還講究這個幹嘛!那就見外了是不是?只是,你這次準備到什麼地方去,能否跟兄弟我說說。”
葉凡倒是想幫他一把,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子。李昌海那邊自己會熟,如果乘着給宋家老爺子扎針的機會略爲替賀海緯點提一下。
也許這就會落下一個天大人情。賀海緯下去提了副廳,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轉悠着幫襯上自己。
官場上是絕不會怕人脈寬的,就怕那路子太窄。人言說人脈就是官帽子,現在自己正有這個機會在宋家來回跑,這機會不用更等何時?
“葉兄弟,這次下去的職務倒是有個很對我味口。咱們省德平地區還空着一個政法委書記位置。所以,這次我的目標就那個位置了。不過,現在盯着那位置也有好向個,像省廳裡面就有二個處長符合條件,政法委也有二個。”賀海緯臉上顯出了少有的凝重神色,看來對手實力強勁。
“德平,那個地方聽說窮得掉渣。以前聽說我們魚陽就夠窮的了,後來聽了德平來的同學說到那裡情況,才知道跟德平地區某些窮縣相比,魚陽已經算不錯的了。”葉凡皺起了眉頭,認爲賀海緯怎麼肯到那旮旯地方去受窮,雖說提拔了一級,但去那個被稱爲南福省蠻荒的地方有些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