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老狼突然回去,是不是有人插手了,玩了個調虎離山把戲,我是有這方面一點直覺。”葉凡眉頭皺了皺,說道。
“是有些詭異,怎麼會三個屁大點小國一起來訪,難道是杜子月乾的?這個,好像不可能吧?”張雄納悶着,又搖了搖頭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對於某些小國,窮得丁當響的。杜子月只要肯砸下千把萬,或者說杜子月在那些小國家有相當大的投資,藉機慫恿一下也有可能做到的。”葉凡淡淡笑着掃了張雄一眼,又說道,“曾經有的小國家窮到什麼地步?
奧運會運動員得自費去參加比賽,國家連飛機票等等開銷都付不起。
當然,這些國家的運動員往往也只是一些三流貨色,爭不來什麼名次,只是人往奧運會上一站,旗子一舉,代表國還有這個國家,免得被世人遺忘了。”
“他們估計要動手了,葉帥,你可得小心點了。在武力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杜家應該不足爲慮,不過,就怕他們下陰手耍詐,比如用槍施用麻醉彈什麼,這個,防不甚防。最好把特勤科能組那些老傢伙搞的防彈背心穿上,也好得多是不是?”張雄倒是有些擔心起來,因爲,這麼一推測,葉凡倒成了‘獵人’的目標。這獵人,當然指杜家了。
“這事說什麼也沒用,防備肯定得防備,不過,有的東西是防不甚防的。當然,他們想拿下我也不是那般容易的,呵呵。”葉凡還是充滿自信的。
“狼破天走了沒有?”杜舉文面無表情,哼道。
“我親眼見他上的飛機,他不走能行嗎?”一個男子略顯自得聲音說道。
“那就好。”杜舉文冷哼一聲。
“老闆,什麼時候動手?”那個聲音問道。
“馬上!”杜舉文哼道。
晚上10點鐘,葉凡感覺肚子餓,也想去逛逛夜市,隨腳走了出去,打的到了夜市,在一面攤上吃了碗牛肉拉麪,喝進去半瓶二鍋頭,打着飽嗝懶散的走在街上。
他在釣魚——等着對手出現。
“先生,晚上杜家來了幾個人,在廳裡談了一陣子全開車走了。”陳嘯天說道。
“杜子月和杜舉文在幹什麼?”葉凡心思一動,問道。
“杜子月還在房間沒出來,杜舉文回自己別墅了,現在正跟三個女人打紙牌,一臉的輕鬆寫意。”陳嘯天說道。
“嗯!”葉凡放下了電話,不久傳來張雄聲音道,“葉帥,後面有人跟着。”
“那沒什麼奇怪的,不跟倒怪了。”葉凡淡淡笑道。
“不過有些怪?”張雄又哼道。
“怪什麼?”葉凡笑問。
“那兩個人跟蹤方法好像很熟練,似乎跟咱們軍隊的正規軍出來的偵察兵有得一比。”張雄有些好奇的哼道。
“這個不足奇怪,憑杜子月的手段,請幾個退伍的偵察兵高手又有何難,呵呵。”葉凡一臉輕鬆,笑道。
“說得也是。”張雄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候,一輛前槓相當粗獷的越野車從另外一條道路突然橫穿過來疾速撞向了葉凡,司機好像喝醉了似的,那車子在搖晃着的。
“來了……”葉凡心裡暗暗一動,故意裝着來不及避讓,讓越野車擦了一下,整個人‘啊’地尖叫一聲。
那腳在越野車上狠狠一蹭,整個人像塊木板飛向了路邊花壇,嘭地一聲摔在地下還就勢打了三個滾兒,斜在花壇邊,臉色慘白,已經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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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令葉凡相當傻眼的就是,那輛越野車在眼前晃過時他居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臉龐,此人不是在飛機上跟自己搶女人的那位跟浦海帝豪集團方一豪大少在一起的另外一個年青人是誰。
而且,那傢伙在車裡還朝着葉凡扮了個得意的鬼臉,比了個b的手勢,車子突然加速開走了。
“怪了,難道杜子月在飛機上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這個也太詭異了,不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葉凡心裡相當的納悶,也沒去追,如果是杜子月乾的,他自然會有後手了。
“混蛋,誰幹的,撞死沒有?”杜舉文差點抓狂了,一臉陰沉的在電話裡喊道。
“不清楚,我們馬上過去。”另一個男子聲音說道。
“要快,別等死了抓來還有屁用。”杜舉文哼道。
一輛寶馬疾馳而來,不過,很遺憾的就是不遠處一輛警車早到了葉凡跟前,而且,圍觀的觀衆也有好幾個,有個好心的婦女還一直問着葉凡傷勢怎麼樣。
“媽的,太晚了,有警察。”男子聲音喊道。
“跟上去,如果沒死肯定會送醫院。那地方下手更容易,看來這是天意了。”杜舉文下命令道。
警察問了情況後,直接送葉凡進了附近一所醫院。
一番檢查過後,說是沒有大傷,在醫院掛瓶休息幾天應該沒事了。至於說警察問撞車的車子情況,葉凡卻是裝着一臉濛濛的什麼都不清楚樣子。
半夜。
病房裡一聲微響過後門被推開。
兩個黑影閃出,一掌幹在葉凡身上,葉凡頓時暈菜了,當然這廝是裝暈的。
黑影麻溜地把葉凡弄到了一個不知明地方,葉凡睜開眼時,發現四面都是牆,應該是個地下室。
不過,門卻是大開着,看來,他們也很放心葉凡這個小官員應該翻不出什麼大風浪。
“我問你答,老實點,不然,有得受的。”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有些變調了,應該是個男子聲音。
“嗯!”葉凡有些惶恐,點了點頭。
“你認識杜峰?”男子聲音說道。
“哪個杜峰?”葉凡反問道。
“你媽的,除了泰王國那個杜峰還有哪個杜峰。”門外進來一男子,狠狠一腳踢在葉凡身上,痛得這廝直咧嘴。縮了縮身子不敢吭聲了。
“他,我不是十分清楚。”葉凡搖了搖頭,看了四周一眼,又說道,“不過,走的時候他說是要回國了,也不知要幹什麼,也許是玩累了吧。”
“有沒說回國去什麼地方,或者找什麼人?”男子冷聲哼道。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那天他也喝醉了,倒是一直唸叨着一個地方。”葉凡說道。
“什麼地方,快說。”男子聲音急促了起來。
“靜園!”葉凡答道,“那個,也許是醉話,這靜園估計是一個什麼地方吧。”
“沒你屁事,說,他喝醉了還有講些什麼?”男子聲音厲聲吼道。
“一直在罵兩個人,一個叫杜子月,一個叫杜舉文,說是畜牲不如什麼的,反正罵得很難聽,那天晚上他的確醉了,可以看得出他心裡很煩燥,我還勸了半天,到後來,他居然哭出聲來,真是怪了,一個大老爺樣,好像還練得有幾招的,怎麼說哭就哭了。”葉凡喃喃道。
“給老子好好呆着。”那聲音哼了一下後就再沒聲音了。
靜園。
其實是杜峰的一處別墅,蓋在一山頂上,四周全是竹子,環境相當的安靜,平時杜峰喜歡帶着老婆孩子到這裡來渡假消署。
此刻,那座只剩下一個啞巴打理的老園子裡,樓上三層還亮着微弱的燈光。
“哼!真的是你!”門外傳來一聲冷哼,屋裡的杜峰反應過來,身子如兔子弓着迅速彈起來想走,不過,晚啦,四周全是黑衣人包圍了。
杜子月淡定的走了進來,身邊跟着四大幹將,王朝馬漢張龍趙虎。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杜峰一臉的不甘心樣子憤憤然哼道。
“這個跟你沒關係,既然來了,今天你不用走了。”杜子月冷冷哼道,看了杜峰一眼。
“也好,該來的總是要來了,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算算,老賬新賬一起來。”杜峰冷冷哼道。
“老賬新賬,我父親待你不薄,你爲什麼要背叛杜家。”杜子月哼道。
“待我不薄,不用講了,鬼話一片。當年我跟大哥打下了杜家的江山,你們給了我什麼?混蛋!”杜峰眼睛有些紅了。
“你還敢說,當初我準備……”杜子月剛講到這裡,杜峰早忍不住了,掄起桌上一鐵條當扁擔劈了過去。
“來得好!”杜子月冷冷一哼,手中突然轉出一三截棍來,往上一兜一環套住了大鐵條,兩人纏在了一起,各自使力往自己邊拉動着。
過後,又是拳來腳往的鬥了十幾拳腳,兩人都很拚命,招招陰辣。不過,倒沒用槍什麼的,用的全是冷兵器。
半個小時過後,兩人都累了,喘着粗氣,額上淌滿了豆大的汗珠子。
“吃我一腿。”杜峰一聲大吼,彈身而起到了院子裡,杜子月也不慢,空間大了,打起來更有激情,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就打。
一陣子噼噼啪啪過後,兩人身上都掛彩了。
“怎麼不用槍,也好解決我。”杜峰喊道。
“就你,用不着槍。”杜子月不屑的哼着話,又糾打在了一起,後面下手更是不要命,漸漸的,倆人身上血溢了出來,身體多處青腫。
“我們幫你杜少。”見倆人都差不多了,王朝突然一聲吼,四人衝了過來。
呼呼呼呼……
變故突生,王朝和馬漢掄起的鐵棒直接砸在了杜子月腿上,嘭地一聲,杜子月雖說倉促之下避了一點,但小腿上還是捱了一棍子,整個人撞在一座假山上,身子頓時有些軟癱着摔在了地下。
同時,那邊也是傳來一聲脆響,杜峰也被張龍和趙虎砸得摔在了不遠處的草地上,古舊的大花盆子碎得一地都是。
“你們幹什麼?”杜子月猙獰着臉,衝手下四大幹將吼道。
啪啪啪……
突然響起了拍掌的聲音,一道熟悉的身影轉了出來,不是二叔杜舉文還有誰?
“二叔,你這是?”杜子月問道,杜峰冷笑道,“這點還看不出,咱們倆都着了人家道了,隱藏得夠深的。杜家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是不是都是你乾的?”
“呵呵,講得很對頭的,的確是我乾的。不過,今晚過後,你倆人將徹底變成一個又聾又啞,連話都講不出來,手腳都無法動彈,生活無法自理,女人都搞不了的徹底廢物了,本人從來心軟,讓你們倆個癱子廢個明白吧,唉……”杜舉文還故意的嘆了口氣。
“那天,圍攻我的是不是你乾的,子月有沒一起?”杜峰突然喊道。
“當然沒有,不過,名義上還是杜子月嘛!哈哈!”杜舉文乾笑了兩聲。
“你到底揹着我幹了多少‘好’事?”杜子月猙獰着臉,想吃人一般,又說道,“你爲什麼這樣子做,我父親對你不薄。你看看,你自己是個沒武功的廢人,我還分了一成家產給你,那也是七八億的。”
“不薄,不薄個屁!老子當時跟大哥一起打下江山,可以說,杜家有大半江山是我杜峰打下的,你們怎麼對待的我,叫人下陰手下藥圍攻我不說,還聯合政府官員死死的追捕我,幸好我杜峰命大才活到了今天,不然,哼!”杜峰吼道,憤怒得很。
“給你一成有八億左右了還不行,也夠你全家用上幾輩子了。這杜家,是我父親作主打下來的,你敢說打下一半江山,這個,只是你自己說法罷了。還有,對嬸嬸和你的孩子,我可是照顧得周到。”杜子月厲聲迴應道。
“照顧,恐怕得加上個引號吧,軟禁着也叫照顧。要不是怕國家盯上了,恐怕你不介意滅了我杜峰全家,哈哈哈……一個廢物你能給他一成,我杜峰打拚杜家江山,難道不比杜舉文這個廢物嗎?”杜峰冷冷哼道,一會又狂笑了起來,聲音相當的淒涼。
停了後冷嗖嗖掃了杜舉文和杜子月一眼,哼道,“看到沒,就這種廢物,人家還嫌一成的家產不夠,你能說我杜峰貪婪,哼!現在怎麼樣,咱們倆都着了道是不是,親兄弟,親兄弟又如何?侄兒算計叔叔,叔叔倒算計侄兒,全是一盤混蛋。至少,在你們攻擊我之前,我杜峰沒有下陰手對付你們的打算。”
“n!你們都講錯了,我嘛,明面上是你們杜家人,實際上,本人並不姓杜?當然,說起來姓杜也正常,哈哈哈……”杜舉文突然得意地笑了。
“什麼意思?”杜峰和杜子月失口同時問道,那臉,相當的猙獰,像兩頭被打成重癱的猛獸。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