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些秘密事李昌海即便是省廳副廳長,也是查不出什麼的。
因爲他的級數還不夠,知道一點這方面秘密的在南福省,除了國安廳廳長,省公安廳廳長,以及幾個重大的,重要的地級市國安局局長外,其他人就不知曉了。
“也是,也不是,呵呵……”馬國正的回答更是令得李昌海迷惑,完全成了一悶葫蘆。
心裡暗暗詫異:“今天的馬書記真有些詭異,說的話令人難以琢磨。
怎麼能也是也不是,是副軍級就是副軍級了,難道鐵佔雄還不止副軍級這個級別,不會是正軍級吧?”
李昌海並不笨,似乎從中聞出了點什麼模糊味道來。當然,他也不會傻到一定要刨根問底,也就不說了。望着馬國正,等着他的指示。
“這樣吧,明天剛好要開常委會,我去鎮司令處要一張通行證來,你派人進去走走。
不過,要注意影響,由頭嘛,我自會解決。最好派的不是省廳的人,下邊叫個人進去逛逛就行了。
不然,這事如果引得鎮司令不滿那我這頭可就有得大了。”馬國正了話,李昌海只好嘆息了一聲,知道估計葉凡是完了,自己又無力救援一下,下去安排了。
第二天下午…,葉凡呆呆的坐在牀上着愣,嘴裡喃喃道:“離培訓還有一天,明天就結束了,張強他們還沒消息,是不是老天要亡我,難道就這麼結束了?
這被硬生生趕出了培訓班,白來了一趟黨校不說,最後還得揹着個嫌疑犯的罪名回林泉,還丟人的未遂,中央黨校名額又丟了,這有何臉見林泉父老,絕對不能讓此事生的,去他孃的未遂。”
就在這時候,門被推開了,魚泰一臉陰霾跑了進來,掃了葉凡一眼,話又沒說出來。
“有話直說,我挺得住。”葉凡扔了一根菸給魚泰,臉上居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名額被許通奪去了,剛宣佈的。而且,還是雷校長親自宣佈的,唉……”魚泰憤然的說着。
“奪就奪了,算啦!”葉凡沒什麼表情,魚泰報了個信又走了,說是現在正交培訓總結報告,明天晚上就要開畢班式合格證書。他也是乘着上廁所的機會偷溜出來的。
“許通,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既然這名額已經被你奪走了,老子也要讓你嚐嚐被別人奪走的滋味,老子弄不到手,你小子也休想弄到手。咱倆半斤八兩着玩吧。”葉凡狠狠地朝天吼了一句。
這時,門突然被粗暴的推開了,黨校兩個門衛探出頭來,現葉凡站在窗外,可能以爲他想不開什麼的,慌得趕緊走了過來,勸說了一番,葉凡差點笑出聲來。
笑道:“兩位兄弟,我還沒活夠,不會走那條路的,你們放心,出去吧,對了,抽一根吧。”葉凡隨手丟了兩根中級特供過去。
這兩個門衛其實是黨校保衛科的同志,當然是雷校長接受了繆思成的建議,來軟禁監視葉凡同志的了。
門剛關上,電話響了。
“公子,有個奇怪的情況。李昌海居然偷偷從墨香市公安局刑警隊抽出了一個叫趙峰的同志。
趙峰從李昌海車裡鑽出後直接去了省軍區的家屬院,這事有點怪,李昌海怎麼會派人進省軍區?
難道是在調查什麼重特大的案子,而且好像爲了保密,連省廳的人都不信了,特地從墨香市抽人了。”方圓這方面經驗老道,倒給他現了一個異常情況。
“有這事,你密切關注着省軍區動向,不過,你估計是進不去,聽說進去要特別通行證。
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張,還是鎮湯成司令親手開的。只是你不方便到黨校來取,這裡估計已經被繆思成那老傢伙派人盯上了。
要是晚上就好了,唉,如果你的身手還在,晚上要進入軍區大院那有什麼難事?”葉凡說着,眉頭皺了起來,“我先問問墨香市的於哥再說。”
“於哥,你們刑警隊是不是有個叫趙峰的刑警?”葉凡裝着非常隨意樣子問道。
黨校這邊生的事他不想再去麻煩於建臣了,何況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葉凡相信憑自己這邊的人手,應該能解決此事,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
“你怎麼知道他,他是我們這裡的秘密刑警,一般普通的隊員都不曉得他的。此人身手不錯,聽說小時候也練過幾年,一腳能踢斷二塊重疊紅磚。”於建臣一臉訝然問道,倒也沒怎麼隱瞞着葉凡。
“最近他有出任務嗎?”葉凡問道。
“沒有,隊裡最近沒什麼重要需要他出馬的任務,那小子聽說度假去了。怎麼,是不是他惹着你了。”於建臣好像聞出什麼味道來了,反問道。
“呵呵,沒有。”葉凡掛了電話。
“這小子,莫名其妙嘛,問了就掛了。”於建臣自語了一下,也沒多想。
“看來抽趙峰出來居然連於局這個墨香市公安局的一把手都不知曉,一定是李昌海的親信,連於局都瞞着,難道此事跟我有關係。昨天張強查過,說是省軍區有個叫曹正德的副司令有個叫曹鴻的兒子,也是許通那個圈子裡的常客。
李昌海不會是聞到了什麼,所以叫人去光顧曹正德的家了。難道皮鼓就藏在曹鴻那裡,那個地方倒真是個最安全所在。
不行,等晚上先安排陳老去探探再說。可惜的是方圓現在就剩下二段身手了,而且身上有病,不然這大白天的也可以叫他帶上通行證去裡面逛逛了。
不過相信以陳老的身手,潛進省軍區大院應該是小菜一碟。也許這就是轉機啊!”
葉凡想着,彷彿看到了希望。
趙峰只是逛了一圈就出來了,出來不久就打起了電話,估計是給李昌海彙報情況了。
當聽了方圓的描述後,葉凡喃喃道:“也許趙峰現了什麼,或者是什麼都沒現,就看晚上陳老的了。”
陳老果然不負所望,晚上1o點,不久就找到了曹正德住的五號院子。不久傳來消息,通過圖像對比,認定那個在曹正德家跟曹鴻正摟成一團親嘴玩的大屁股姑娘就是葉凡正在急找的證人皮鼓。
“公子,乾脆直接把皮鼓抓出來就是了,憑我的身手,帶個人應該能出這軍區大院。”陳老建議道。
“不必了,先留着。這樣子直接帶出來最多曹鴻有點小麻煩,其實他也可以推託,咱們整不倒許通和繆剛的。既然去上面學習的名額沒了,就得好好跟許通他們玩上一陣,來點絕的。我先探探李昌海的底子再說。”葉凡隨口說着掛了電話,直接打給了李昌海。
不過,李昌海給的答案還是正在查找,還沒找到有關皮鼓的消息。
“看來李昌海沒說實話,明明下午趙峰進去逛過了,不可能沒現什麼。
那個皮鼓姑娘又沒藏起來,只是以保姆身份隱在曹家罷了。李昌海啊李昌海,虧得我平時把你當兄弟看待,看來你真的是在利用我,此人不可深交。”葉凡嘆了口氣,感覺相當的失望。
其實李昌海有李昌海的難處,此事馬國正書記盯得緊,他也不敢私自把此消息傳遞給葉凡的。
因爲馬國正也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沒有釣到許通這條大魚他暫時是不會允許李昌海動手的。
“怎麼樣才能把皮鼓從曹鴻的手中逼出來,讓許通接她走,然後安排公安部門來個抓個現形,鐵證如山,從而敲開皮鼓的嘴,找到許通和繆剛倆人誣陷我的證據,整倒這兩個騷包子呢?”葉凡陷入了沉思,這事還真不好辦。
許通此人相當的狡猾,現在是非常時期在,絕對不會跟皮鼓沾上一點邊的。
此刻,李昌海也正坐在馬國正的辦公室內嘀咕着。
“逼蛇出洞!”省政法委書記馬國正叭地一聲,中華的煙盒給他扔到了桌子上。
“逼蛇出洞容易,關鍵是就怕許通不會自己去接手。許通不去還有什麼意義。
最後那小子肯定會推得一乾二淨的,而且,以前鄧建軍在水州市公安局經營多年,即便是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局子裡誰能相信。
這幾天派出的人都是我在省廳的親信,水州市公安局這邊我根本就不敢派人出去。
估計一有風吹草動,先就傳到許萬山耳裡了。”李昌海也是感覺頭大了,想不出什麼絕妙的好辦法來。
馬國正抽了三支菸,喝了幾杯茶,突然拳頭擂向了桌子,嘭地一聲過後,說道:“你放出風頭去,安排公安局的同志半封閉省城出城的各個路口。
說是在協查一個外號叫皮鼓,真名叫黃花菜的,從興安嶺來的姑娘。
這樣一來,肯定立即傳到許通耳裡。他心裡必然有點亂了,然後,我們再加一把火,讓繆剛知曉了一點內幕。
比如你已經懷疑皮鼓藏在省軍區大院什麼的。現在正與省軍區的同志在交涉,想派人進去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