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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那桃樹砍了難道就不可惜了,你不心疼?辜切不論當初該不該種,既然種下了,咱們就得幫他們想想出路。一株桃樹也要三四年才能成年,一刀下去三四年的精力都白費了,老潘同志,我希望你能端正自己的態度。”葉凡口氣嚴厲地批評起潘麻子來,這廝那氣勢發出來還是有點威風的。
不過,潘麻子好像躺在茅坑裡的臭石頭疙瘩一般,根本就是又臭又硬的,哪把葉凡這個黃口小兒縣長給放在眼裡,一聽說晚上要吃進去三四千塊,這廝早就肉痛得快跳腳了。
再加上根本就不想開會,所以,立即也是冷冷反嘴道:“我老潘的態度全麻川人民都曉得,這個不勞葉縣長來端正。”
潘麻子的態度相當的衝,明擺着這是不給葉凡面子了,而且,隱隱的叫起板來。
“你的意思是我還沒資格來端正你的態度是不是?”葉凡臉上習慣性的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笑容,齊天最清楚了,鐵定是某人要倒黴的前奏曲。
“哼我是黨員,而且有着十幾年黨齡了,受黨管”潘麻子斜了葉凡一眼,好像更來氣了。
“這老騷包,還真來勁了,這話啥意思,不是明擺着告訴老子這縣裡誰代表黨,當然是周書記了。老子這縣長還管不了他了,不打壓下去老子就得捲鋪蓋走人。”葉凡心裡想着,感覺心裡一陣子毛燥,‘嘭’地一聲巨響,重重地拍在辦公桌上。
冷哼一聲道:“接受黨管就好,我是縣委副書記,在周書記指示下看來不得不端正一下你的態度了。”葉凡重音叫了一聲,轉身衝一旁的蔡鄉長說道:“潘宏禮同志不服黨的安排,從現在起停職反省,金桃鄉鄉黨委書記一職暫時由你代替着。什麼時候反省好了,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錯誤,什麼時候再說。”
“你還沒那資格停老子的職,什麼東西?”潘麻子暴怒了,仗着地區和縣裡都有人襯着,桌子被他一拍,嘭地一聲巨響,那牙杯被他掃落在了地下,叭地一聲碎成了一朵暴怒的花兒。這廝怒目圓瞪着小葉縣長,那目光,絕對是要噬人一般。
“老潘,注意着點。”這時一旁的蔡鄉長看不過去了,拉扯住潘麻子手臂勸道,門口和走廊上堆滿了看熱鬧的鄉政幹部,一個個伸長了脖頸,全都有些傻眼了。
想不到葉縣長會去觸潘麻子的黴,要知道潘麻子不但縣上有個黨羣書記韋不理跟他親如兄弟,而且地區可是有人撐着,相當親的親戚,就是周富德書記也得賣他三分面子。這葉縣長,估計是不曉得潘麻子的關係,這下子真是大條了。
“滾開,你小子算個球”老潘狂怒了,爲了在手下面前掙回面子,一把大力之下推得蔡鄉長一個歪斜撞在了牆上,那金邊眼鏡都給撞得飛彈到了地下變形碎了。臉上也被眼鏡那鋒利的邊角給劃了出了一條長長的血槽,刺目的鮮血也給流了出來。
“格孃老子的,你還真顯擺上了是不是?還敢行兇打人。”隨着葉凡的喝叫聲,‘叭’地一聲好像是耳光聲傳來,走廊止看熱鬧的更是震驚了,好像是潘麻子被小葉縣長扇了一耳光,而且,那耳光還是相當的乾脆,脆聲聲的傳得老遠,連樓下幹部們都聽見了,以爲上面發生地震了什麼的。
金桃鄉黨政辦主任江有道同志嚇得身子骨一囉嗦,見老潘同志被葉凡一巴掌給甩得居然跌倒在了屋角的沙發上。
那額角擦在牆上頓時就鼓起了一個旺仔小饅頭,不過此饅頭是青紫色的,算是特別產品吧。
趕緊衝上去扶起了他,正想勸走時老潘從沙發上爬將了起來,一擡腳,踢得江有道同志蹲在了地下,好像是被踢中**處了,不知廢了沒有。
要知道潘麻川子年青時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而且還是偵察兵,絕對有幾下子的。金桃鄉那些個混混頭子在私下裡全叫他潘哥。
這廝踢開江主任後,隨手抓起屋角的一把雞毛撣當紅纓槍,那腿一彈,昴足了勁力,從空中一把劈掃向了葉凡,架勢作得還是相當標準的。
“縣長小心”從人羣裡擠進來的農媛媛一見,那臉立即白了,不過很勇敢地撲了上去,想去抓老潘的雞毛撣。
不過老潘的確敏捷,左腿一擡,農媛媛中腿了,因爲慣性作用,給踢得往窗戶口撲去。那窗戶可是張得大大的,要是沒人搶救的話也許農媛媛這壯家妹子會來個優美的跳水動作給扎進樓下大路上了。
葉凡一見,冷哼一聲,全武行上演了,身子往前一晃把農媛媛給抱了回來。
隨腿一腳踢得咔嚓一聲響,潘麻子頓時像一隻被抽了筋骨的蛇一般癱軟在了地板上,那骨裂的聲音好像大家都聽見了。
“叫派出所的同志來,先銬起來。如此行兇,差點鬧出人命的頑劣之輩。”葉凡冷冷地掃了走廊上那些傢伙哼道。
牛所長牛高馬大,滿頭大汗地擠了進來,扶起潘麻子就要走。
“沒聽見話嗎?是銬,不是扶對於這種絲毫不顧及黨的形象,像地痞混混樣的人不用客氣。”葉凡哼聲道,那縣長架勢作足了,嚇得牛所長瞅了瞅小葉縣長,又瞅了瞅已經沒有力氣癱在地下如死狗般的潘麻子,很是爲難。
這老潘的虎威還在,牛所長還是相當怵的。不過對面又是小葉縣長,雖說此人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但人家是一縣之長,那股氣勢也不是自己這個小所長所能抵擋的。
“怎麼?這所長不想當啦?”葉凡一屁股坐在轉椅上,冷冷哼了一聲。
“丁當”一聲響。
牛所長再沒猶豫,縣官不如現管,雖說潘麻子地區和縣裡都有人,但現在首先得保住自己的位置再說。
人家小葉縣長連老潘這種牛人都敢叫他停職反省,而且是又踹又踢的,現在還要銬起來,自己這小所長根本不及人家法眼的,捋帽子那還不是嘴一張的事。
所以,牛所長沒再二話,銬起潘麻子直往派出所而去。
“好了,通知下去,準備開會,給大家說一聲,今晚不允許任何干部缺習,沒有正當的必不能來的理由的給記過處分。”葉凡冷煞煞地掃了蔡鄉長一眼,這時黨政辦的一個女同志趕緊拿了紙巾給蔡鄉長擦着。
不過,幸好還不算太嚴重,就額角被劃拉出了一條較長的口子。葉凡卻是一臉關心,說道:“則民同志,還是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該縫針的要縫上,不然,這額角可是一個人的臉子,留下後遺症什麼的破了相就麻煩了。以後,這金桃鄉還要你來挑大樑的。”
“葉縣長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暗示我,以後這金桃鄉要我蔡則民來挑大樑,那不是說我能坐上小潘那位置……”這廝心裡卻是暗暗歡喜,頓時是精神百倍,連額角的傷痛都給忘了,潘麻子的不理智行爲估計此人在這金桃鄉是沒戲呆了。
他一走,那自己不是就有希望了。這個時候,蔡鄉長倒是希望剛纔老潘下手更重點,才能突出自己的英勇,顯現出小潘的猙獰。
現在的潘麻子,在蔡則民眼裡就是小潘了。人這個東東,看法變了,思路變了,位置變了,連稱呼都給改了。
當然,蔡則民這個時候只能先在心裡過過嘴癮,現在,還只是個苗頭。
這廝那腰竿挺得筆直,立即表態道:“縣長,我不礙事,擦一下就行了,一點小傷,不用去醫院,不能擔擱了佈置會場。”
“誰說的快去,叫醫生給整好一點,別破了相,我還希望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蔡鄉長呢?呵呵……”葉凡臉一板說道。
“奇怪,這傷明明能對付得過去,剛纔擦了一下好像血也少了許多,葉縣長爲什麼一定要我去整好點,而且那話啥的,難道有深一層意思?”蔡鄉長心裡搗鼓開了,突然身子骨一震,暗道葉縣長這是在暗示咱啊老子就是個豬頭,怎麼連領導的意思都沒領會出來。
今天既然潘麻子跟葉縣長鬧開了,我如果受的傷越重,那不代表潘麻子犯下的罪行就越重嗎?小潘啊不潘,怪不得咱狠心了。
葉縣長是在借我的手排除……
不想了,蔡則民趕緊裝着十分疼痛樣子捂住了自己額角,當作葉凡的面大聲唉喲出聲了,而且叫得還挺慘的,整座樓都聽得見。
而且,蔡則民爲了充分領會小葉縣長旨意,乘着用紙巾擦額角的機會,偷偷地往下用自己的指甲狠命的一捋一摳,那本來不長的傷口這下子被蔡則民同志那留有兩個多月的尖利的指甲劃拉了一下,絕對又長出好幾釐米長的口子來了。
那鮮血,頓時就痛了出來,順着手指頭就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