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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你是市檢察院的,不去抓那些貪官,和我們這些老百姓過不去,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們可人多,老百姓可不是好欺負的”。這個時候,剛剛看丁長生證件的那個人站了起來。
丁長生一手提了一把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看着那個人,問道:“你是這些人的頭唄,咱們好好談談,談的成,你們滾蛋,談不成,我滾蛋,如何?”
“好,談什麼?怎麼談?”
丁長生笑笑,問道:“你告訴我,外面這些有多少人?”
“四五千吧,怎麼了?”
“四五千,人不少啊,一個縣城纔多少人,你居然能花錢僱這麼多人來這裡鬧事,看來你背後的金主也是個有錢的主,說吧,他是誰,你告訴我他是誰,你的事可以從輕處理,電廠的事是電廠的事,那是政府考慮的問題,你們在這裡鬧,要是政府說那電廠不建設了,你們還在這裡鬧嗎?”丁長生問道。
這人一聽丁長生的話,臉色變了變,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反正我是替這些老百姓說話的,別以爲老百姓好欺負,那是沒有帶頭的,我不怕告訴你,我坐過牢,大不了再進去坐牢罷了,我爲他們出頭了,怎麼着吧?”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嗯,這話聽着還真是條漢子,但是你收了人家多少錢,你和這屋裡的弟兄們說過嗎,凡是在這屋裡的,不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親戚吧,你收了多少黑錢,分給他們了嗎?”
“黑錢,你胡扯什麼?”這傢伙心裡納悶了,丁長生是怎麼知道自己拿了錢的,所以眼神有些閃躲,可是這一切都被丁先生看在眼裡。
“這些兄弟們也都不小了,也都是有家有口的吧,你收了錢,給他們一天一百塊錢,這不合適吧”。丁長生說着拿出來手機擺弄着,趁他不注意,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蘭曉珊,讓他查這個人,這個人既然自稱是坐過牢的,那肯定是有案底的,所以查這樣的人不難。
“你胡說什麼呢,你再說一個試試,我可告訴你,老子在牢裡可是一個打七個,都沒皺過眉頭,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這傢伙說着走向丁先生,要動手。
因爲丁長生猜測的這些事他基本都有,外面的人是花錢僱來的,自己也拿了幕後金主的錢,所以,要是這個時候丁長生再繼續說下去,那自己得全都露餡了,自己好容易矇住了這些人,要是這些人做鳥獸散,那這齣戲接下來怎麼唱?
“怎麼着,想動手啊,別以爲你們人多,打人是犯法的,尤其是打檢察院的檢察官,那更是襲擊國家工作人員,所以,你們都要想好了再動手”。丁長生依然是穩坐泰山說道。
“沒事,都給我,打死了算我的”。
這個時候丁長生的手機發來了一張照片,一看是從電腦拍攝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足以看清楚一些基本信息了。
“常四,刑滿釋放才三個月,你帶着這些人在這裡作惡,你是真有本事啊,這下好了,不用公安局的人來,我先替他們把你收了”。丁長生笑着站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的?”常四非常吃驚的問道。
丁長生揚了揚手裡的手機,說道:“是你把外面這些人解散呢,還是我替你解散,我可告訴你,這裡面的性質可不一樣,你要想好了,是你自己幹,還是我替你幹”。
這時候,門口有人敲門,丁長生打開一看是薛桂昌,他朝着丁長生點點頭,然後進來了。
“我是湖州市長薛桂昌,代表市委市政府宣佈一件事,那是原本規劃的桃縣垃圾焚燒電廠不再建設了,你們迅速的從縣政府撤出去,要是繼續圍困縣政府,公安部門將採取嚴厲措施”。薛桂昌說道。
丁長生那個氣啊,你宣佈這事之前和我說一聲啊,咱們商量一下,這下好了,建設電廠這事怕是要黃了。
“你說話算話?”常四問道。
“我是市長,我說話不算話,難道你說了算?”薛桂昌問道。
常四點點頭,指了指丁長生,說道:“好,算你們識相,不過我可說明白了,你們要是糊弄我們離開這裡,你們要是再繼續建設,我們還會再來的”。
常四帶着人出了門,下樓,用高音喇叭向外宣傳,半個小時後,縣政府圍困解決了,但是留下了一地狼藉,現場吳清海給環衛局打電話,讓他們派人來清掃乾淨。
“市裡同意不建設這個垃圾焚燒電廠了?”丁長生問薛桂昌道。
“邸書記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話裡是這麼說的,其實這個電廠建設不建設,不是我們說了算,也不是邸書記說了算,肯定是他向面請示了,人家是同意不建設了呢,還是暫時緩一緩,這我不知道了,據說這個電廠是安公子的項目,建設這樣一個電廠,將來坐地收錢不說,國家還會給一大筆的補貼,其實安公子一分錢都不用出,據我所知,電廠的前期項目已經投了一個億,我看,這一個億早晚會算在市政府頭,這是現實”。薛桂昌無奈的說道。
“這個帶頭的叫常四,是一個剛剛刑滿釋放的傢伙,我覺得他背後還是有人在指揮這件事,這些人每天一百元,這也不是個小數目,這個人不得不查查”。丁長生說道。
“這件事交給市局,讓他們秘密扣住常四,一定要從他嘴裡掏出點東西來,這件事性質很惡劣,也起到了一個很壞的示範作用,你想想,要是凡是有事都這樣幹,那我們的政府還叫政府嗎?”薛桂昌說道。
“薛市長,我安排了飯,吃了飯再說吧,我也好幾頓沒好好吃東西了,早已餓的是前心貼後背了”。吳清海從辦公室裡走出來,說道。
薛桂昌看看丁長生,問道:“咱們吃了再回去?”
“好,隨便怎麼都行,叫蘭曉珊一起過來吧”。丁長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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