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能做,以後就要跟你混了,要是不巴結好領導,那還有我的好果子吃啊?”胡佳佳笑着把茶杯放下,然後坐在了丁長生的對面。
丁長生倚在椅背上,看着胡佳佳的臉龐,說道:“這都多少年了,還是這個樣,一點都沒變”。
“這是對女人最好的恭維,我可受不起,老了,老的都快掉渣了”。胡佳佳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
“手續都辦完了?”丁長生轉移了話題,問道。
“辦完了,你丁市長要的人,誰還敢攔着不成?”胡佳佳刻意的加重了‘要’這個字眼,讓丁長生有些接不下去話了。
“那就好,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好,我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就會找你”。丁長生說道。
“好,我就是過來報個道,讓你知道我來了,其他沒什麼事,你忙吧,我走了”。胡佳佳說完,轉身離開了。
曼妙的身材和姣好的容顏依然還在,這是胡佳佳的資本,當然了,爲丁長生做好他交代的事纔是胡佳佳的看家本領,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貼呼的太厲害,那樣反而是會把人嚇跑,這種釣魚的事,還得慢慢來,小火慢燉比較好。
安靖在第二天就離開了湖州,既然事情不成功,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意思,而且他走的時候再次向許家銘下了命令,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早一天知道丁長生被除掉的消息,其他的都是可以承受的代價。
常四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讓他幹嗎,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要吃有吃,要喝又喝,要玩有玩,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陪着他,所以這段時間他生活的很是愜意。
當許家銘的人來接他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幹事的時間到了,沒人可能一輩子養一個廢物。
“許總,這些日子謝謝了”。
“玩的還行吧?”
“非常好,許總叫我來,是不是有事要做了?”
“沒錯,是有事要你做,常康虎破壞了桃縣發電廠的事,我還沒找他算賬呢,這筆錢他要是還不上,我非要他家破人亡不可,你是他的馬仔,按說你落到我手裡,我怎麼着也得把你送到監獄裡去,我這麼做了嗎?我是愛惜人才,所以,現在用到你這個人才的時候到了”。許家銘說道。
“我想知道是什麼活?”常四問道。
“這個人,我老闆想讓他永遠消失,要在最快的時間,晚了就沒什麼意義了,能做到嗎?”說完,許家銘把一個平板電腦推向了常四。
常四接過來一看,滿屏就是一個人的照片,看起來是近期剛剛拍的,而且好像就是在這房子裡拍攝的。
“這人看起來很面熟啊,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常四問道。
“嗯,湖州市常務副市長,我知道你善於這一行,無論是什麼手段,做掉這個人,你可以得到五十萬人民幣,和一本護照,你就可以到處玩了,誰能知道是你下的手,你說呢?”許家銘問道。
“常務副市長,丁長生,對嗎?”常四問道。
許家銘點點頭,說道:“我還得告訴你,你要是被抓了,知道該怎麼說嗎,你要是說是你自己的主意,你還可能活下去,蹲幾年監獄就出來了,你要是說我們指使的,你就不會活着出來了,也不可能活着等到判刑”。
常四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事實上是,現在別說做了,就是不做也得死,自己知道了這件事,謀殺常務副市長,許家銘他們這是膽大包天,而且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自己要麼是做,要麼是死,就這兩個選擇,別無他法。
“好,我做,什麼時候開始?”常四略一思索,問道。
“馬上開始,我給你配一個助手,你對湖州不是很熟悉,他對丁長生已經偵查了很久了,你們一起做這件事,他負責給你望風,你下手”。許家銘說道。
“好,謝謝”。常四說道。
他本想拒絕,但是瞬間明白了,這哪是給自己配什麼助手啊,這就是在給自己栓了一根繩子,就是要拴住自己的脖子,只要是自己失手或者是不做而逃,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催命鬼。
“這是錢和護照,都放在我的人手裡,只要是你得手了,他自然會給你,然後你也不用來找我了,就可以遠走高飛,沒有任何的後遺症,你和丁長生無冤無仇,沒人會想到是你”。許家銘說道。
“謝謝,那我走了”。常四起身離開了。
“好,你先回去等着,我給你派的人馬上會到”。許家銘說道。
常四走了一刻鐘後,許家銘的辦公室裡來了一個人,許家銘看都沒看他,直接說道:“安少很信任你,你跟着剛剛那個人,做他的助手,也是他的終結者,無論他是不是成功,一旦出手之後,都要他消失,明白嗎?”
“安去哪了?”安德魯聲音有些嘶啞,問道。
“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們的關係是否繼續的機會,掌握在你的手裡,所以,我也只是一個傳話的,安德魯,我幫不了你,你做完這一單,你就可以回去了,安少在美國等你”。許家銘說道。
“好,我明白”。
“這是錢,護照,你要的都在這裡了”。許家銘把一包東西推向了對方。
安德魯伸出手,纖細,蒼白,作爲一個男人,十指如蔥,別說是安靖了,有時候許家銘看到他都想試試這個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能讓男人瘋狂,當然了,這只是想想而已,一來他的性取向正常,二來他不敢對安靖的禁臠做任何的不合適行爲。
纖細的身材,裹在外面的衣服緊貼着身體,金黃色的頭髮過肩披散着,從後面看,這就是一個金髮美女,任何的男人都會有一種邪惡的想法,當安德魯消失在門口後,許家銘才漸漸從失神中醒悟過來。
安德魯和安靖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許家銘也不知道,但是他聽的出來,安靖對安德魯有不滿,可是因爲什麼,他不清楚,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