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選舉前,仲華的走動,就是一個形式,也是一個態度,就算是他不來,選舉也會通過,不會說省長的選舉通不過,這是政治問題,要是選舉通不過,那即是選舉事故,何家勝是要負責任的。
所以,仲華的態度問題不是決定選舉的成敗,這都是定好了的,投反對票和棄權票的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以爲你投的什麼票別人都不知道嗎,我們是無記名電子按鍵投票,可是隻要是人制造的票,那就是有跡可循的,怎麼會不知道,所以,不要想着和黨玩貓膩。
“下午去哪個區?”從人大出來,丁長生問仲華道。
“市中區吧,中午我還得回去參加一個招商的酒會,就不和你一起吃飯了,改天再一起吃飯,你嫂子最近鬧情緒呢,我還得照顧家裡,煩着呢”。仲華說道。
“哦,我能幹點什麼,嫂子那裡因爲啥事?”丁長生想問問,如果能用錢解決的,丁長生就能辦了,想要幫着分擔一下。
仲華笑笑,說道:“我自己能搞定,你不用管了”。
仲華沒說,其實是楊華然想要生二胎,這事能找別人幫忙嗎,所以還得自己來,但是他不想再生了,有一個就行了,但是楊華然不這麼想,女人明知道生孩子很痛苦,可是還非要去體會這種痛苦,仲華不想生二胎了也是因爲不想她再受罪。
丁長生半路下了車,想起剛剛和車蕊兒的通話,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我在明湖居門口呢,中午請你吃飯啊?”丁長生問道。
“真的?我離那裡不遠,待會過去,你先點菜吧,我還真是餓了”。
“那你想吃點什麼?”丁長生問道。
“菜和人都要吃,餓了”。車蕊兒毫不知恥的說道。
丁長生沒吱聲,掛了電話,找了樓上一個角落裡的包廂,坐在那裡等着車蕊兒到來,他沒想到昨天還要死要活的車蕊兒,今天會這麼主動,難道一個人的情緒就是一個水龍頭開關嗎,只要是稍微擰開,就再也擰不上了?
丁長生正在翻看菜單,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丁長生擡頭看了一眼,一身清涼打扮的車蕊兒敞着懷,外面穿着一件剪刀手羽絨服,沒有拉拉鍊,丁長生看着都覺得冷,下面是牛仔褲,露着腳踝,穿着高跟鞋卻沒有穿襪子,這樣的打扮是現在最時興的。
“服務員,就這幾個菜吧,趕快上菜,我們趕時間”。丁長生待車蕊兒坐下,把菜單給了服務員,說道。
“哎哎哎,我還沒點呢……”車蕊兒說道。
丁長生看了她一眼,車蕊兒立刻說道:“沒事了,我不點了,上菜吧”。
丁長生倒了杯水,也沒給她倒,說道:“我看你還是欠收拾,時常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別忘了你籤的協議,我沒找你,你居然敢給我打電話,你是沒腦子,還是腦子都長成膽子了?”
“不是,我……”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到……”丁長生說道。
“我,我……”
“你剛剛叫我什麼,協議上是怎麼說的?”丁長生不動聲色的問道。
“主人……”開始時她還真是有些難爲情,但是當她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從這兩個字裡就能得到快感,因爲說出了這兩個字,渾身感到無比的輕鬆,可以說是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就是那種感覺。
“我看你從內心裡還沒把那份協議當回事,所以你現在纔敢和我較勁,對吧?”丁長生問道。
“沒有,我只是,只是還不習慣”。車蕊兒說道。
如果有人現在看到車蕊兒,肯定會感到不可思議,因爲在這之前的車蕊兒,那是誰也看不上眼的,而此時的她,低眉順眼,溫順的很,這樣的變化就是兩天的事情。
“早晨的時候,葉怡君給我打電話說你爸要見我,你是不是和你爸說什麼了?”丁長生問道。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只是說這兩天我和你在一起,其他可什麼都沒說”。車蕊兒說道。
“那他見我幹什麼,我是不是要給他準備點見面禮?”
“你說他要見你,他早晨也和我說這事了,說到時候再通知我,不會是要帶着我一起見你吧?”車蕊兒說道。
“那你猜他見我是爲了什麼事呢?”丁長生問道。
車蕊兒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沒說你和我的事,這樣的事我怎麼可能說呢,他亂猜的可不怪我”。
“很奇怪,算了,見了面再說吧,對了,東西帶來了嗎?”丁長生伸手問道。
“帶來了,都忘了給你了”。車蕊兒說道。
說完,將一個東西遞給了丁長生,那是一個紅色的像是印盒一樣的東西,其實這是一個遙控器,丁長生拿在手裡看了看,問道:“你還敢偷偷看網站上那些照片,怎麼樣,看了有什麼感覺?”
車蕊兒聞言,有些羞澀,臉色立刻紅了,居然知道害羞了,以前的臉皮可沒這麼薄。
“很興奮是嗎,這種被很多人窺視的感覺怎麼樣?你知道多少人看了那些照片嗎?”丁長生問道。
“知道,我看點擊率了,好幾百萬”。車蕊兒說道。
“還要不要再傳點上去,然後把你臉上的馬賽克塗掉”。丁長生問道。
“主人,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車蕊兒很享受這種遊戲以及角色扮演,所以此時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甚是憐愛。
這個時候,服務員來上菜了,丁長生的手卻按住了剛剛車蕊兒給他的那個遙控器,車蕊兒立刻像是被抽去了精神一樣,捂着肚子坐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就這麼忍受着丁長生的折磨。
等到服務員走了,丁長生才停下了手裡的調控器,說道:“還不錯,沒有陰風陽違,你要是敢騙我,不聽我的,你以後的苦日子早着呢,你順着我,我就順着你,這是一個相互的過程,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