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地產的命運早已註定,這個時候還錢,傻子纔會幹呢,此時秘書進來說有幾個員工想要見她。
“什麼事?”
“他們沒說,只是說公司現在事情已經夠多了,不想再給公司添麻煩,要辭職”。
葉茹萍悽慘的笑笑,說道:“給他們多發兩個月的工資,以後凡是要辭職的,都按這個規矩辦,這些員工都跟了我多年,不能虧待他們”。
“我知道,可是他們走之前還是要見你,葉總,他們好像是還有別的什麼事要彙報,所以……”
“你讓他們進來吧,準備茶水”。葉茹萍說道。
很快,進來了三個人,都是葉茹萍認識的,因爲這三個人是公司的典型,也即是公司樹立的榜樣人物,所以葉茹萍和他們很熟,他們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省人大代表。
“張叔,李叔,小賀,請坐,我這剛剛忙完,說吧,啥事,我已經讓財務給你們多發兩個月的工資”。葉茹萍笑臉相迎,說道。
“葉總,不是我們不懂事,公司現在是多事之秋,可是我們要是不走,怕給公司添麻煩,我們要是從公司辭職了,我們幹了什麼事,就和公司沒關係了,我們就是因爲這個辭職的”。張叔先說道。
葉茹萍一臉懵圈的樣子,問道:“張叔,你們做啥事了,是不是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了,要是這樣的話,公司可以幫你們嗎?”
“唉,不是那麼回事”。張叔看了看其他兩人,他們兩人點點頭,張叔這纔開始往下說。
“啥事啊,要是爲難的話……”葉茹萍看出來了,這些人是有難言之隱。
“算了,老張,我來說吧,葉總,是這麼回事……”旁邊的老李見老張這麼吞吞吐吐的不痛快,自己搶過去話頭說了事情的大概。
葉茹萍聽了很是驚訝,但是這種事以前還真是沒遇到過,這一次他們想要幹什麼?
“你們說是有人找你們做工作了?”葉茹萍問道。
“是啊,我們也知道這是國家的大事,不能兒戲,更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還是袁氏地產的職工,萬一這事將來漏了,我們怕給公司和葉總添麻煩,我們公司現在的事夠多了,要是再因爲這事給葉總添麻煩,我們心裡怎麼過意的去?”老張說道。
葉茹萍點點頭,說道:“那行,我知道了,你們先去吧,等我想明白這事了再找你們,對了,像你們這樣的事多嗎?”
老張他們搖搖頭,說道:“這事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事,哪能召集一塊開會啊,都是單個單個的談,還不讓說出去,你說這事弄的,好事不揹人,揹人沒好事,我是這麼覺得這麼做好像是不妥,所以纔不想給公司添麻煩,我們辭職了,將來有什麼事也是我們自己的事,和公司沒關係,也和葉總沒什麼關係”。
“謝謝你們,我再想想,等我想清楚了再找你們”。葉茹萍說道。
車流慢慢移動,可是在一輛奧迪A8L的車裡,額頭上冒着細密汗珠的葉怡君兩手艱難的支撐着前排的座位,只是把半個身體伸到了前面,任憑丁長生的手指在她的嘴裡自由的出入。
這是一個非常嬴蕩的動作,這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雖然他的手指不是進入她的那個位置,可是這個位置,這個姿勢,這個動作,和那個地方真的是沒什麼區別,這纔是讓她感覺到恥辱的原因。
直到她的嘴脣產生了麻木的感覺,再也兜不住因爲他的手指進出產生的口水,開始時是一滴一滴,後來就形成了如絲如線的感覺,滴在了奧迪車的扶手箱上。
丁長生猛的把手抽了回去,然後拿了紙巾擦拭了一下扶手箱的口水。
“葉團長真是一個水做的女人,口水也這麼多,其他地方應該更多吧?”丁長生問道。
此時的葉怡君臉上的表情是懵逼的樣子,因爲就像是丁長生想的那樣,他在她的嘴裡做這個動作時,她就是在聯想其他的一些場景,這也是她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而她的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的原因。
隨着丁長生的猛然抽回手指,她一下子愣住了,好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從充實到空虛,她知道,遊戲的規則是他定的,所以他隨時可以終止遊戲,也可以隨時開始遊戲,而她,就在剛剛要登上山頂時被人一下子推了下去。
“你滿意了?”葉怡君從後座的車門上扯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吧,說道。
“滿意了?這從哪裡說起,不過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葉家的事我不會不管,但是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你們葉家的東西,他們拿走多少,將來都會加倍的吐出來,不要計較一時的得失,那樣的話,我們只會是雞蛋碰石頭,因爲無論是我,還是葉家,都沒能力和整個北原的官場對着幹,不過好在是我們現在已經開始撬開了一個小口子,只要是這個小口子開始流水,慢慢的就會沖垮北原市這些人處心積慮壘起來的大壩”。丁長生說道。
“我明白,記住你的話,不要食言,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葉怡君說道。
“這是在威脅我嗎?”丁長生笑笑,問道。
“不是威脅你,是說真的,你要是敢食言,我這輩子都會糾纏着你,讓你不死不休,我也是一樣,你不是要在北原官場撬開一個小口子嗎,我感覺我現在就被你撬開了一個小口子,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居然敢陪着你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我感覺你在我身上撬開的小口子已經開始氾濫成災了”。葉怡君坐在後座上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