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秋聞言長出了一口氣,愣了一會才說道:“你不會知道她在那一個月裡經歷了什麼,所以,這事你就不要管了,如果將來真的出了事,那也是她自己該承擔的,但是那些人都必須死,現在最難的就是車家河了,是讓他跳樓還是去坐牢,都是看最後我姐的心情,我聽說了你和車蕊兒的事,但是這件事我希望你能站在我姐這邊”。
面對葉文秋的這番話,丁長生無言以對,到最後只能是點點頭。
“謝謝你沒阻止她,也謝謝你對她的幫助,你救了她,她說了,這輩子你想怎麼樣都行,但是不要阻止她復仇,這件事你幫不了她,那就讓她自己來吧,好不好?”葉文秋問道。
丁長生沒再說別的,這件事就當自己不知道,從來沒聽說過。
“我在酒店訂了餐,我姐姐忙完這裡就去,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吧?”葉文秋問道。
“算了,不去了,你們剛剛回來,休整一下,在山裡待了這麼久,一下子回到這花花都市,肯定有很多的不習慣,還是先適應一下再說吧”。丁長生拒絕了她。
這讓她很失望,但是她不想給丁長生任何的壓力,於是點點頭,勉強笑笑,說道:“希望你不要生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就過來找我,我們不想給你添麻煩了,但是希望這樣的關係繼續下去,因爲我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無所謂了,回來就好,走吧,在前面街角把我放下,我還得回辦公室,年底了,事多着呢”。丁長生說道。
他不是事多,而是和翁藍衣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所以才拒絕了葉文秋。
回到單位丁長生給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得知柯北就在辦公室,於是上樓去找他,怎麼說自己和他老婆一起出去,自己還是要報備一聲的,也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去。
“進來”。丁長生在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出來一聲輕快的迴應聲。
“柯省長”
“長生啊,進來吧,有什麼事?”柯北放下了手裡的筆,擡頭問道,並且指了指桌子對面的椅子,示意丁長生坐下。
“嗯,有點事,翁總邀請我去山裡別墅度週末,柯省長也去嗎?”丁長生問道。
“這事我知道,她和我說了,她說她在山裡搞了一個聚會,什麼燒烤聚會還是舞會我忘了,反正她時常搞這些東西,我沒時間去,你們去玩吧,那個地方有溫泉,都是接入臥室的,很好,你去了就會喜歡那裡了”。柯北面不改色的說道。
丁長生這下釋然了,原來翁藍衣經常搞這些聚會,還以爲是專門爲自己準備的呢,看來自己是想多了。
“哦,我還以爲您也一起去呢,我還想着上來叫你,翁總說待會車就到了”。丁長生說道。
柯北笑笑,擡手指了指丁長生,說道:“你呀,太小心了,在北原要想工作的好,尤其是你這個位置,就要結交各方面的人,你放心吧,去的人多的是,那裡快成了北原這些人物的聚集地了,很不錯,你會喜歡上那裡的”。
“步步驚心,不敢不小心,既然是這樣,那我先下去了,不耽誤你辦公了”。丁長生說道。
“慢走,好好享受週末”。柯北笑笑,待丁長生走出辦公室後,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面龐,直到聽到丁長生的腳步聲下了樓,他的臉才變的有些煞白。
陳煥山告訴他的那些事,他一句都沒和翁藍衣說,也就是說,現在翁藍衣徹底矇在鼓裡呢,她的本意就是邀請丁長生去度假,過一個週末,增加一些感情,以後有些事涉及到省政府的,自己可以不找柯北,直接找丁長生,或者說不想給柯北的肩上壓太多的擔子,而且有些事也不想讓自己的老公參與,那樣的話一旦出事,和自己的老公也沒關係,她打的是這個主意,事事都麻煩自己的老公去擺平,也不是她的風格。
他站在窗戶前,點了一支菸,煙霧嫋嫋中,他看到了一輛豐田埃爾法停在了省政府的停車坪裡,那是翁藍衣的車,出門需要開車時,翁藍衣都是坐那輛車的,那就是她的移動辦公室,在車上辦公休息,完全應付的過來,時常還會帶着朋友出去玩,可以說,在北原都認識這輛掛着五個八的車牌號,也都知道這是誰的車。
丁長生到了車門前,車門自動打開,首先看到的就是翁藍衣坐在座位上,丁長生點點頭也上了車,然後車門關閉。
“丁主任還是這麼準時,後面那位我就不介紹了吧?”翁藍衣說罷看看後面,問道。
丁長生扭頭看向第三排,看到車蕊兒正躺在後面第三排座位上看手機。
“我還以爲你是開車去的呢”。丁長生說道。
“自己開車多累啊,有翁姐的車不坐,我開車去,我傻啊?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去,算了,翁姐,我輸了,願賭服輸”。車蕊兒說道。
“那說話要算話的,今晚不許碰他一下”。翁藍衣指着丁長生說道。
“哎哎,你們倆打賭不要把我算上,我不參與”。丁長生趕緊把自己往外摘,說道。
“你是賭注,今晚我舉行一個酒會,去的人不少,還有舞會,所以今晚無論丁主任和誰跳舞,你都不能上手,不過過了十二點之後呢,丁主任就還是你的,說定了哈”。翁藍衣對車蕊兒說道。
車蕊兒翻了翻白眼,說道:“我早知道我會輸,我就不和你打賭了,我問他時他可是說不一定的,丁老闆,你啥時候能給我個準信啊?”
丁長生很無奈,也不想和她鬥嘴,好像是自己和她關係多深似的,所以,臉上也沒什麼笑容,直視着前方,說道:“算了,你們倆在後面坐吧,我去副駕駛坐,這樣大家都能坐的舒服點”。
“不用,我在後面挺舒服的,翁姐找你還有事要談呢,我就不參合了”。車蕊兒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