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他們喝了很多酒,到最後丁長生真的喝醉了,這也是源於自己對葉氏姐妹的信任,要不然纔不會喝得人事不省呢,所以等他被尿憋醒的時候,摸索着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巨大的牀上,而他的身邊,躺着兩個女人,他下了牀,直奔洗手間。
開閘放水之後,感覺身體輕鬆很多,可是還沒出洗手間呢,就被推門進來的葉茹萍堵在了裡面,丁長生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自己剛剛從牀上下來的時候,居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寸縷,而此刻進來的葉茹萍和自己一樣,雖然自己見過她的身體,可是此時看起來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丁長生剛剛要從馬桶上站起來,可是卻被葉茹萍按住了,她一個邁步,騎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動彈不得。
“別這樣,葉總,別……”
“我知道你是嫌棄我,要不然,你要了文秋,卻不理我,我也能感覺到我第一次見面時你對我的眼神,那眼神裡是什麼東西我很清楚,可是現在你看都不願意看我,不就是因爲我被車家河關了一個月嗎?”葉茹萍緊緊抱住丁長生,她的身體和他算是零距離接觸了。
丁長生當然不敢接這個話茬,要是這麼說的話,豈不是很傷她的心。
“你放心,碰過我身體的人,現在只剩下車家河一個人了,現在他女兒死了,真是罪有應得,他女兒要不死,我也饒不了她,在袁氏地產這件事上,車蕊兒沒少出壞主意,我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外面還說她是因爲替你擋子彈才死的,我不信,你也不要信這鬼話,我敢打賭,她從來沒愛過你,他們父女,除了利益,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裡,我早就看透這兩個人了”。葉茹萍在丁長生的身上坐着,身體不斷的蠕動,胸前的兩坨肉,正在用一種特殊的溫度溫暖着丁長生的心,期待着早些將他融化。
果然,葉茹萍的努力沒有白費,丁長生漸漸有了反應,雙手掐住她的腰線向上提了提,再次落下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洗手間裡進行的事情葉文秋當然知道,她仰面躺在大牀上,等待着她姐姐把丁長生再次帶回來,而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洗手間裡的聲音傳到了外面,可是他們倆卻遲遲沒回來,這讓葉文秋有些着急了,可是再急也不能這個時候過去打擾姐姐的好事,姐姐爲了公司付出了多少,她心裡明白,所以,丁長生就是她補償給葉茹萍的。
終於,洗手間的門開了,丁長生抱着葉茹萍回到了臥室裡,而此時的葉茹萍被丁長生抱着,可是他們的身體卻沒有分開,她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而該接觸的地方依然是負距離接觸着,隨着丁長生的走動,葉茹萍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讓丁長生沒想到的是,葉茹萍和葉文秋的身體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體質,都是和他棋逢對手的身體,這讓丁長生有些喜出望外,看來今晚這一場大戰有的玩了。
一直到了凌晨五點多,丁長生才得以休息,很明顯,在和她們倆的對陣中,丁長生輸了,雖然輸的不是很慘,但是力不從心已經顯現,所以他及時終止了自己的行爲,否則的話,真的是要被她們倆榨乾了。
無論是鬼手十三招,還是極樂圖,丁長生都用了個遍,可是依然不能同時應付她們兩個,這也讓丁長生長了記性,這樣的情況以後堅決不能再有了,否則,自己就要早早交代了,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在極樂圖上自己修煉的還不到家,還沒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好幾次都是因爲自己放的時候失去了控制,這才導致一瀉千里,否則的話,還可以再多撐一段時間。
“春節期間我在省城沒事,我可以去找你”。葉茹萍說道。
“算了吧,你的身份太敏感,還是老老實實呆在省城忙你的公司,再說了,我也不會在兩江呆着,我要去一趟京城,還要回省城來,到時候有的是時間見面,這麼急幹嘛?”丁長生問道。
葉茹萍臉紅着沒說下去,葉文秋卻替她說道:“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我和我姐說過你,她不信,現在信了,就像是吃了好吃的就不想放下筷子是一樣的道理,你也要照顧他的身體,我看他呀,也不是那麼厲害”。
“你們兩個我確實是不行,而且該收的沒收,不該放的放了,這就很難辦,我還得再想想是怎麼回事”。丁長生說道。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什麼該收的沒收,不該放的時候放了?”葉茹萍問道。
丁長生本想和她解釋一番,但是想到這件事玄而又玄的,解釋了她們也不一定懂,所以就沒說,一句話就搪塞過去了。
極樂圖講究的是採陰補陽,女人呢,這個時候就要採陽補陰,可是自己這次是真的折了,感覺補了陰,卻沒從她們姐妹身上得到好處,主要是自己大意了,所以這才導致了該收的時候沒收,不該放的時候放了,她們姐妹倆倒是神清氣爽,看起來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耿陽生上了丁長生的車,說道:“下雪了,咱們呢,力求安全第一,開慢點,路上吹吹牛也不錯,看看雪景,沒必要一味的趕路”。
“你說下這麼大的雪,你還去幹啥,我一個人早晚到了就行了,我看你今天是回不來了,不安全,在兩江住一晚,對了,怎麼說我也是去當市長的,和我說說這兩江的事吧,這地方到底怎麼樣啊?”丁長生問道。
“地方不錯,兩江,兩江,當然是兩條江在這裡彙集了,以前這裡是有名的水路碼頭,但是後來陸上交通發達,火車鐵路都漸漸取代了速度慢的水上交通,兩江市就慢慢的冷了下來”。耿陽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