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丁長生了?”陳煥山問道。
“何止是見到了,要不是我躲的快,就被打了,也沒參加談判,這個混蛋,對我還是敵意很大,車蕊兒被打死這事,對他的刺激很大,我在想我還要不要再去北原,何家勝又給我打電話,再邀請我去,有丁長生在那裡,我真是有些吃不準了”。陳煥強說道。
“他這麼大的膽子?”陳煥山一愣,問道。
“何止是膽子大,簡直是無法無天,不過也正常,要是誰想對我不利,我非得先下手爲強,那兩個殺手被查出來是周紅旗乾的,所以,丁長生一直都對我虎視眈眈,我都不敢在外面住了,這不躲到你這裡來了”。陳煥強說道。
陳煥山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現在的希望是你們儘快把事情定下來,簽了合同,開始合作,我這邊還要安排對付丁長生的人”。
“哥,你和我想一起去了,只要是合作定下來了,丁長生這個人必須除掉,否則,我們就永無寧日”。陳煥強說道。
“這次,不要再找國內的人了,通過網上的渠道,找國外的,國外的人下手方便,再說了,一旦被抓到,也不會供出是我們找的人,這樣相對安全些”。陳煥山說道。
“而且最好的方式是找女人,丁長生這個人最大的漏洞就在女人身上,所以,一定要找女殺手,這纔是最可能會成功的”。陳煥強說道。
“嗯,這事還是你來操作吧,我這邊不方便,陳開春這幾天又惹麻煩了,不知道怎麼着,我讓他盯着丁長生的消息被泄露了,這個混蛋大張旗鼓的在市局搞天網追蹤,被省委書記賈東亮堵了個正着,當晚丁長生正好是去見了賈東亮,這下陳開春算是踢到了鋼板上,等着吧,賈東亮一定會拿這事做文章”。陳煥山嘆口氣說道。
丁長生家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兩個漂亮的阿姨讓石豆豆也很高興,都捧着她,慣着她,她也最喜歡家裡來客人了,那樣的話,她就不可以不聽石梅貞的話,但是往往都是面臨着秋後算賬。
“丁先生,是我,萬有才,我現在被許總拉來喝酒,你看有時間嗎,我們出來聚聚,買賣不成仁義在嘛”。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告訴他,我和他之間只有買賣,沒有仁義,再說了,這個人也不仁義,別和我來這套,合適的話,就合作,不合適拉倒”。
說完,丁長生直接就掛了電話。
一旁的許弋劍自然是聽的真真切切,所以臉上少不了尷尬,他本以爲丁長生會給萬有才一點面子,但是沒想到丁長生連他的面子也不給。
“有才啊,你說咱們這種身份在社會上求過誰,還不是想滅了誰就滅了誰,這個丁長生,你是怎麼看這人的?”許弋劍在一旁開始挖坑道。
“許總,實話說,愛華高科也有我的股份,我也想着和你們合作,但是呢,這個決策權不在我手裡,所以,你找我也是白找,而愛華高科的實際控制人雖然不是丁長生,但是丁長生說話是管用的,所以,我之前提醒過你,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丁長生,可是你們就是不聽,搞到現在這個局勢,你讓我幫你?”萬有才非常無奈的說道。
“我也沒想讓你幫我,我只是想讓你給丁長生帶個話,合作,我是非常誠心實意的,你約他一次,我們再談一次”。許弋劍說道。
“好,沒問題,我再約一次”。萬有才說道。
可是,第二天早晨,許弋劍得到了一個讓他異常氣憤的消息,丁長生居然不聲不響的回北原了。
“丁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談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沒人影了,你回北原,至少也該給我打個招呼吧?”許弋劍說道。
“合作的事很簡單,條件在那裡擺着呢,昨晚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你們提出的那個條件,你不是想賺錢,你還想把我們吞掉,她們倆也回湖州了,這次談判失敗的責任,你認爲在誰?”丁長生問道。
許弋劍反問道:“丁市長,有件事我想你沒考慮,那就是林春曉去北原的問題,這個窗口期非常的短暫,要是再久拖不決,我怕會有人把這個位置撬走”。
“無所謂,我來的時候經過白山和她見了個面,她的意見很模糊,去也成,不去也沒關係,反正她也是剛剛當上市委書記不久,所以,你不要拿這件事威脅我,我倒是想讓人家來,但是人家不願意來啊,對不對”。丁長生說道。
“關於談判的事,我道歉,我還是希望我們能談成,我們之所以要技術,不是說我們把技術拿走,技術是屬於公司的,不是屬於個人的,因爲以後都是公司出錢搞這個技術投入,花了公司的錢搞出來的技術不歸公司所有,我們也很難做”。許弋劍說道。
“這樣吧,她做技術的花費,不計算在公司的成本里,怎麼樣,也就是說,這個技術是獨立的,她可以接受外界的投資,但是技術歸她個人,這可以吧,也說的過去了吧,許總,你我都是聰明人,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鬥心眼了,實話說,和你合作,她們一直都沒有安全感,這也是爲什麼要抱住技術的原因所在,問題都出在你那裡,你還反過來埋怨她們?”丁長生伶牙俐齒,一番話說的許弋劍啞口無言。
“好吧,我再做做工作”。
“你最好是儘快,寶馬奔馳他們都在趕往湖州的路途中,牽線搭橋的事我都給你做了,到最後出了叉子,這可和我沒關係,保不齊他們看中了別人更好的合作條件,到那時,我也沒辦法再說什麼了”。丁長生說道。
雖然許弋劍在心裡把丁長生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是口頭上還是要再三對丁長生感謝,丁長生倚在沙發上,一旁坐着捏腿的葉文秋,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