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看到賀樂蕊沒走的意思,小聲問道:“你今晚怎麼打算的?”
“沒打算,他明天不是要走了嘛,我今晚過來給他送行的,做點吃的吧,院子裡擺上,聊聊”。賀樂蕊說道。
吳雨辰和賀樂蕊不熟,當然沒什麼可談的,而且自己是剛剛和丁長生髮生了實質性的進展,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自己的表達。
“明天你不要回湖州了,跟我一起去芒山”。忽然,丁長生對吳雨辰說道。
“我嗎?爲什麼?”吳雨辰一愣,問道。
“許弋劍的懸賞不是鬧着玩的,他現在的目標是我們兩個,這也正好,我們在一起省的他到處找人了,這樣的話,你和我在一起,我也放心一些,你一個人在湖州我不放心,那些人你不是沒接觸過,心狠手辣的很,所以,聽我的,跟我去芒山吧,至少等過一段時間風聲過去了再說”。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的話,讓吳雨辰的內心感到了無比的溫暖,這一點她都沒想到,女人的感動敏.感值很低,往往讓她們感動的不是買了多少好吃的,多貴的首飾和包包,都是一些很小的事情,當然,這些小事都是走心的小事。
吳雨辰點點頭,端起茶杯,任憑眼淚掉在了杯子裡,還好院子裡的燈光很暗,沒有人注意到。
這一晚,丁長生沒去吳雨辰的房間裡,雖然她有醋意,但是卻知道,這只是開始,自己還要慢慢適應這樣的節奏,從肖寒的屋裡傳來了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她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節奏,這是一種分享。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這一晚賀樂蕊的表現可圈可點,以前很多不能做的事情都毫無壓力的做到了,這讓丁長生意外的驚喜,看來人真的是需要開發的,殊不知,賀樂蕊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爲了取悅他,男人的那點小心思逃不過女人的慧眼,她們只要想做,分分鐘都能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至少這是賀樂蕊的內心所想。
丁長生一大早帶着吳雨辰出發去了機場,但是剛剛在貴賓室坐下,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李鐵剛還有王榮霍,丁長生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們談吧,我先出去轉轉”。吳雨辰一看這樣子,識趣的站起來走了出去,連句招呼都沒和李鐵剛倆個人打。
“你這不打招呼就走,什麼意思嘛?”李鐵剛不以爲意,坐在丁長生的對面,說道。
丁長生看看王榮霍說道:“我昨晚和他說了,我今天要走,單位有事,非得我回去不可,不然的話,好多事都耽誤了,再說了,我該做的都做了,沒有其他要我做的了吧?”
“你能做的事還有很多,你現在撤攤子對你我都不好,你昨晚和他說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也沒想到許弋劍會這麼幹,你放心,你的安危一直都在我們的計劃內,我找了領導,決定派四個人,你和吳雨辰每人兩個,保護你們,這你該放心了吧?”李鐵剛問道。
“謝了,無功不受祿,我自己惹下的事,我自己來解決,不需要你們再攙和了,饒了我吧,你們現在不再找我麻煩,我可以解決掉這些事,其他的嘛,我是真的幫不上忙了,我們一拍兩散,大家都給對方一個臺階下,好吧?”丁長生問道。
李鐵剛沒吱聲,王榮霍看看李鐵剛的臉色,對丁長生說道:“這件事我們和梁書記溝通過了,他覺得你該繼續爲紀委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我知道你不想再參與這事了,但是現在許弋劍的做法和態度,你最好還是和我們合作,畢竟你是個人,而我們代表的是國家,國家的公權力和你個人的力量,哪個力量大?再說了,許弋劍不除,你打算這一輩子都這麼和他明爭暗鬥下去嗎?長生,暗箭是防不勝防啊,而且許弋劍要是再壞一點,對你在乎的人下手,你作何打算,最好的防禦是進攻,而不是龜縮起來等着對方來咬自己”。
丁長生看着王榮霍,他忽然發現,王榮霍的口才進步了很多。
搜索關注公衆號:釣人的魚本尊,如果不能更新,將在公衆號更新,新書將在公衆號率先發布。
“等一下,我沒聽明白,我的事和梁書記有啥關係,再說了,我在芒山,不是在合山,我不受他的領導,你們不用拿他壓我”。丁長生不屑的說道。
“梁書記昨天剛剛和李書記通了電話,意思是想把你調到合山去,專門徵求了李書記的意思,那意思是想把你的處分去掉,但是處分是對全國人民公佈的,取消是不可能的,所以梁書記也很爲難,怎麼安排你,這是個問題”。王榮霍看着李鐵剛的臉色,將這些話一步步的講了出來。
丁長生笑笑,說道:“我哪裡都不去,我在山裡乾的好好的,我負責的項目剛剛有了起色,又要把我調走,這是誰的意思,摘桃子嗎?”
李鐵剛看着丁長生生氣的樣子,說道:“行了,別裝了,你去芒山是爲了什麼,現在還用解釋嗎?”
“現在是離開的最好時刻,你去幫了梁書記,把芒山的事留給樑可意,這是一舉兩得,再說了,你還是那個計較得失的丁長生嗎,你做這些事想過得失嗎?沒有吧,該做的做了,該得到的別人自來會給你,對吧,丁長生,別在我和李書記面前玩心眼了,我們早就看透這點了”。王榮霍說道。
丁長生感覺這話挺扯淡的,但是也懶得解釋了,王榮霍說的沒錯,自己現在在芒山爲樑可意搭起架子來了,剩下的事無關緊要,只要是樑可意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下去就可以了,費不了多大的力氣就可以把芒山經營的非常不錯,再說了,經過了一番運作之後,芒山又成了川南的明星縣級市,各地學習的標杆,接下來就真的是到了收穫的季節了,那自己繼續待下去的確會影響到樑可意的光芒,是時候離開了。
“不幹”。丁長生毅然決然的說道。
“經過確認,曹永漢在東北綏芬河出入過口岸,至於是不是和許弋劍接觸過,目前還不確定,我們還在查”,李鐵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