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坐過去,將肖寒攬在懷裡,說道:“你現在不需要再爲錢發愁了,我既然答應了你,會養着你,你還愁沒有錢花嗎?”
“你現在說的倒是挺好,過幾年我年老色衰了怎麼辦,還不是被你嫌棄,扔到哪個角落裡不管我了”。肖寒說道。
“那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你要我怎麼樣才行呢?要不這樣吧,我在北京也有生意,你替我去北京管管公司怎麼樣,這樣你有事做,最主要的是替我結交一些人脈,我當我的官,你替我找找關係,否則我哪天說不定會出事,不得不防啊!”丁長生說道。
“做生意啊,你覺得我能行嗎,我長這麼大,除了在報社當了幾天記者之外,其他的我真沒做過”。肖寒雖然心裡狂喜,但是表面還是有些矜持的,她不想讓丁長生覺得她是個物質的女人,但事實這幾年她一直都是爲錢在發愁,又不想放棄早已養成的生活習慣,所以不能委屈自己的品味,那隻能是委屈自己的身體了!
“你又不傻,再說了,我又不是讓你一個人管理公司,還有其他人協助你,我讓你去北京,主要還是你在你們那個圈子裡有人脈關係,現在做生意也好,走仕途也罷,沒有人脈關係,分分鐘被玩死的節奏”。丁長生說道。
“那我們這算什麼?合作?”
“合作?你想得美,你是給我打工,來,現在先給老闆點甜頭嚐嚐,說不定老闆會給你開個高工資”。丁長生笑道。
“嘁,我以爲給我多少好處呢,鬧了半天還是讓我給你打工啊?不能多給我點好處?”
“那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你放心,只要你做的好,到時候再說,先說現在的,怎麼樣,我看看你到底會不會伺候男人”。丁長生詭異的笑道!
肖寒媚眼如絲的看着丁長生,等待着他的命令,但是丁長生卻不說話,這麼看着肖寒,等着她自己覺醒,看她有什麼本事,也等待着她能付出多大的代價!
肖寒明明知道丁長生在使壞,可是沒辦法,乖乖的站起來,在丁長生的面前把自己扒的乾乾淨淨,然後從脫衣服的地方爬向丁長生,一直到桌子底下。
如果說之前丁長生對她還有些懷疑的話,此時此刻丁長生放下了警惕,看着桌子底下的美人犬,居然有了一絲苦澀的味道,誰都是爲了生存,爲了一口飯,所以,當你還有一口飯時,一定要珍惜,否則是這樣的下場!
周紅旗不是不想給丁長生打個電話,而是她的手機早被老頭子搜走了,再說了,自認爲這件事和丁長生沒什麼關係,儘管老頭子說是來找丁長生算賬的,但是到了江都走不動了,江都都是他的老部下,老熟人,所以在這裡見還見不過來呢,丁長生的事暫時放到了腦後了。
“喂,你在幹嘛呢?”丁長生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本來這麼晚了都不想接了,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工作性質,什麼電話都得接。
沒想到接了電話後卻是周紅旗打來的,連在桌子底下的肖寒都是一愣,丁長生更是嚇了一哆嗦,差點沒交代了。
“沒幹什麼,這不是剛剛回來嘛,在吃飯呢,你呢,我這幾天想和你聯繫來着,怎麼着,老爺子來找我算賬了?你們在哪,我是去江都等着呢,還是在湖州等着,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我幹麼不主動點”。丁長生說道。
“你傻啊,這事和你有啥關係,你別沒事找事,你等着他找你吧”。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剛想說什麼時,手機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一看是另外一個電話進來了,還是仲華打來的電話,他急忙對周紅旗說道:“你先等下,我待會給你打回去,進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
“好,我等你電話”。
丁長生掛了周紅旗的電話,趕緊給仲華打了回去。
“喂,領導,不好意思,剛剛有個電話,您有什麼指示?”丁長生問道。
“沒什麼指示,我叔叔明天到江都,我尋思着你要是明天沒什麼事的話,提前來,跟我一起去接他”。仲華說道。
“沒問題,老爺子幾點的飛機?”
“午十點,你能趕到嗎?”仲華問道。
“我八點到你的辦公室報道”。丁長生說道。
“好,那我在辦公室等你,到時候再說吧,路開車慢點,不着急”。仲華說道。
“哎,謝謝領導”。
仲華掛了電話,丁長生也到了緊要關頭了,肖寒不是沒有感覺,剛剛想撤呢,但是被丁長生死死的按住了腦袋,直到他噴射之後才鬆開了她,肖寒早已爛成了一團泥,躺在了桌子底下。
丁長生的腳正好放在肖寒那飽滿的部位,像是兩隻手在爲她按摩一樣,肖寒感覺還很舒服。
“喂,剛剛是仲華給我打的電話,這下我本來是想在湖州躲着的,現在看來我不去江都不行了,他叔叔明天來,仲華要我跟着他去接機,所以,我還是要去江都,明早八點到江都,到時候再說吧,你家老爺子要是真的要見我,那見吧,我也想了,躲着不是辦法,再說了,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家的事,我心虛什麼呀?”丁長生大言不慚的說道。
“好吧,隨你,這樣吧,你聽我電話,到時候我再告訴你見不見你,最好是不見,他說是來找你算賬的,也不過是給某些人一個交代,其實他心裡明白,我不是那種胡來的人,他要是連這點都不信我,那我也沒話說了”。周紅旗說道。
“我見他不是要解釋什麼,我倒是想勸勸他,同意你離婚,你的婚姻早已是名存實亡,而且他那麼羞辱你,你還能要忍下去嗎?”丁長生問道。
“唉,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這種婚姻,牽一髮而動全身,沒辦法的,我有時候想,我算是忍着,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麼時候,還不如現在死了呢”。周紅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