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丁局,我又沒問你,所以也不怪你,剛纔周臺打電話說你們公安局也要搞什麼節目,春節晚會嗎?”蔣玉蝶問道。
“咳,什麼春節晚會啊,現在這個局面哪還有心思搞什麼晚會啊,實不相瞞,那晚我遇上你的時候,剛剛和新湖區分局的幾個人喝了酒,就是商量提升治安質量的事來着,但是沒想到晚上居然會遇上你,所以當時也沒臉說自己是公安局的人了”。
“那你找我們是什麼意思?”
“剛纔和周臺商量了一下,原本我的意思是對這幾天新湖區分局發生的改變做一個報道,但是周臺的意思是這樣效果不明顯,他建議專門製作一檔節目,這樣每天定時播放,這樣才能達到我們的宣傳效果”。
“宣傳效果?丁局,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治安效果是靠宣傳上去的?”
“哪能呢,我知道最近這幾年湖州的老百姓對湖州的治安很不滿,所以對公安局這一塊也存在很多誤解,但是我想說的是,湖州警察必須改變,從我這裡就必須改變,對於這一點我有信心,但是我們改變是一方面,宣傳也得跟上,還要請大家對我們監督,舉報熱線,以及其他的配套整改措施後續都會跟上”。
“丁局,我認爲你們的改變要讓大家真的看得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們不會是一陣風吧?”蔣玉蝶雖然只是個電視臺的節目製作人和主持人,但是還是很有正義感的,她最反對的就是那種憑空捏造的假宣傳,讓老百姓看了就噁心。
“蔣姐,這一點你放心,我們只是邀請你做這個節目,但是至於這個節目做到什麼程度,那是你自己的自由,我們絕不會有一點的干涉,而且你還可以邀請市民參與這個節目,請市民提意見,這樣公安局才能更好的做好工作”。
“你說的這是真的,你能承諾不干涉?”
“當然,完全是真實的,記者是你們的,製作人是你們的,播放也是你們的,這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的目的就是在宣傳湖州警察形象的同時,還得鞭策我們的警察做得更好,這纔是目的,而且我希望這檔節目成爲你們電視臺最火的節目,長期辦下去”。
“嗯,丁局,你這樣說倒是有點意思了,不得不說,我開始感興趣了”。蔣玉蝶笑笑說道。
“我知道你會感興趣的”。
“但是要是出現你們警察對我們的報道不滿報復我們怎麼辦?”蔣玉蝶故意說道。
“不可能,我們會在隨後下發通知,只要是真實的報道,誰找你們麻煩,我找他們麻煩,要是報道有偏差,也只有我和你們溝通,他們只能是向我反應問題,誰和你急眼,你直接給我打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蔣玉蝶笑着說道。
“那,蔣姐,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我希望這個節目儘快上電視,最好是趕在春節前,今天是小年,我不希望拖得太久”。
“那不行,這麼急,你得幫我?”蔣玉蝶一聽這麼急,頓時急了。
“我幫你,我怎麼幫你?對你們這一套運行的程序我也不懂”。
“那你出個人吧,把你的那個小跟班借給我用用,等節目上了正軌後再還給你”。
“沒問題,我叫她進來,她叫楊璐,還是我們局的實習生呢,警校畢業的,你多指導她,剛纔周臺還說她不進演藝圈可惜了呢”。丁長生起身要去開門叫楊璐進來。
“等等,你說誰說的,周臺?”蔣玉蝶收斂了笑容說道。
“對啊,是周臺說的”。丁長生詫異於蔣玉蝶的表現,說道。
“那,還是算了,我找其他人吧,讓她當個我們和公安局之間的聯絡員吧,其他的事就算了”。
“爲什麼,有什麼忌諱嗎?”
“沒有,沒有,到時候再聯繫吧,我們明天就開始安排採訪”。蔣玉蝶不自然的笑笑說道,因爲她不知道丁長生和周陽晨的關係,所以更多的原因她沒有說,其實她想說的是,將楊璐借過來,她可不敢保證將楊璐再囫圇的還回去。
各人有各人的忙活,當丁長生忙着讓電視臺給湖州的警察報道宣傳時,作爲公安局局長的李法瑞此刻正窩在衛皇山莊的溫泉池裡泡溫泉呢。
他和趙慶虎一人懷裡摟着一個妙齡女子,乍一看沒什麼,但是仔細一看,這兩個女孩最多不過十六歲,而且還是一對雙胞胎,一人抱着一個泡在溫泉池子裡,而外面則是已經開始飄起了今冬的第一場雪。
“季大寬的事了啦?”趙慶虎問道。
“還沒呢,我和陳東打過招呼了,這個傢伙現在緊抱石愛國的大腿,連帶着對丁長生這個小畜生也是言聽計從,很不好辦,上午還和我打起了官腔呢。
“兄弟,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走吧,嫂子都走了,你也走吧,我也看出來了,湖州即將變天,我這一段時間正在找新的人,你走了也就走了,正好我也可以放開手腳幹一番,你在這裡,我還有點放不開”。趙慶虎說道。
“唉,不是不想走,現在這個年紀了,到了外面也不會說外語,也沒個人交流,所以還是很多事放不下啊,我再想想吧”。
“大哥,其實我不走是因爲我這一大攤子都在這裡,一時間不能走,你不一樣啊,不就是個官嘛,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前段時間我和你去了省裡,他的態度你不是沒看見,不比以前了”。趙慶虎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