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和你又不認識,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再說了,你和蔣海洋的事我不清楚,所以,這件事和我沒關係”。羅東秋說完就掛了。
羅東秋將電話扔在了牀頭上,但是看到眼前的這對姐妹,卻是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擺擺手,將她們趕到了別的房間睡覺去了。
萬和平看着的分管貌似缺心眼的舉動,心裡不由得暗暗點頭,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做法,還真不是普通人做得出來的,而且這事羅東秋也會考慮的很清楚,他雖然是中南省的第一公子,但是隻是個公子而已,這中南省不是他們家開的,所以羅東秋要想對丁長生下手,還得假手於人。
那好,我先把這件事給你挑開了,我等着你整我,你只要下得了手,我就說的出去,而且無論誰對我不利,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則的話你最好還是不要惹我。
這就是丁長生的算盤,不過剛纔丁長生給羅東秋打電話的事情,還是把曹克清和陳華嚇了一跳,心想,這哥們是不是缺心眼啊,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敢打電話給人家,分分鐘滅了你,還是個混仕途的呢,這點心眼都沒有,看來這傢伙的腦子還真是不一般的漿糊。
可是事情還沒完,丁長生打完羅東秋的電話,一番操作,又將電話打給了蔣文山。
“蔣主席,你好,我是湖州丁長生,沒睡的吧,我想你也睡不着,有個這樣的兒子,誰能睡得着啊?你說是不是?”丁長生一聽是就是的聲音,上來一番話就將蔣文山給說蒙了。
“小丁,你好,這麼晚了,你剛纔說的什麼意思?”蔣文山現在就是怕聽到丁長生的聲音,而且這不單單是和鄭小艾的那些事讓他心裡不安寧,還有就是他小舅子的事,雖然蔣海洋出面把這件事解決了,可是到底有沒有留下後遺症他也不知道,所以凡是湖州的消息,他一概不想知道。
“你兒子說要爲你報仇,你還沒看見嗎,我用的是你兒子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他說你從湖州市委書記的位置上下來,是因爲我和石愛國兩個王八蛋搗的鬼,不知道石書記聽到這話會不會找羅書記要個說法,他的市委書記是省裡任命的吧,怎麼還有人子報父仇呢?”
“那個,小丁,海洋這個混蛋就是胡說八道,你不要聽他胡咧咧,這是沒有的事,我現在哪還有那心思,所以海洋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這個混蛋回來我會教訓他的”。
“蔣主席,你的爲人我是知道的,這麼着吧,很多事我也不好在電話裡說,我明天到你那裡去一趟,有些事我還真是要好好和你說說”。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直接將蔣文山擱在那裡了,今晚是甭想睡了。
丁長生彎下腰,低頭看着蔣海洋說道:“蔣海洋,我知道你這個官二代有些本事,但是你的那些本事不過就是靠着你爹那點關係搞來的,你爹的位置是黨和人民給他的,你借光發財那算怎麼回事?明白點的還知道收斂一下,悶聲發大財,還真沒有像你這樣大張旗鼓犯渾的,我看,你這是要坑爹啊,你等着吧,你爹早晚會被你氣死”。丁長生道。
“丁長生,我看不出,你還真是有些膽識,爺們今天算是栽你手裡了,你等着,我要是和你算完我就跟你姓”。蔣海洋硬着頭皮說道。
“我知道,你手底下不是有個葛虎嗎?我找了他很長時間了,但是沒找到,你有種就把他派來找我,我等着他,我看看這傢伙製造了這麼多的血案,還敢不敢露頭,要是我的話,我寧願一輩子像老鼠一樣鑽地道也不出來,但是葛虎就不一樣了,是不是,蔣海洋,連你的小舅你都敢下手,你還真是有本事,大義滅親啊”。丁長生笑道,將手機扔在了蔣海洋的臉上,拍拍手站了起來。
可是這些話全被萬和平和曹克清等人聽到了,尤其是曹克清和萬和平,聽到丁長生說到葛虎時,面色一沉,對看了一眼,都意識到這裡面的事不小。
因爲作爲公安系統的人,都知道最近湖州市連着申請發了兩次全國通緝令,都是關於惡匪葛虎的,而且當初省軍區司令周虎卿的兒媳婦也是被這個葛虎給綁架的,要不是丁長生捨命解救,恐怕也遇害了,所以他們對於這個人還是很敏感的。
“小丁,你剛纔說的葛虎可是你們湖州申請的通緝令上的葛虎?”萬和平問道。
“沒錯,就是他,這小子一直都是跟着這個傢伙混的,雖然暫時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這是衆所周知的事,還有前段時間我們市局交警支隊長陳旺海的神秘死亡事件,背後都有那個葛虎的影子,我們一直都是想抓活的,但是一直都沒機會,只有將葛虎抓住,一切才能大白於天下”。丁長生道。
“曹克清,這件事你要注意,這個人如果在江都的話,也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我想,你最好是做一個詳細的計劃”。萬和平點點頭說道。
“萬局,曹局,既然沒有什麼事了,那我先走了,楊女士晚上還要開會呢”。
“那好,楊女士,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沒能給您提供很好的保護,我保證,從此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楊女士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他們提供二十四小時保護”。萬和平很誠懇的說道。
“萬局長,這件事到此爲止吧,至於保護,有丁長生就夠了,我想,如果可能,在我在江都這段時間,可不可以讓丁長生局長陪我到處轉轉?”楊鳳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