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琳還有一點比較對夏雨駿的胃口,就是沒有在接待上鋪張浪費,象暴發戶一樣搞大場面,基本上都是符合標準的工作餐,只是到了晚上,才稍微的加了幾個菜,上來了一些白酒。
酒宴到一半的時候,夏雨駿因爲心情不錯,就跟柳依琳他們多喝了兩杯,氣氛比較融洽和熱烈,但柳依琳的眼神一直也不和夏雨駿相接,這讓夏雨駿心裡有了很多遺憾,他感覺到,自己和柳依琳的過去,真的已經成了過去了,他從心底裡多麼渴望柳依琳能像過去那樣,柔情的對待自己。
最近這段時間裡,每當長夜漫漫,孤掌難鳴的時候,夏雨駿都倍加孤獨和寂寞,也十分苦惱和無奈。
和柳依琳的認識到交往,再到發生了那種關係,這一切都讓夏雨駿象一個在沙漠中跋涉的迷路者遇到了一片嚮往已久的綠洲一樣,感覺到了欣喜。
但夏雨駿一想到將來和以後,他又多少有些黯然,感覺自己是可以和柳依琳有一切的關係,也可以出力幫她,但自己是不會,也不願意和她最終結爲夫妻的,因爲在他靈魂的深處,還是有一種對婚姻的傳統保守,他感覺讓自己和一個離婚的女人,和一個自己不是她的唯一,也不是第一次的女人結婚,是一件不好接受的事實。
爲此他也多次的克服自己這個心理,但感覺效果微乎其微,根深蒂固的一些觀念,在他的靈魂深處已經根扎的太深。
夏雨駿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柳依琳很不公平,是不是一種傷害,他也經常會有很多次的彷徨,自責,慚愧,但在過去的每一次和柳依琳見面,夏雨駿都有一種生理的需要和難以抑制的亢奮,讓他每次又難以拒絕柳依琳那美輪美奐的身體誘惑。
在和柳依琳分開的這段時間裡,他不斷的反省這自己,自己對柳依琳倒底是愛,還是單純的,但到現在爲止,他還是朦朦朧朧,說不清,也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