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佈會結束以後,他沒有找到她的身影,電話也沒有打通,是不是她刻意的在躲避自己,也許是急着去給報社發採訪的稿件吧,他有點悵然若失,也沒參加會後的招待,就獨自回到了縣委。
喬書記在自己辦公室坐着,可以看出他的不快和惱火。
作爲市委書記,竟然讓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給涮了,這像什麼話?堂堂市委書記竟然連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都領導不了?
傳出去不但讓外人當笑話看,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有損他的威嚴。
你夏雨駿裝的跟真的一樣,還說一切是替我作想,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不過你也太過囂張了一點,杜老闆有犯罪行爲你可以抓,但至少要給我通個氣啊,現在辦完了,通報發上去了,你成明星了,纔來給我隨便打個招呼,你也太看不起我來吧,事情辦的其實沒錯,但對這樣藐視自己的下屬,他還是難以容忍和遷就的,他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讓夏雨駿從書記的位置上滾下來。
吃完了晚飯,夏雨駿再次和秦沐聯繫了一下,還是沒開機,這多少衝淡了他的舒坦感覺,總覺得心裡缺了點什麼,到底是什麼,自己也說不清,也許就是一種莫名的渴望吧。
晚上有個局長想請他出去坐下,他也懶的動,
好像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的,那美麗的幻影不斷的在眼前飄動着,爲了抵禦那飄渺的感覺,他乾脆找來幾份文件試着去看看,但這些也只是徒勞的,幼稚的轉移,因爲他的心已經不在這裡了。
百無聊奈中他準備早點洗洗,然後睡覺,爲自己早點睡覺他還找一個藉口說:早睡早起身體好。實際上是他心裡不舒服吧了。
但是,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個人他歡喜讓他狂的號碼出現了。
秦沐的笑聲現在已經變得很悅耳很動聽也很誘人,她說:“夏書記,你怎麼沒去參加會後的聚餐啊,我在那到處找你都沒看到你,不會是在躲我吧?”
夏雨駿暗叫一聲:“天啊”,早知道會餐自己就不跑了,白白的失落了大半天,他高興的說:“我一開完會就到處找你,我還沒問你躲那去了,現在忙什麼呢?”
秦沐的笑聲依舊那樣迷人:“我沒忙什麼,你來嗎?我在華夏賓館等你。”
夏雨駿是不需要她招呼第二遍的,他沒有再說什麼就鎖上門出去了。
秦沐此刻就在賓館的單間裡,她走到櫃子跟前打開櫃子門,伸手拿出一件睡裙,睡裙是她前幾天在省城纔買回來的,睡裙共兩層,裡面是寬鬆透明薄紗白長裙,長裙長到腳踝,長裙外面套一件無袖長衣,睡裙煞是引人。她脫去身上的衣服,赤條條站在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