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在和黃縣長的對壘中僥倖勝出了,那麼柳依琳就不用再擔心,自己可以隨時把她在調回來,想到這,夏雨駿就問道:“你真的願意離開縣城,到下面去嗎?”
柳依琳認真的點點頭說:“我不喜歡這裡的虛僞和爾虞我詐,我希望在家鄉那熟悉的地方工作,在這我唯一有點留戀的也許就是你,但相信離開了我,還會有別的人來照顧你的。”
她的話裡有無限的幽怨和惆悵。
夏雨駿在剛纔那問話一出口的剎那間,就從心底涌現出來一股濃濃的傷感,假如柳依琳真的離開了,自己該會多麼的思念她啊,她帶給了自己那麼多的快樂,放鬆和幸福,就這樣讓她離開,自己是如此的無能,連一個身邊的女子都保護不了,官場的拼殺是這般的殘酷啊。
看到他抑鬱寡歡的樣子,柳依琳心裡也是猶如刀割,自己不是他的什麼人,自己和他永遠沒有未來和結果,也許夏雨駿和自己,本來就不在一個軌跡上運行,那上蒼給自己贈送的短暫幸福和快樂,自己已經應該很滿足了。
她就滿含傷悲的笑笑說:“你應該有你的幸福,沒有了我的牽絆,你會走的更高,更遠。”
這偉大的情感讓夏雨駿深深的感到了慚愧,他也在心裡默默的做着保證,只要有那麼一天,只要自己可以手握大權,一定會,一定會讓柳依琳獲得風光和燦爛。
後來,兩個人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在快要分手的時候,夏雨駿突然問起了一個問題:“依琳,你知道黃縣長和那個女幹部走的近一點嗎?”
柳依琳想了想,她不明白夏雨駿這樣問話的含義,但對夏雨駿毫不設防的習慣是她把知道的說了出來:“要說和黃縣長走的比較親近的女人,應該是民政局的董局長,前一段你們開一個什麼會,在會前,我就看到董局長從黃縣長辦公室出來,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剛哭過。”
夏雨駿“奧”了一聲,他的眼中閃現出一抹冷冽。
第二天一上班,夏雨駿先是叫來了秘書,對他說自己上午自己有事情,取消一些議程安排,下午開政府會議的時候,秘書要提前半小時叫下自己。
到了下午,上班一會,夏雨駿的秘書小柳就過來提醒他了:“夏縣長,還有半個小時就開會了,我過來問一下,縣長還需要什麼資料,文件嗎?”
夏雨駿親切的看看小王,笑笑說:“不需要什麼文件,你今天下午也可以休息一下,下午就是開會,沒有其他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