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和和金老師出了副省長的家門,就坐進了車裡。
司機開着車離開了門口,然後就沿着道路來到了外面,駛上了大街,向着省政府賓館方向馳去了。
路上,胡斌依然沒有從邂逅提琴女孩子的興奮狀態裡解脫出來,胡斌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令他夢牽魂繞的女孩子,卻在這樣的場合裡與他不期而遇了。或許冥冥之中,他們還真的有點兒緣分呢。
如此看來,以後自己還有機會和女孩子見面呢,他就可以解開這個謎一樣的女孩子的謎底了。
路上,金老師說道:“胡斌,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呢。”
胡斌說:“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很緊張。”
“不用緊張,你也看到了,杜副省長這個人是很隨和的。”
“是的,我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後來就不緊張了。”
“胡斌,回去之後,我就爲你運作一下,爭取早日調到市裡,就像剛纔我大姨子說的,在下面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那就全靠金老師了。”
“胡斌,我想叫你到咱們市的橋東區,當一個副區長什麼的,要知道那是副處級啊。”
“是嗎,簡直太激動了。”
“因爲是副縣級,所以,辦起來比較難,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點力不從心。”
“說的也是,從一個科級辦成副縣級,沒有省里人的支持不好辦的。”
“這下你知道我叫你到杜副省長家裡去的原因了吧。”
“感激金老師的一片良苦用心。”
“胡斌,好好幹吧,你有的是前程,沒有看到嗎,杜副省長和我大姨子對你很有好感呢。”
“這主要是金老師的影響。”
“也是你自己太會來事兒了。”
“金老師誇獎我了。”
“事實就是這樣。”
“胡斌,對了……”
“金老師你說。”
“胡斌,剛纔在杜省長家,那個漂亮女孩子一進來,對你先說了一句話,難道你們之前認識。”
胡斌說:“也不認識,只是一個晚上,我上街,看到一個拉小提琴的女孩子,就聽她拉了一會兒,也算是一面之交吧。”
“原來是這樣啊。”
說着話,已經來到了賓館的院子裡。
胡斌和司機陪着金老師上了樓。
司機又倒上了兩杯水。
金老師說:“小馬,你到樓下的餐廳裡吃點東西吧。”
“好的。”
小馬就出去了。
胡斌就陪着金老師說了一會兒話,後來看到金老師有點兒倦意了。
胡斌說:“金老師,您休息吧,明天您還得開會呢。”
“是有點困了,你回去吧,我洗洗澡,也休息。我在這裡開四天會呢,有時間咱們再說話兒。”
胡斌就和金老師告辭了。
胡斌來到樓下,就駕着自己的車,回賓館裡去,進了屋,他先衝了沖澡兒,就躺在了牀上,準備休息。
但是他今天實在是太興奮了,一時間還無法入眠。
胡斌就躺在那裡,想入非非起來,白天所經歷的一切,像演電影似地在腦海裡一幕幕地浮現。
最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進入到了夢鄉里。
再說說那個叫亞楠的姑娘。
金老師胡斌他們去後。
亞楠就對杜副省長說:“乾爸,你從北京回來,給乾女兒帶回來什麼沒有啊。“
杜副省長說:“有啊,女兒這麼乖。“
“乾爸,是什麼東西呢,快我看看。”
杜副省長就拿出了一個包兒,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盒子,交給了亞楠說:“亞楠,你自己看看吧。”
亞楠就打開了小盒子,裡面原來是一副銀質的手鍊。
亞楠就歡呼了起來。
“楠楠,喜歡嗎。”
“超級喜歡呢。”
“那好,你和乾媽說話,爸爸我休息了。”
“爸爸休息吧。”
杜副省長就進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去了。
這裡,亞楠就依偎在乾媽的身邊,兩個人說起了話兒。
官太太說:“亞楠,你和剛纔那個帥哥認識嗎。”
“不認識,只是在大街上見過他一面。”
“那還算是認識呀。”
“如果那也算是認識,我就和他認識吧。乾媽,他是誰,怎麼今天會在咱們家裡呢。”
“他是我妹夫的學生,好像在一個縣裡當什麼局長,現在在省教育學院舉辦的一個什麼學習班學習呢。正好我妹夫來省裡開會,就帶他到家裡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
“怎麼樣,我女兒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亞楠就嗔怪道:“乾媽說的是那裡的話嗎,我怎麼說也是老總的千金,副省長的乾女兒,我也不會看上一個小小的科級職員吧。”
“說的也是,不過這個小夥子,倒是長得挺帥的,而且也很會說話,也會辦事兒。”
“也許是吧。”
兩個人有說了一會兒話兒。
亞楠就說道:“乾媽,我回去呀。”
“住在乾媽這裡吧。”
“不住了,我明天早起,還有事兒呢。”
“那好,我就不留楠楠了。”
亞楠就帶上那隻裝着手鍊的小盒子,放進隨身挎着的包裡,就離開了官太太的家。
乾媽一直把她送到門口,就開着她開着那輛保時捷離開了……
次日胡斌就到學校聽課去了。
因爲缺席聽課的學員太多了,舉辦方不得不採取了相應的措施,以保證專家的講課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校方規定,從即日起,不準曠課,每天請假的人數不能超過十個。
對於屢次曠課的校園,不髮結業證,還要通知該學員所在的主管領導知道。
這一招兒果然湊效,曠課的學員人數大爲減少,原本稀稀拉拉的課堂,又坐滿了聽課的人。
胡斌想,堅持一下吧,也就是一週時間了。
於是就安心下來,認真聽起來。
他白天在學校裡上課,吃飯、午休。
到了晚上,就回賓館裡休息。
這一天上午,胡斌上完了一節大課,正在走廊上憑欄遠眺休息。
傳達室的一箇中年男人就走了過來。
大聲喊道:“誰叫胡斌。”
胡斌聽到有人喊自己就走過去問道:“師傅,我叫胡斌,什麼事兒。”
“樓下有人找你。還是個女的”
胡斌吃了一驚,心裡說:誰會找自己呢,他在這裡有沒有什麼熟人,難不成是那位官太太來找他了嗎。
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沒有那樣的可能。
那麼就是姚夢菲到省裡來了?
也覺得可能性不大,就隨着師傅下了樓。
到了下面,那個師傅說:“就是站在草地邊的那個女孩子,你過去吧。”
胡斌向着草地邊看過去,他就看到了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孩子站在草地邊,細高的個子,亭亭玉立的,她上身一件白色的體恤背心,下身是一件短裙子,那身段簡直美到了不可言說。
因爲女孩子帶着太陽帽和墨鏡,胡斌看不清她的面目,但是那種青春和浪漫,已經領令胡斌歎爲觀止。
胡斌想,這女孩子是誰呢,好像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啊。
她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過胡斌經不住那女孩子的美麗的誘惑,還是向着她走了過去。
到了女孩子的跟前,女孩子就摘下了眼睛,然後就看着胡斌說:“帥哥兒,還認識我嗎。”
胡斌一看,不禁喜從天降,因爲這個女孩子就是那個拉小提琴的叫亞楠的女孩子。
胡斌不相信這是真的,又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才深信就是那個女孩子了。
“原來是你,你怎麼在這兒啊。”
“我來找你了,不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呢,歡迎歡迎。”
女孩子說:“我還知道,你叫胡斌,是嗎。”
胡斌激動地說:“是的,我就是胡斌,你是不是叫亞楠。”
女孩子就點了點頭說:“我叫羅亞楠,英文名字叫露絲,你喊我楠楠和露絲都行。”
說完對着胡斌就是俏皮地迷人一笑。
胡斌心裡想,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日思夜想的女孩子,居然主動來找自己來了。
在女孩子的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就停着她那輛黑色的保時捷。
胡斌說:“露絲,找我有事兒嗎。”
“也沒有什麼大事兒,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
“感謝我?我有什麼值得你感謝的,不過就是在你演出的時候,兩次投進去了四邊塊錢,要是知道你是一位開着保時捷的闊小姐,我纔不給你投錢呢,不過你的琴拉得的確太好了。”
“謝謝。我感謝你是因爲你讓那輛保時捷歸我所有了。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不能不謝謝你呀。”
“這車原來不是你的呀。”
“原來是我爸爸的,不過因爲你,這車現在歸我了。”
“露絲,我越來越搞不懂了。”
“這一句話說不清楚。咱們馬上過去吧,胡斌。你說,你想到什麼地方,地點你挑。”
胡斌想,這個女孩子家裡一定非常非常有錢了,那就讓她多花個而吧。
胡斌說;“露絲,那去旋轉餐廳這麼樣。”
“算你狠。”
“怎麼樣,後悔了不是。”
“你就是去香格里拉,我也只好認了。胡斌,咱們過去吧。”
“我上去請一個假。”
“哈哈,去吧,你還是一個守規矩的好學生呢。”
說完就對胡斌又是一個迷人的微笑。
胡斌轉身就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