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招待所,劉大能和兩個副手已經等在了那裡。
一件胡斌來了,劉大能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那份激動之情,簡直就是見了再生父母。
“胡斌,我的好兄弟,真的不知道如何感激你啊,你幫哥哥大忙了,要不是你在其中周旋,哥哥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胡斌說:“劉校長就不要說感激之類的話了,誰讓咱們以前在一起工作過呢。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直爽脾氣,不能幫忙就算了,只要能幫一點兒忙,我會不遺餘力的。”
“胡斌兄弟,什麼也不要說了,今天就好好喝一點兒吧。”
說完就要胡斌點點菜,胡斌說:“劉校長,咱們是自己人,就隨便吧。”
劉大能那裡敢馬虎,他就點了一桌子好菜,要了好酒。
四個人不免放開酒量喝了一陣子。
今天的劉大能,可以說是劫後餘生,所以,雖然校長當不成了,也不是太悲傷,因爲,這幾年他已經撈得不輕了,就是什麼也不敢,後半輩子也吃喝不完了。如果繼續幹下去,萬一有一天被查出來,就得蹲大牢,弄不好還得開出公職,那就得不償失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這麼一想,反而想開了,就和大家猛喝起來。
四個人一直玩了兩個多小時,胡斌要去上班的時候,飯局才宣告結束。
胡斌離開的時候,劉大能想到胡斌爲自己出了這麼大的力,心裡很過意不去,就要爲胡斌買點東西。
胡斌堅決不肯。
劉大能那裡聽他的,也就自作主張,向飯店裡要了兩條玉溪煙,硬塞給了胡斌。
胡斌,心裡想,奶奶的,不要白不要。
也就笑納了。
然後就和他的老上級握手話別,
“胡斌,以後還要到學校裡去啊。”
“那是的,幾位哥兒以後來縣城,一定找我啊,我做東請幾位哥兒吃飯。”
之後,胡斌就到單位裡上班去了。
這幾個混蛋就開上那輛破夏利車,打道回府。
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學校也一日不可無校長。
三天後,教育局就派了一位校長,走馬上任了。
這位校長上任之後,就從新調整了領導班子,原來的校委會成員,幾乎都被換下來了,用的全是年富力強,有事業心,有業務能力的新同志。
劉大能什麼工作也沒有安排,不過由於他當了十幾年的校長,年紀也大了,考慮到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對他格外照顧,讓他提前切線了,工資一分不少領,在家休息就行了。
其他的班子成員,有的調到外校,有的就上到了教學一線。
劉大能那裡閒得住,回家不到兩天,就到北京去了,在那裡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一個月兩千塊錢,管吃管住。
熊大力依然沒有來上班,他已經是連續四天不來上班了。
胡斌想,這廝爲什麼還不來上班呢,難道那一天他小舅子把他揍的不輕,不能來上班了嗎。
奶奶的,你小子是咎由自取,以後你就會老老實實,夾着尾巴做人了。
不過熊頭兒不來,大家更加喜歡,因爲這樣,大家就更加自由了,不用每天處在他的淫威之下。
事實上,沒有他這個主任,大家幹起工作來,反而更加心情舒暢,工作效率也大大提高。
不過令胡斌意外的是,葉莉今天也沒有來上班。
胡斌想,葉莉是怎麼了,她怎麼今天也不來了,難道她有什麼事兒了不成。
因爲天天看慣了葉莉,猛也見不到她,胡斌心裡還是很難過的。
而葉莉是一個很認真的人,沒有特殊情況,她是不會無故曠工的。
那葉莉是有什麼事兒了呢,本來想和他打一個電話,但是又不知道是否合適。
因爲就在前天,黃姐忽然間提到要給他介紹對象,他發現葉莉的眼神有一絲絲的憂鬱。
由此看來,葉莉還是非常在乎他的。
胡斌就搞不明白了,他和葉莉在一起的時候,他們親密地就給你一個人似地,可是一旦他提出和他結婚的話,他就不讓他說。胡斌就越來越搞不懂了,葉莉的心裡爲什麼這麼矛盾裡,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可是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不,大家忙了一會兒工作,黃姐就又提到了那個話題。
黃姐說:“胡斌,昨天我和人家姑娘家裡聯繫過了,你們明天見一次面吧。
胡斌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是看到黃姐這麼熱心,也只好答應了。
這倒不是他有什麼別的心思。他要是不答應就太不給黃姐面子了,人家給你介紹對象是看的起你,你還裝逼什麼呢。
胡斌說:“黃姐,你安排我們見見面吧。”
“你們電話聯繫就行了,然後找個地方說說話,中午吃頓飯,給你們牽了線,我就不管了,你們年輕人比我知道的多。”
胡斌說:“人家姑娘家裡條件那麼好,會不會嫌棄我啊。”
“胡斌,你說的是什麼話呀,你可是政府辦公室的公務員啊,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呢。再說,你還是一個帥哥兒呢。”
胡斌笑了笑說:“聽黃姐這麼一說,我有信心了。”
“就該這樣嗎,胡斌,那個女孩子叫李豔。這是她的手機號碼。你的號碼我已經告訴她了。”
黃姐就把女孩子的號碼給了胡斌。
胡斌說:“黃姐,你看我們在水上公園見面好不好。”
“很好,我過一會兒,就和女孩子說一說。”
“好吧。”
“胡斌,你們成功之後,不要忘記請我吃飯啊。”
“那是一定的,我就縣城最好的飯店裡請黃姐。”
“就不請我們嗎。”
另外兩個女同事說。
“都去。”
大家說笑了一會兒。
辦公室的門了開開了,張主任走了進來。
大家和他打過招呼之後,張主任說道:“你們熊主任已經五天不來了,看來病得不輕啊,我的意思是,咱們都是一個辦公室裡的,中午咱們就去看望一下熊主任吧。”
大家相互看了看,沒有一個人吭聲。
張主任說:“這樣吧,中午我請客,去的時候,買東西的錢,辦公室裡全出了。”
大家想了想,如果再不去,就太不給張主任面子了。
於是大家就同意了。
快下班的時候,張主任和熊大力打了一個電話。
說同志們要去家裡看望他了。
熊大力說,謝謝同志們了,不過就不要過來了,他也不是什麼大病,下週一就可以上班了。
張主任說,這是同志們的心意。
熊大力說,那就都過來吧。
其實,熊大力一點毛病也沒有了,那一晚上捱打了不假,但是也沒有傷筋動骨,倒是他老婆樑素芬朝他臉上挖了一把,留下了五個指印,卻還沒有完全癒合,還留有傷疤。
帶着這樣的印記去上班,太不雅觀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挖的。再說出了那天晚上的事兒,熊大力自己也覺得沒趣,他怕見到葉莉不好意思。
現在聽說同志們到家裡看他了,熊大力心裡就着了慌。奶奶的,他們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疤,會怎麼想呢。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因爲他們馬上就到了,他必須提前編個謊言才行啊。
這麼想着,他家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熊大力急忙開開了門。
就看到辦公室裡的人都到了,張主任帶頭兒,其他的人跟在後面,每個人都拿着東西,什麼鮮奶,露露,水果,不一而足。
“大家都來了,快進屋,快進屋。”
大家就進了屋,然後在客廳裡坐了下來。
進屋之後,熊大力又是倒水,又是上煙的。
張主任說道:“熊主任,你這麼些日子不上班,病得不輕嗎。”
“也就是重感冒,一連輸了四天液,今天才覺得好點兒了。”
胡斌說:“熊主任,你不到單位,大家都想死你了。”
“我週一就上班,這一陣子,難爲大家了。”
黃姐看着熊頭臉上的五道兒印記,吃驚說:“熊主任,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兒啊。”
奶奶的,真是那把壺不開就提那把壺。
熊大力臉上就有點訕訕地。
他說:“奶奶的,別提了,那一天下樓,恰巧停電了,一不小心栽了一跤,臉碰到樓欄杆上,就劃了這些印記,奶奶的,真是倒黴死了。”
胡斌聽了不禁一陣好笑。
大家在熊頭家裡又待了一會兒,就要離開了。
中午張主任就請他們吃了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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