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開車帶着小萱來到了麥當勞門口,就下車走了進去,然後就點了小萱最喜歡吃的幾樣東西,又要了冰淇淋和加糖咖啡
兩個人就坐在那裡吃了起來
小萱一面吃東西,一面就說起了自己在外面的見聞
之後問胡斌說:“胡斌哥,這麼些日子不見我,想到過我嗎”
胡斌說:“怎麼會不想呢,有時候真想給你打一個電話,問問你的情況,可是一想到會影響到你的學習,就放棄了”
“胡斌哥,我也想給你打電話,但是想到你說,平時不要打電話,打電話的時候,就是我回來了,我就忍住了”
胡斌就笑了笑說:“小萱,看來你還是聽哥哥的話的”
“看你說的,胡斌哥的話還能不聽嗎”
胡斌看到小萱快吃完了,他就說道:“小萱,你真聽哥哥的話嗎”
“聽呀,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說話這樣不暢快呀,和之前的你有點不一樣了”
“先不要問這些,你只要聽哥哥的話就行”
“嗯,我聽你的”
“那好,吃完了飯,咱們就去一個地方,先不去逛商場了,好嗎”
小萱就有點委屈似地說:“好,我聽哥哥的,可是咱們去什麼地方呢”
“到醫院裡去”
“到醫院裡去看誰呢”
胡斌說:“小萱,乾爹他住院了”
小萱就瞪大了眼睛說:“我爸爸他怎麼了哦”
“小萱,你不要害怕,乾爹只是得了重感冒,所以就住進醫院裡了”
“真的嗎,感冒怎麼就住了醫院呢”
“不是說了嗎,是重感冒”
“真的嗎”
“是真的,哥哥不騙你”
“胡斌哥,那咱們就到醫院裡去”
“好的”
這個時候,胡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胡斌一看,是宋軍打來的
胡斌說:“妹妹等一下,我接一個電話,馬上回來”
“嗯,哥哥接”
胡斌就來到了外面
“胡斌,你們怎麼還沒有過來啊”
“宋軍哥,對不起了,小萱因爲還沒有吃早飯,我陪她吃了點早飯,我們馬上就過去了”
“好”
“宋軍哥哥,記着一定要乾爹高興點兒”
“一聽說小萱要來,乾爹精神的很呢”
“再見,我們馬上就過去”
胡斌就掛了電話,走進了裡面
“妹妹,咱們過去”
胡斌算了賬,就和小萱來到了外面,坐進車裡,就向着醫院的方向馳去了一路上,小萱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看上去很焦慮的
快到醫院的時候,小萱說:“胡斌哥,你停下車,我給爸爸買點東西”
胡斌說:“小萱,你不要動,我買就是了”
“不,我一定要親自買”
胡斌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一家市的門口,小萱就下車走進了市裡
不一會兒,小萱就提着一個沉甸甸的塑料袋子出來了,然後就坐進了車裡
兩個人沒有說話,胡斌就開車向着醫院裡去了
到了醫院裡,小萱就提着東西隨着胡斌向住院大樓走去,然後就坐電梯來到了老頭所在的樓層
進了病房,就看到老頭坐在了牀沿上,他沒有輸液,臉色也不像平時的蒼白、沒有血色,看上去紅紅的,也很有精神,胡斌知道,這都是宋軍安排的
小萱就來到了爸爸的身邊,一把摟住了爸爸的脖子
“爸爸,我回來了”
老頭顯得很激動,說:“小萱,你在外面可好”
“很好的,爸爸,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住進了醫院”
老頭說:“小萱,爸爸沒有事兒的,因爲得了重感冒,你胡斌哥和宋軍哥,非讓我住院不可,我拗不過他們,就住進來了你看爸爸這不是很好嗎”
小萱看了看爸爸,見他臉色紅撲撲的,也很有精神,就信以爲真了
“爸爸沒有什麼大事兒就好”
“爸爸沒有事兒,過幾天就要出院了”
小萱說:“爸爸,我還給你買着東西呢”
“小萱真孝順爸爸啊”
老頭的菸圈不由得就發紅了,他極力剋制着,纔沒有落下眼淚
小萱就從塑料袋裡拿出了買來的東西,有橘子香蕉,有營養快線,有燕麥片等等
小萱就爲爸爸掰了一個橘子和香蕉,遞到了老頭兒的手裡
老頭就吃了起來
“爸爸,再吃一個”
“小萱,爸爸不吃了,醫生不讓多吃”
“那爸爸就喝點營養快線”
說完就打開了一瓶,遞到了爸爸手裡
老頭一點都不想喝,但是爲了不傷女兒的心,還是強喝了幾口,就放在了一邊
老頭說:“小萱,再有一個多月,你就要參加高考了”
“是的爸爸”
“爸爸希望你能考上大學”
“爸爸放心,我一定會考上的”
“我的女兒有志氣,爸爸爲你感到驕傲”
“爸爸,我要考上好大學,讓您自豪一把”
老頭就發自內心裡微笑了起來
但是今天老頭已經說了不少話,這對他已經是嚴重支了
胡斌和宋軍看到老人是在強打精神,而且他也很願意女兒多在這裡待一會兒
但是兩個年輕人知道,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宋軍說:“小萱,你也見到乾爹了,你們也說了不少話,你這下放心了”
胡斌也說:“小萱,乾爹只是感冒,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當前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
“嗯,我知道的”
宋軍說:“妹妹,讓乾爹休息一會兒,你呢,就回家裡去”
“我還想再陪陪爸爸”
胡斌說:“小萱,聽哥哥的話,回家裡去,讓乾爹也休息一下”
老頭實在堅持不住了,他也說:“小萱,你回去,什麼時候到學校去”
“明天就去”
“那你就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得到學校呢”
小萱見這麼多人都願意讓她回去,她還以爲是大家都在關心她呢,她要是再不聽話,就對不住大家了
小萱就對老頭說:“爸爸,那我就回去了”
“小萱,讓你胡斌哥送你回去這裡有你宋軍哥呢”
“爸爸,我還會過來看您的”
說完就抱住老頭親吻了幾下,然後就和胡斌離開了病房
小萱一離開,老頭就無力地躺在了場上,他幾乎就要虛脫了,而且滿眼都是淚水
宋軍急忙就喊來了護士,爲老頭輸上了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