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水裡的滋味如何?”夏姬斜躺在欄杆處,慵懶的模樣,更是勾人魂魄,這樣的女人,哪怕就是下一刻爲她去死,又如何?
“美人,還真是舒服呢。”李大星雙腳不停地划着,看得出來,水裡的溫度不高,他雖然強掌着,但嘴脣已經開始發紫了。
“夏姬!”邢天邪不想節外生枝,見夏姬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由得瞪了她一眼:“馬上就快要到了,快把他拉上來。”
“是他自己找死,可不能怪我!”夏姬卻是撇撇嘴,一臉事不關己,對她來說,世間所有的男人都是廢物,除了她最愛的天邪哥。
“太胡鬧了!”邢天邪一臉不悅,那眼神呢,就更不用說了,一慣的冷漠。
“大冰塊,你不要說小美人,我自己樂意!”李大星都痛得牙齒在打顫了,還在幫着夏姬說話。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就早點上來!”邢天邪說完,就懶得理他了,他愛咋咋滴,他只需要保護好身邊的楚楚就成了。
“上來吧。”藍天抿了抿脣,走到船邊上伸出手,欲將李大星拉了起來,
他的舉動,倒讓楚楚有些意外,她以爲,這個時候,會出手的應該是無常,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是藍天。
他該不會又轉性了嗎?一天一個樣子,比泰國整容都還要變得快些。
“啊!水水水裡有東西在咬我!”就在李大星的手就要抓住藍天的手那一刻,他突然慌亂地大叫起來。
雙手亂舞地想要抓住藍天伸下去的手,可是,水裡的東西卻纏着他,而迅速地將他拉入水裡。
“救命!救……”李大星話還沒有說完我,整個人便被什麼東西給託了下去,瞬間就消失在了水面上。
“那是什麼東西?”船上的人頓時都緊張了起來,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朝李大星消失的地方去尋找他的身影。
正當大家在疑惑地,突然李大星的身子被什麼東西給托出了水面,而他似乎失去了知覺。
說得遲,那時快,就在那怪物要將李大星的身子給重新卷下水的時候,邢天邪迅速躍起來,身子快如閃電般,也不見他什麼動作,反正,轉眼間,李大星的身子已然到了船上。
再一看那怪物,也迅速鑽入水中,激起了很高的浪花,連船都有些搖晃了,但好在,它並沒有再次出現。
“李大星!李大星!”楚楚是經過轉門訓練的,所以,學過急救法,馬上蹲到李大星的面前,按着他的腹部和胸口,將他肚子裡喝下去的水給壓出來。
可按壓了半天,水是吐出來了不少,但人卻沒見清醒過來,她不由得有些急了,正欲俯下身,爲他做人工呼吸。
“我來吧!”藍天卻比邢天邪更快地阻止了她。
要知道,看着心愛的女人嘴對嘴地去救別的男人,雖然目的是在救人,可是,任憑哪個男人站在旁邊,心裡也會不好受。
楚楚看着他,眉頭微微蹙起,奇怪,這兩天,藍天怎麼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她有些糊塗了,到底哪個時候的他,纔是真實的他。
藍天爲李大星做了人工呼吸半天,也不見李大星醒過來,大家不禁都有些焦急了,那個始傭者夏姬,更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等着大家的指責。
她不過就是看見楚楚和邢天邪那麼親密地在一起,心裡妒忌加恨,怕以就想戲弄一下李大星,可卻沒想到,會捅出那麼大的一個婁子出來。
“把他翻過來看看!”邢天邪似乎發現了什麼。
藍天依言將李大星翻了過來,可是,這一看,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原來,李大星的後背,整個衣服連同那張皮都給撕了下來,現在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看着都令人作嘔。
“他還沒死,只是嚇死加上疼痛,所以,才暫時昏迷過去了,只需先把他後背的傷清理一下。”
邢天邪說完,朝夏姬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你負責爲他擦藥。”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個瓶子丟了過去。
夏姬伸手接住,卻是一臉不樂意:“憑什麼要我去給他擦啊?”
“因爲這貨是你闖的,就該由你來負責!”邢天邪的聲音不自覺地加重了,對於夏姬的所作所爲,很是不理解。
難道說,千年了,每個人都變了嗎?
夏姬本不願意去,可是,邢天邪的眼神卻不得不逼人也拿藥去給李大星擦,邊擦邊抱怨:“你這個掃把星,老孃從見你的那一天起,你就天天帶着有色的眼睛看着我,真想把你的眼睛子挖了下來給他們咽酒去!”
說完還作了一個手勢,惹來邢天邪又是一聲低吼:“夏姬!”
“好了好了,我擦,我擦還不行嗎?”夏姬天不怕地不服,可就是怕邢天邪服邢天邪,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一片,夏姬都有些心頭髮悚,那到底是什麼怪物,怎麼會這麼可怕呢?
這怪物吞人無非就是要吃掉,但李大星上來的時候,後背都傷成了這樣,到底是什麼怪物呢?她不解。
突然,船又劇烈的搖晃了起來,未曾注意的夏姬,差一點就給甩了出去,好在離她最近的藍天拉了她一把。
“大家小心一點,那東西又來了!”無常此時也忘記了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本能地想要去保護楚楚。
“滾後面去!”邢天邪卻將楚楚拉到自己的懷裡,並一把將無常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覺得,保護女人應該是男人的天性。
可這麼一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一下子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而船再一次晃動起來,他也沒有時間去想其它的了。
“看來,它是想要把我們的船給弄翻了。”藍天一臉憂鬱,離神山島還差一點,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卻不曾想居然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物給卡在了這裡。
“大家站好地方,免得被它有可乘之機了。”邢天邪表現得十分的沉着冷靜,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天生的掌舵人。
尤其是他看人的時候,兩眼總是那麼冰冷,似乎要浸入你的骨頭裡,微昂着頭,你會被他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給征服了,他彷彿就是一個天生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