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怕有親米看文案,玉麟在這裡也說一下,
因爲要去天津的緣故,所以從這更開始,到2月11號爲止,《瓜藤》將只能保證一週兩更,2月3日到2月11日也許會是2日一更。2月12日起回覆日更。爲此帶來的不變,玉麟在此說聲抱歉哈……驚鴻一瞥
“……大哥,你也知道,我明天有一趟走鏢,可是要帶着小獸去的。所以這狗……不借!”
好兄弟!夠義氣!雖然我不怎麼想出門,但若留下來有xing命之憂,自然還是寧可出門,至少還能見機逃跑不是?夠兄弟!晚上請你吃我的肉骨頭!
“不借走也行啊!”贏翊爽氣地說道,“那就在這裡,反正我藥丸也帶來了,今晚我就睡你屋裡!還有啊,只要你今天讓我喂那狗藥丸,我保證以後有什麼好的鏢單就給你!讓你早日升爲六隊的鏢頭,如何?”
我一聽,不禁嚥了咽口水……老天爺啊,保佑我吧!別讓贏翔同意,祈禱他千萬不要同意啊……鏢頭隨時可以有機會挑戰,而我的xing命可就一次啊……
“……那……即使我同意了,也不見得小獸它肯啊。萬一……”
“不會不會!怎麼會有萬一呢?狗這動物,我最瞭解了!”
“可你……哎,算了……你睡我屋裡就免了,我可不想在家裡的時候還要被爹踹,或者是被鶯兒欺壓的,你在我書房裡湊合湊合吧……但記住了!別把狗給弄壞了!”
混賬贏翔,你就這樣的兄弟嗎?居然把你的兄弟給賣了啊……也不想想,上上次是誰拼死老命地幫你保護珠子,險些被貓妖給喀嚓了?上次是誰把你從有五百年修爲的妖怪手中救了出來?剛纔又是誰在和你稱兄道弟?你……你居然……太令我失望了……
“嘿嘿……我就知道翔兒最好,最體諒哥哥啦!”
“還有啊……小心別又被咬了!每次你做實驗都會……”
“知道啦!知道啦!想我這麼英俊的人,有哪隻動物捨得咬我?咬我的都是瞎眼動物!”
“原來過去我家養的都是瞎眼的動物……”隱約聽見贏翔輕語道。不過這不是關鍵,現在是那變態正朝屋子走來……
驚恐地躲到牀底下,看着門吱呀一聲地被推開,四隻腳踏入了屋內……
“小獸?小獸!”變態贏翊一邊叫着我的名字,一邊向我這裡走來。
扭頭看了看位於他身後的贏翔,丫的正在垂眸抿嘴偷笑!笑什麼笑!看見老子要被毒死了高興嗎?忽然,那變態抓住了我的前爪,將我拉出了牀底,一臉賊笑地望着我。
“汪汪!”(譯:放手!)
“呵呵,看來小獸也很想吃補品呢。”
“汪汪!汪!”(譯:我叫你放手!聽見沒有!)
“二弟啊,你的狗看上去好像很喜歡我。”
“汪!——汪嗚!”(譯:去你的!)
見那該死的變態不肯放手,終於讓我拋棄做人的原則!衝着變態的手猛地咬了上去……
“啊——”變態發出殺豬的慘叫,一邊捂住傷口,一邊怒瞪着我。
哼!瞪什麼瞪!別以爲老子我怕你啊!……迅速躲到贏翔的背後,眨巴着眼睛裝可憐。
“大哥你沒事吧?”贏翔繃着臉走到他大哥面前,但是個人都能發現,他眼角所流露出的笑意。
“你說我有沒有事情!快給我傷藥!”
我後悔了!我不該咬人!更不該咬變態!尤其是姓贏的變態!
那傢伙居然當天下午就在我的食物裡、飲用水裡、洗澡水裡、最愛啃的包有布條的木棍上加了料,都是猛料!還全都是會延遲發作的猛料!
那一晚,我不是跑茅廁,就是蹭樹撓癢;不是牙疼,就是肚子疼;明明吃過飯了嘛,肚子還特別餓,彷彿吃不飽一樣,可剛吃了點點夜宵,就吐個不行,這下好,晚飯全白吃了!真的肚子餓了,卻怎麼也吃不下東西……
“汪嗚……汪汪嗚……汪汪汪嗚……”(譯:老天啊!讓我死吧!我要回家……)
‘轟隆隆——’一記天雷響起……
(數月後,小壽爲此事的後悔度又增加了數倍……連帶着贏翔也開始後悔了……當然,那都是後文了。)
折騰了一宿,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清早,剛剛恢復回來,打算補眠時,贏翔那傢伙卻已經起牀,將被子都摺疊好了……
“嗚嗚嗚……”(譯:不要啊,我的牀……我的睡眠……)
“呵呵,小獸今天起得比我還早呢。”他笑嘻嘻地摸了摸我的腦袋。
“汪嗚!”(譯:纔怪!)你明知道我一宿沒睡!還那麼問我……我恨你……
鬱悶地吃了幾口早餐,在他半拉半扯下,跳上放有鏢物的馬車內,當起了保鏢犬。
據說是,這次要護送趙家的一批貨物到數千裡外的禹城。本來這樣遠程的鏢是給五隊以上的,不過這次別的隊都有任務,而那趙家又急得很,所以就讓贏翔接了這活。
不過贏家家主贏嶽也擔心出什麼岔子,畢竟那趙家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商戶,不可有什麼萬一。所以前些日子,他飛鴿傳書給禹城的分局,讓他們派一隊在中途接應,確保鏢物的安全。
從贏家所在的宜城出發到禹城,千里迢迢路,路經大小十二個城,十八村,來回少說也要四五個月。一想到我要在這以顛簸著長的馬車內待上那麼久的時間,真恨不得立刻跳下車,拍拍屁股走人!只可惜……
贏翔那丫的是不是蛔蟲轉世!居然用小鐵鏈將我和那鏢物捆綁在一起……這下好了!別說逃跑了!就連馬車的車門都夠不到!
顛顛簸簸,晃晃悠悠,迷迷糊糊,渾渾噩噩地煎熬到日頭偏西,那廝方纔想起我般,帶着滿臉歉意的表情將我解了禁,進入一家客棧。
“孫掌櫃,給我三間上房,一房通鋪。”贏翔抱着我對着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說道。
“喲,是贏二少爺!呵呵,數日不見,別來無恙?”那孫掌櫃看見贏翔後,立馬殷勤地迎上前來。
“呵呵,還是老樣子”贏翔笑呵呵地找了一個乾淨的桌子坐了下來,“到是孫掌櫃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了嘛!”
“這還不是多虧了貴鏢局護着,我纔有今日的場面!”孫掌櫃也笑嘻嘻地說道,“贏二少爺想吃什麼就點,我付賬。”
“孫掌櫃客氣了,這該給的還是不能少!就是那幾件上房……”
“哦!贏二少爺請放心!最近並未有什麼老合(‘老合’爲鏢局行話:賊。作者按。)。”
贏翔點頭笑了笑:“那就老樣子,在給小獸來點肉骨頭。”說完,他將我舉在半空中晃盪了好幾下……
“好嘞!稍等片刻就來!”
我的頭本來就夠暈乎了,被他這麼一晃,就變得更加暈乎乎。心底那個恨啊……真希望咬他一口,可惜不敢咬啊,昨天已經有過教訓了。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興許這廝比他那哥哥還要BT!
只能一咬牙,忍耐地等待小二上完菜,那廝開始規規矩矩吃飯時,方纔鬆口氣。緊接着叼起小二給我盛有紅燒肉骨頭的盤子,擡着頭,屁顛屁顛地跑到後院一處乾淨的地方啃噬起來。
啃着啃着,忽然覺得頭又開始犯暈乎了……該死!難道暈車症還沒有結束嗎?
漸漸的,腦袋開始越來越暈眩,感覺似乎不像是暈車的樣子,更像是吃了迷藥。可迷藥的話應該是會頭暈眼花後昏睡過去吧,爲什麼我開始覺得越來越熱了呢?
不行!現在不僅僅是熱了,骨頭也開始疼痛起來,這樣的疼痛還有些熟悉感……對了!這不就是那次在暗室內昏迷時的那種疼痛嗎?難道我又要變囧囧類了?
糟糕!現在可是大白天,這裡還是人流量集中的客棧!雖說是客棧後院,但也總是有人會路過這裡啊,若是被人看見了,那該怎麼辦?會不會被浸豬籠?或者是火燒了?或者五馬分屍?絞刑?無意間瞟了一眼跟前的肉骨頭……該不會被吃掉吧……
很快,我的大腦已經很難分出神來供我胡思亂想,疼痛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爲了避免被人發現,我只能躲在馬廄的一個yin暗的角落裡。因爲害怕被人發現,便將身旁的幾株草連根拔了起來,死死咬住,藉此緩解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開始慢慢減輕,我緩緩睜開因爲疼痛而緊閉的雙眼……
警惕地四下張望一下,還好,依舊在馬廄裡。
嗚……嘴巴澀澀的……對了!剛纔我在咬草呢!
“呸呸!”迅速將那雖然香,但及其澀嘴的草給吐了出來,摸了摸鼻子……
啊!又是人類的爪……呃,手!果然是變身了……當然自動忽視了光溜溜的全身……
無意間看見馬廄旁有一個木桶,上次沒有機會看見自己的長相,這次應該有機會了吧……下定決定後,我便站了起來……
“哎呦!”我纔剛嘗試站起來,就立即重心不穩地撲倒在地上,來了個狗啃泥……
嗚嗚嗚……我堂堂21世紀大好青年,穿越後居然連路都不會走了……有我那麼衰的人嗎?想照個鏡子都只能用爬的……只可惜了我這副皮囊,那麼細白嫩肉的居然要在粗糙的地面上爬行……
我愣愣地盯着水桶內的水……我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也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吐了吐舌頭……他也吐了吐舌頭……我……我……我要把這裡的水都給弄髒了!
丫的!這是什麼水啊!居然那麼會撒謊!還有那是誰呀!居然敢學我的動作來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