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痛,”孔凝玉嘆息了一聲,又是動動肩膀,全身都痛,都酸,比在青縣種地還要累,說是苦疼,不如說是在撒嬌,這可能就是累並快樂着吧,她這身體累了,可這心卻是高興極了。
安謹涼將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揉了起來。
“最近做什麼了,怎麼會累成這樣?”安謹涼還以爲自己的娘是不是讓她做重活了,
孔凝玉掰起指頭算着,“三陪。”
“三陪是什麼?”安謹涼奇怪的問道。
“陪聊天,除做面膜,陪發牢騷,你娘把你和你爹的老底都給掀了,比如你兩歲才斷的奶,五歲時還尿過牀,”
安謹涼聽着,臉色猛然的一黑,
“她就和你說這些事情?”
“是啊,”孔凝玉翻過身,打了一下吹欠,“我困了,要睡覺。”
“好,”安謹涼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可是在準備要走時,卻是被她拉住了衣襬
“我不要一個人睡。”她嘟囔。
“不行,我們還沒有成親,這裡是京城, 與你民節不好。”安謹涼安撫的拍拍她的手,卻是堅持的拒絕着,孔凝玉再扯,“我早就沒有名節了, 再說了,那些又不能當飯吃,也不是沒有睡過,”她咕噥的說着。
安謹涼揉揉眉心,“凝玉,以後這樣的話不能亂說, 你還是不是個姑娘,這世上女子名節何其重要,爲了名節,死都可以。”他又是當成夫子教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
“那是他們的笨,”孔凝玉撇嘴, 就是這種思想害了古代女人一生,男人死了,非要守一輩子寡,還要給弄個貞澡牌坊,也讓女人的地位一落再落。
她向裡面的躺了一下,然後拍了拍牀,一起睡。
安謹涼還是站着未動,孔凝玉扯起他的袖子,“謹涼,我全身疼,好吧,硬的不行來軟的。要是再休息不好,就不明陪你娘了,”看吧,威脅也來了 。
安謹涼搖頭嘆息,只能是拉開了被子和衣躺了進去,孔凝玉笑的眼睛彎彎的,人就已經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縮成了一團。
她枕着安謹涼胳膊,呼吸着他身上特別有的溫涼所息,不由的嘆口氣。
安謹涼摸摸她的頭髮,這樣行了吧,“睡吧。”
“恩,”孔凝玉的打了一個哈欠 。很快的又是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安謹涼將放在她的額頭上, 不舒服嗎。
孔凝玉拉他的手抱在懷裡,“恩,我有一個大秘密,等我們成親時我會告訴你的,”她還不忘賣着關子。
“什麼大秘密,現在不能說嗎?”安謹涼輕敲一下她的頭,怎麼 ,現在還在給他裝神秘來了。
“自然是不能說的,”她更加縮緊了身子,靠在他的懷裡 ,“我敢保證,一定會是一個大秘密,會讓你驚歎的。”
驚歎,安謹涼挑眉不語,她給他的驚歎簡直就是太多了,幾乎她做出來的那些事,都是可以讓人驚歎的,這女人有時看似貪財,小家子氣 ,把自己的家當看的好好的。
可是她卻是有一顆善良的心,在必要時,那些身外之財 ,她根本一點也不放在眼裡。
他突而一笑,“好,我等着你的大秘密,”而孔凝玉早就已經睡熟了,可能是真的累壞了,她清清淺淺的呼吸聲傳來, 平平緩緩在安靜的房間是不時的迴盪開來。
安謹涼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環住她的肩膀,脣角不由的輕揚起來,這樣的同牀共枕真的很好。
安夫人坐在椅子上,紅脣輕輕的揚了起來,不時的會那些官夫人向她這樣看來。
可能是意外她怎麼會變的這麼漂亮的。
“安夫人,你這身衣服 可真的漂亮啊,哪個成衣師傅做的 ,明個兒我也要去做一件來,”一個富態的夫人愛不釋手看着安夫人身上的衣服,這衣服怎麼這麼漂亮,這麼合身,顏色雖然亮了一些,可是卻是更顯寶貴。
個啊
安夫人挺起腰,這臉上的笑就沒有落下過, 被那些自認爲美人的女人消遣幾年,她終於是可以揚眉吐氣了。
“這件衣服外面可是沒有賣的,是我未來的媳婦自己親手設計,然後找她府上最好的繡工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做好的。”
那些夫人一聽,有些失望了,原來沒有賣的。
又一位夫人走了過來,和安夫人也是很熟的人,
“喲,安夫人,你最近這皮膚怎麼這麼好了?”她奇怪的坐下,盯着安夫人的臉,這明顯的沒有皺紋了,而且又白又滑了,最主要的事,連眼角的細紋也是沒有了。
她這是怎麼了,脫胎換骨了還是怎麼的?
“這個啊?”安夫人撫着自己嫩的像是二十出頭的皮膚,更加的得意了。哪個女人不想自己年輕的,而她現在真的年輕了,這樣的感覺,別人是無法法體會到的。
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都在拉長耳朵在聽了,安夫人得意從眼睛裡都可以看的出來,自然的大家都想要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衣服先不提,可是這皮膚是怎麼回事,莫非是有什麼絕招嗎。
安夫人撫了一下袖子,也不急着說。
這讓一干夫人小姐都是急出了汗。
終於在有人忍不住要開口時。她這纔是是慢條斯理的開口。
“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我那媳婦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幅宮裡秘傳的方子,我這就用了不過就三天,看看, 這皮膚就跟着水嫩起來,”她摸摸自己的手背,果然的就連手背上都是感嫩滑了起來。
什麼秘方啊, 這些夫人一聽有不老秘方,全都是圍了過來。
安夫人勾起脣角, 這一天,她可真的是出盡了風頭了。
又是和幾個夫了閒聊了一會,無非就是什麼衣服,胭脂水粉之類的,安夫人給自己掙足了面子 ,也要離開了,
馬車停在安府的門口,她挺胸擡頭的走了出來,只是這腳還沒有站穩,就聽到一聲甜甜的安嬸審
她這眼角一抽,正是等的一臉焦急的吳芳芳,說也奇怪,她以前待吳芳芳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可是現在不知爲何卻是有了一種心虛。
“芳芳,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她走過去,還是像是從前一樣拉過了吳芳芳的手,
吳芳芳眼睛一紅,可憐無比,就像是被人給欺負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