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頭一醒,剛出去的耿靖陽就聽見了,他做完了一場情事,憐惜媳婦初次,倒也沒再如何,也就摟着柳露好睡了一覺,醒來先去外頭練了一會功,算着她該醒了,就回來了,這一進門就聽得她一聲喊,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立馬從窗戶跳了進來。
柳露本來已經忍着痠疼坐了起來,被他這從窗戶跳進來,又嚇地躺了回去,定了定神,對已然坐到她身邊的某人,很是瞪了眼,嗔怪道:“做什麼呢,有門有樓梯不走,偏嚇人大怪地從窗戶進來。”
她這愛嬌的樣子,惹得耿靖陽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地親了一回,“這不是聽你叫了聲嗎,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就急着進來了。”這一說,倒是擔心上了,忙問道:“可是哪裡不好了。”
柳露一聽,很是怨念地白了他一眼,很想說要不是你不知節制,我何至於此,可這話她還真是說不出口,太羞人了,忙吱吱嗚嗚地道:“不是,是身上有點酸,剛開始不知,這一坐起來,就不得勁了。”
耿靖陽聽了,忙緊張地扶着她,騰出一隻手幫她按摩,邊按邊道:“可是好些?”說着手上又用上了內力。
還別說,耿靖陽到底是練武的,對人體的經絡很是瞭解,帶着內勁的熱氣,按得柳露很是舒服,這不某人已然舒服地哼哼上了,這聲音對於早起的耿靖陽來說簡直就是折磨,不過即使在如何地想那啥,看着她如慵懶的喵咪一般的享受。他也是捨不得打擾得,忙移開了眼,暗自嘆氣,這真是一種享受的折磨呀。
柳露可是不知。這早起的男人生理上的需要是多麼強烈,她此時被耿靖陽服侍得舒服地都快睡着了,因掛心着外頭。到底掙扎着提起精神對某人道:“你這手法真行,學過?”
柳露開了話頭,耿靖陽也鬆了口氣,手下沒停地笑着道:“倒是沒正緊地學過,可學武的哪個不是摔打出來得,身上疼,自然就會循着經絡按摩了。”
這一氣的輕重適度地揉按。柳露渾身的不適也就散了開去,遂搖了搖手道:“別按了,我這好了,咱們還是趕緊地出去要緊,這一氣也不早了。”自打柳露對空間中的時間能劃區後。耿靖陽就要求她,將他們日常生活地方的時間改得同外頭的差不多了。
耿靖陽聽她說好了,雖然捨不得離了這柔軟的觸感,可他也不想,在不能做其他事情的時候,虐待自己了,忙收了手,扶着她道:“那我們是現在就出去,還是等會?”
柳露在空間裡。能知曉外頭的動靜,遂稍稍注意了下,發現外頭已然雞叫了,忙轉了頭,揚眉對頸邊的耿靖陽道:“外頭雞叫頭遍了,要不我們就出去吧。略微再歇會兒,也就該起了。”
耿靖陽對着空間沒白沒黑的一直亮着,很是不適應,“也好,我們先出去吧,不過你還行嗎?要不要我抱着。”
柳露很是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嗔道:“還說,都怪你,下次再這樣,看我還饒你不。”
耿靖陽一聽,呵呵地樂了,忙一把抱住,親了那小嘴一口道:“這可不行,此乃夫妻恩愛有啥不好得,走咯。”說完倆人就出了空間,又回到了臥室的大牀上,好在他們這處暗,幾層的帳幔,外頭是連點影子也瞧不見得,不然這忽閃的影子,詭異地消失再出現,可不得嚇壞人。
牀上還是他們走時的樣子,凌亂不堪,柳露瞧了很是臉紅,忙對一旁的耿靖陽道:“你去牀頭的櫃子裡將備用的牀單拿出來,不然這可是沒法睡。”如今倆人有了夫妻之實,柳露就越加地放得開了,直接吩咐某人做事。
得了令,耿靖陽放開柳露走到櫃子邊,拿了牀單,遞給她道:“只略躺躺也就是了,何苦費那個勁,反正到時有下人收拾,你剛還一個勁地吆喝渾身痠疼得,這回倒是來精神了。”
“去你的,也不看看這亂得,你好意思讓丫頭們來收拾,就連洗我也是不會讓她們動得,直接放空間裡自己洗了。”柳露說完很是白了眼這不害臊的男人,這麼私密的事,能讓旁人做。
耿靖陽可不會覺得如何,不過看柳露這麼排斥,鑑於他今兒得的好處大了去了,也就捏着鼻子不吭聲了,不過再看到牀上那白棉布上的那朵紅梅時,立馬激動了,見柳露沒注意正準備扯掉,忙一把將這白棉布給搶了過來,速度迅速得柳露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給捲進了自己個的衣袋內。
柳露茫然地拿着牀單,很是不解地道:“你幹嘛呢,被亂動,這些都髒了,得洗,對了,你剛藏了什麼,我怎麼一晃眼,啥也沒瞅見。”
耿靖陽戲謔地瞥了她一眼,呵呵樂了兩聲道:“你這叫什麼話,我們家沒有女性的長輩,這東西我不給收起來,誰收。”
他這話一出,柳露知道他剛纔藏得是什麼了,忙紅了臉道:“可這也太過羞人了,怎麼好你收着,還是給我吧,我自己收了豈不是很好。”
耿靖陽哪裡理會她,這是說什麼也不能妥協的,只搖頭道:“不行,這是你最爲美好寶貴的東西,我要永久地收好,你就別說了,趕緊地收拾收拾,這會還可以再躺上一個時辰。”
柳露知道再說也沒用,只得剜了他一眼,接着收拾了,不過她也不準備讓某人好過就是了,待倆人換了衣服再次躺下的時候,她很是惡劣地故意摟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男人的身體可是能如此挑逗得,更何況是早上這個時辰,耿靖陽此時真是恨不能再將她壓下去好好地欺負欺負,可是想到她畢竟才初經人事,這一早還得認親,只得忍了,他自是知道某女人就是看準了這點才如此折騰他的,忙一把將她固定在懷裡,輕笑道:“你個小磨人精,不是說要問問我的情況嗎,這會怎麼不問?還跟着調皮上了。”說完低下頭,親了一口。
柳露被他這一摟,也笑了,瞧着他已然憋得臉都紅了,也就笑着饒了他,“今兒就放了你,下次你要再如此可別怨我了。”說完自己個笑了起來,不過想着下人快起了,忙一把又捂住了嘴。
耿靖陽看着她這得逞地偷樂樣子,也是好笑,胸膛內美好得如同要爆出來似的,寵溺地親了親媳婦,故作害怕的樣子道:“好,到時都聽你的,你要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可好?”這話怎麼聽着,要多曖昧就多曖昧。
柳露笑推了他一把,心想這成了親的男人可真是不同了,早前他有時也會摟抱或是親吻一下自己,可像這樣黏糊,說話沒邊得還是首次,知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遂就摟着某人的腰,順着轉了話頭,“好了,我瞧着你的氣息變化可是大得很,你還是說說吧,我瞧着你水剛喝下去的時候,渾身是汗,腦門緊皺,必定是不好受。”
耿靖陽其實也沒什麼好說得,這就是一種感覺,無法言敘,“也沒什麼,就是剛開始的時候確實難以忍受,比小時候師父給我們泡藥浴展筋骨來的還要猛烈的多,這普通人還真是不能隨便飲用,收穫嗎?倒也挺大的,如今我已經是練氣三層了,你呢?”雖然柳露沒說,可他知道,自己因着交合,很是得了些好處,媳婦定也是,這一陰一陽方爲圓滿嗎。
柳露聽了笑笑道:“我猜着也是,你師父幫着你們泡藥浴,那是有個過程的,我們昨兒這呼哧巴拉得,猛地來了這麼一下,可不就要疼痛放大嗎,我瞧着你臉色煞白,滿頭大汗,心裡急死了,當時都有點後悔,不該拉着你冒險了。”
耿靖陽一聽,想起柳露這次喝水也是在交合之後,不知當時是個什麼情形,忙扶着她的後背問道:“你也是事後,一同喝得,可是也不太好過?”
柳露知他關心,笑撫着他的精壯胸膛,解釋道:“我沒事,不過也藉着這股精元升到了練氣四層,你別擔心。”
見她說沒事,耿靖陽也就“哦”了聲,不過想着諸多不合理處,又疑問道:“我這倒是有點不太明白了,當初我喝了這水,也沒這麼強烈反應呀,難道真就是需要元陰的衝擊?你呢,昨兒可是也出了許多的污髒?”想起昨兒在空間裡的囧況,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得。
柳露自然也想起了那時的情形,不過礙着某人紅了臉,還是好心地略過不提了,只想了想道:“第一次我不記得如何了,只懵懵懂懂得,噢,對了,我那時是魂魄進去得,喝了一口藍湖水,也就忽得一下就又出來了,想來是靈魂本就是潔淨的緣故,所以無反應,後來再喝,也沒排出什麼,昨兒也是如此。”
耿靖陽剛聽她說第一次是靈魂進去時,還是嚇了一跳,有點怕怕地攬緊了懷裡的嬌人兒,惴惴地道:“虧得你沒事,不然我可如何是好。”這話柳露還是第一次對他細說。
柳露當然知道,他是爲了什麼害怕,忙輕拍了他的胸口道:“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這情況不就說明了我身體好,內裡的雜質少罷了,再說若是有事,哪裡還有這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