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在十八年前,那個時候,南國剛剛建立,而很奇怪的是,王氏卻早已存在,至於存在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而那個時候的寧王,曾深深愛過一個女子。只是,那個女子最後卻選擇了和一個搖搖晃晃來到南國的白衣男子在一起。
“這纔是真正的強者啊!”小宸與二長老對望一下。那二長老望着小宸那無所謂的聳聳肩,頓時越發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
很快,那吳家族長退回到中心院子,好不容易找個花壇旁坐下。右手在胸口來回撫摸。這皇家的氣勢給他一種很絕對的感覺,使他喘不過氣來,只有不斷的撫摸着胸口,緩解下壓力。
緊隨其後,就是那些身着黃金鎧甲的士兵,一個個手持長矛,背後一個烏金盾,那雙眼睛彷彿沒有觀察任何人的,空無表情的走向自己的職責之位。
很顯然,這些士兵都是屬於這個南國最高層的侍衛。
侍衛進來後,直接將中心院子包圍,而後兩個明顯與侍衛不同的身着淡黃色的衣服,頭戴將軍簪的中年男子進入。
冷眼掃過那些驚恐的人羣,突然望向那高堂之上那正在抿茶的少年。
淡黃色中年男子對望一眼,直直走向那高堂。當剛準備踏上那臺階時,一聲帶有男性磁性的聲音傳來。
“如果你們來是請我的,麻煩先和這個家族的族長說聲對不起!”高堂之上那少年抿完茶杯裡的茶水,望着那茶杯。
“又是這表情!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我感覺每次他擡頭或凝望,都會死人!”
“太恐怖了!”
就在這是,少年在那身着淡黃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猛然停下的一會。突然開口。
“畢竟,你們打擾了別人的族事。”少年再次說道。
宇文霸望着那高堂之上高舉杯子正在凝望的少年,暗暗叫苦。
“這都是什麼妖孽啊!”
而在宇文霸的身旁,那趙家族長顫顫巍巍的雙手,給自己在額頭上擦了一把。
“還好,站對了勢力。”望着那坐在花壇旁撫摸着胸口的吳家族長。深深的爲自己的選擇舒了一口氣。
“退下吧!”門外那渾厚的中年男子聲突然傳來。
只見那兩名淡黃色中年男子應聲而緩緩退下。
忽然,那屋頂之上的白衣老者飄下。
頓時,這中心廣場熱鬧非凡,白衣老者腰中掛着一葫蘆瓶,手中拿着一個葫蘆瓶。一臉笑意的看着各位。
“這纔是高手!”宇文霸已經感受到這白衣老者的絕對強勢,比之前的氣場還要強上幾分。白衣老者飄到中心,驚的那淡黃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一皺眉,雙手緊握,顯然到了那拔刃箭張的程度。兩名淡黃色中年男子那眼神中狠狠盯着那白衣老者,看着那白衣老者獨自給自己抿了一口茶。
面前的老者那悠然的動作,淡黃色衣着中年男子兩人對望一眼,閃出那不安的表情。
“師父!”高堂之上,小宸突然開口叫到。
“什麼?師父?”
“怪不得!”都在衆人驚訝萬分之時,那身着金黃色的中年男子出現。
而這個悠然老者與那貴族氣息的中年男子對比的話,很顯然,一個是狡猾老道,另一個就是那滿身的正義感。
而就在那十八年前,就是這個狡猾的少年贏了那滿身正義的君子。
能奪得美女所愛,不是依靠正義,而是安全感。
身着金黃色的中年男子緩慢的走向中心,那一步一步確實讓所有人都感到那從頭到腳的正義感,雙手負於背後,一副大道任其遊的感覺,那鬢髮在微風下,微微飄動。好一副貴族氣息!
來人就是寧王府的寧王,那個天下蒼生,唯道唯上的仁義君子。
寧王突然眼神凝聚在那白衣老者的葫蘆瓶上,盯了很久,眼神中充滿了幸福。
“寧王。”身旁一個淡黃色的中年男子突然提醒到。
於是,寧王回神,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她。
“參見寧王王爺!”那宇文家族族長縱然知道,在這義城,還有一個正義的君子,就是那寧王。都知道此人一生爲天下,爲百姓付出了所有。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寧王寧願不要那正義君子,也要那女子回到他身旁,與佳人共度嬉笑。
“免了吧!”寧王看到那宇文家族的族人,笑着點點頭。直接繞過白衣老者,走向那高堂之上。
坐到獅椅後,寧王開口。
“今日是宇文家族的族事,本王冒昧,前來打擾,區區小禮,就當是我對於今日的莽撞,當做一個敬意吧!宇文族長可有異議?”寧王一擺手,那淡黃色的中年男子從空間戒指中瞬間落下一個錦盒。
“沒有!沒有!寧王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啊!此等榮幸,我族三生有幸啊!”宇文霸立刻恭恭敬敬的跪下,奉承着。
“怎麼好事全部被宇文家族遇到了。之前,邀請寧王,寧王以公務繁忙,拒絕了,如今卻自己親自來到宇文家族。
“這是?”宇文霸看到那錦盒在手上,打開一看,愕然一枚丹藥。
“聚神丹?”宇文霸突然大聲叫起來。之後,發現自己失禮了,對着寧王點點頭。
“本王此次前來,主要有一件事。就是希望將小宸帶走,並且,也想奉勸三大家族一件事。”
“恩?帶我走?這寧王真當我是他什麼人?還帶我走。”小宸心中一臉的鄙視看着那在身旁的寧王。撇了撇嘴。
前句話,可能很多人都沒聽明白,但是,下一句卻很明白。重點不是前句話,而是後句話。
那吳家、趙家族長立刻匍匐到寧王高堂之下。雙膝下跪。
寧王看了一眼小宸,繼續望着那三大族長。
“天下蒼生,唯道唯上。萬里邊疆,皆是子民。”寧王說完,站了起來,走下臺階,當走到那白衣老者身旁,寧王停下來,突然問道。
“這腰中的葫蘆瓶可賣?”寧王盯着那葫蘆瓶,彷彿在盯着自己心愛之物。
“之前我已說過。還望寧王見諒。”白衣老者撫摸着腰中的葫蘆瓶,一臉的笑意。
“上次爲何我沒看見?”寧王看着老者的眼神,仔細打量着。
“那是因爲此葫蘆瓶見不得光。”白衣老者說完,那葫蘆瓶就憑空消失。
“好吧。”寧王說完,看了一眼小宸。
“那我告辭了。”寧王對白衣老者拱拱手,示意他準備告辭。
這白衣老者?
天啊!今天的事情太多了,這些強者,想不通啊!
都好像彼此認識,又好像彼此不是特別熟悉啊!
今天宇文家族怎麼了?
白衣老者望着那寧王離開的背影,看了一眼小宸。
“你還不快去!我們的肥腸粉!”白衣老者突然對着高堂之上的小宸吼道。
“哦,我去,我去。”
小宸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小跑起來。
“等等,我的肥腸粉!不是,等等寧王,我的肥腸粉還沒給我呢!”
三大家族對望一眼,表示這也太那個了吧!
幾個強者就是因爲一碗肥腸粉?這傳出去,不笑死人?
看着那寧王的氣息逐漸消失,那些侍衛也陸陸續續有序的離開。壓抑的氣息突然鬆懈了。
而那三大家族,去一直在想,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句不難理解。是寧王的做事風格,可是萬里邊境,皆是子民是什麼意思?”
白衣老者悄悄來到那高堂之上,不管三大家族的冥思苦想。
給自己手中的葫蘆瓶倒了一些茶水。一邊道,一邊看着那二長老那詫異的眼神,還一邊的唱着歌。
“義城有宇文家啊!這茶水就是好喝啊!要說天下茶水那叫美,只有那宇文家族啊!”
白衣老者一邊唱,一邊還把那左手伸進那茶罐之內,左右的摸了一把,往自己的錦囊中放。
看着那二長老的眼神,白衣老者笑一笑。繼續拿起,放下。感覺自己差不多了。
摸摸自己的錦囊。
“你們不用猜了。”突然高堂之上,白衣老者抿着茶,閉上眼,享受着茶水的芳香。
嗅嗅鼻子,還是宇文家族的茶好!
一副回味無窮的感覺。
“他的意思就是說,不論是三流家族還是第一家族,都是南國的家族,他不希望看到有傷亡。”白衣老者在三大家族剛準備提問時,突然開口。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三大家族族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他,他看看他,彼此都在精打細算着自己的小算盤。看來以後行動得小心點了。
“我說你這個寧王,你沒事,非要把我提出來幹嘛?”小宸在轎子中,看了一眼正在閉目養神的寧王。
“你應該感謝我。起碼,現在在南國,你的地位已經不同了。”寧王沒有睜開眼,雙手盤中與雙腿之上。
“屁!”小宸直接回了他一句。其實,在小宸的心中,小宸一直想去南國的皇城,想復仇,這個想法在他心中已經有十年了。只是,在看到南國的皇族寧王是,小宸有點亂了,爲人正直的寧王,難道真的是當年那場屠殺的幕後操作者?
“小小少年,口氣倒不小。怪不得你敢自己一個人從牆上掉下來。”寧王笑了一下。繼續閉上眼。
“我都說了,那是我被師父一腳踹進來的!”小宸想再次強調。誰料,寧王突然擺擺手,示意小宸別說了。
睜開眼,望着小宸。
“你可知道,你師父腰中的葫蘆瓶是什麼東西?”寧王一臉嚴肅的望着他。
而這種眼神,確實讓小宸有點害怕,之前,小宸覺得寧王很好相處,現在卻覺得寧王不簡單,很有可能沒有人們傳的那樣。
“葫蘆瓶啊!”小宸撓撓頭,表示有點亂。
“我,我的意思是,你師父葫蘆瓶裡的裝的是什麼。”寧王看來有點着急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師父腰中的葫蘆瓶我從來沒打開過,或者說,我想打開,但是,所有辦法都沒用。”小宸聳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寧王看來有點不死心,想再次問下小宸。
“你...”寧王看了一眼正在看窗外風景的小宸。
“哎,算了。問多了也就起疑心了。”寧王自我安慰下。
閉上眼,突然想起了那個女子。
至今,忘不掉那臉孔。
“小宸,你可知道我的故事?”寧王突然開口道。其實,寧王知道,既然不能再次去問小宸,那麼讓小宸來問我,也士同樣的道理。
“恩?你也有故事?”小宸看着寧王那深邃的牟子。倘若你的故事正如我苦苦尋找的故事,那麼,很抱歉,寧王,你可能就活不過今晚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關於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一件事。”寧王示意轎子停下來。來到了客棧二樓,而那樓上卻空無一人。那些士兵也被寧王擺擺手。
桌上一壺茶水,兩個杯子,一份肥腸粉。
這時,也不知道這雨從什麼時候開始下的,路上居然溼噠噠的,此時,那雨突然下的有點猛,如傾盆大雨。嘩啦啦的。嚇得街上那些正在快走的人們加快速度。
“我以前曾深深愛過一個女子。”寧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牟子中透露出那一抹的微笑,說實話,這還是寧王第一此如此的微笑。可惜,小宸沒有看到。
“恩,然後呢?”小宸看着那肥腸粉,嚥了一下口水。
“這是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寧王看着窗外,凝望着那天空。
“恩,然後呢?”咕嚕一聲。
寧王感覺不對勁,回頭看了一眼小宸,看見那少年正盯着那肥腸粉,眼神中充滿了慾望。
“算了,你先吃吧!”寧王搖了搖頭。
“恩,然後呢?”小宸繼續盯着那肥腸粉。
“我說你可以吃了!”寧王將肥腸粉端到一旁,在小宸身旁說道。
“哦,那我吃了。早上就沒吃飯,我都餓死了。面對着手無寸鐵的肥腸粉,你說,我能不幻想嘛!”小宸吸了一口,仰起頭,閉上眼睛。
“真不知道,你們師徒二人!”寧王坐到一旁,瞭望着遠方。
“你剛說你以前喜歡一個女子?還是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