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聞言沉默了一小會,“不好說,因爲這些蛇,可不是我們那裡的品種,倒像是什麼國外的品種。《八《八《讀《書,.2■3.o⊥”
“國外的品種?哪個國家的?”樊雅有點不明白了。
樊守說他也不知道,只是小的時候在央視的動物世界上看到過,好像不是國內的蛇。具體的他想等明天書店開門了,他去書店找找蛇類種別的書。
我聞言忙說可以去網上找找,樊雅也表示贊同。樊守就讓阿泰將車停在了一家網吧門口,我們幾個人中,就我有身份證,所以,也只開了一臺機器,他們三個就圍着我看。
我打開電腦在網上找了一會,就找到了蛇種類的圖片,一一翻下來,我們就看到了今晚的那種全身通黃的蛇,原來,這種蛇叫黃金眼鏡蛇,是非洲的蛇種。
樊守隨後嫌我翻頁看的慢,就一把將我抱起,然後讓我坐在他腿上,他從我手裡拿過鼠標一頁一頁的翻看着,表情認真。
我還以爲他不會用電腦,可看這樣子也挺熟練的,只是,他突然這樣抱着我坐他腿上,摟着我的模樣很曖、昧,引得樊雅氣的鼻哼一聲以外,離得近的一些上網的網友們都朝我們這投來目光,我發現他們的目光都是羨慕的,並非是像以前那樣嘲諷的,所以,我也沒像以前那樣不安了。
樊守看完整個介紹之後,就鬆開鼠標,將我摟在懷裡更緊了,“幸好你先前沒被咬,不然就麻煩大了。這種毒蛇是神經毒素,對於養蠱的人來說,最好養成幻蠱蟲了。被它咬了一口,如果沒能及時把毒素清理出來,死後就會成爲那些蛇的傀儡,和它們一樣攻擊人。”
他這話讓我想起了那些在地上爬的被咬人,當時他們就是成“s”形的姿勢在爬的。原來它們被蛇控制了,可它們一樣。
想到這些,我一陣後怕,身子往樊守溫暖寬闊的懷裡縮了縮。
樊守見我這樣,氣不過的又問我,“你爲什麼老不聽我的話呢?”
“守哥,我不是不聽你的話,是我當時想上廁所了……人有三急,我也是沒辦法呀!”我最怕他發火了,所以這會還是小聲和他解釋着。
樊守聽到我的解釋,這才舒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哎,下次不管做什麼,你都還是跟着我吧。把你一個人留在那,你總是能出狀況。”
我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將臉躲在他溫熱的頸脖處。樊守深呼吸了兩下,就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真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話說的帶着一點的寵溺口吻,讓我心裡甜蜜蜜的。
“阿守,查也查完了,你們別再這膩膩歪歪的,招人反感了!快回家吧,困死我了!”樊雅這會突然氣鼓鼓的說道。
我知道她是吃醋了,要是以往,我真怕她因爲嫉妒欺負我,我會趕緊從樊守身上下來,可是想到她之前拉樊守手的畫面,我就來氣,故意裝作沒聽到她的話,依舊在樊守懷裡不起來。
樊守倒是樂意我這樣,這會朝我臉頰親了一口,大手不老實的摸了摸我腿,呼吸也變得粗重。我就趕緊捉住他不老實的大手,怕人家看到我們這樣不好看,所以這才起身。
樊守因爲小腿那明明還有傷,可走起路來,一點也不一瘸一拐的,我就忙問他怎麼不疼了?他卻回答我,疼啊。我又問他疼怎麼走路還這麼正常啊,他給我來了一句:“一瘸一拐的多嬌氣啊,我可不能像個娘們那樣。”
我一聽這話,心裡心痛他的同時,又感覺到慚愧,因爲我就是個特別嬌氣的性格,樊守一定不喜歡我嬌氣的模樣……
我們回到家之後,我就給樊守的腿上消毒了一下,然後拿紗布給他重新綁好。
樊雅在阿泰的帶領下,看了一圈房子,然後回到樓下堂屋的時候,問我:“你在哪個房間?”
“我在樓上東屋。”那是離我爸媽房間最近的一間屋子,我爸是怕我和樊守沒領證就睡一起不好,特意讓我住他隔壁,晚上也好監督我們。
樊雅這麼問,我以爲她是避免選擇我住的屋子,哪知她來了句,“那好,我去那個房間睡。”
什麼我聽錯了嗎?樊雅要去我屋子睡?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樊守來了句“不行!”
樊雅就掐着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道:“不行?難道你想我和你睡啊!這裡總共就四間房。”
也是,我爸媽一間,阿泰一間,樊守一間,我一間,就是把四間屋子都佔了,樊雅和我都是女的,住一間倒是很正常了。
可一想到和她住一間屋子我就打怵,萬一她再欺負我怎麼辦?
我想到的事情,樊守自然也能考慮到,所以,他想了想說了句,“別胡說八道的讓我老婆吃醋。你既然想睡她房間,你就去睡吧!正好我正捨不得和她分屋子睡。”
話末,還把我直接拉坐到他腿上,朝我壞壞的笑着。
看到他變帥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我說不出來的羞澀,心跳的劇烈,“你別鬧,叫我爸知道,非生我氣不可。”
“他睡着了!”樊守朝我臉上吧唧來了一口。
阿泰都不好意思看,“師傅,你考慮一下單身漢的心理好嗎?天天和師孃這麼膩歪,也不怕引起公憤!”
“誰讓你看了,滾回房間睡覺。”樊守朝他沒好氣的道。
阿泰就乖乖轉身回房了。
樊雅這會看到我們這樣,也氣的紅了眼睛,最後也轉身“咚咚”的上樓去了。
我見她上樓,才正兒八經的對樊守說:“守哥,我真不能和你睡個屋。”
“好啊,那你就去和樊雅睡好了。反正她她剛纔看到我們膩歪,生了一肚子氣,說不定就打算在你睡着的時候,往裡耳朵裡、鼻孔裡、肚臍眼裡放幾條蠱蟲……”
樊守話還沒說完,我就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了,“別說了……我和你睡!”
一想到我和樊雅睡覺她往我身上放蟲子的畫面,我就嚇得顫顫發抖了。
樊守這傢伙拽住我的手親了好幾口,“這纔對!”
之後他說自己腿不好,不方便洗澡什麼的,就讓我幫他了,給他弄完,伺候他這個祖宗上了牀,我自己又折回房間拿衣服洗澡。一打開門,卻見樊雅坐在牀邊抹淚。我一進來,她就別過身,“幹嘛?”
“我拿衣服洗澡。”我不敢和她多說什麼,就快速的在舊衣櫃裡拿了換洗衣服,就快速的要出去。
她突然對我道:“陳碧落,你要點臉吧!你既不能給樊守生孩子,又不能幫助他,只會拖累他!現在是你拖累還不夠,居然還帶着你父母一起拖累他!如果你真的愛他,就應該遠離他,別拖累他!”
我聽到她這句話,心裡好堵,知道她是嫉妒我,故意說話氣我。我要是生氣難過就是傻。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我正傻的哭了。沒說什麼,我拿着衣服下了樓,然後洗完澡,站在樊守的房間門口好一會,我來來回回的想着樊雅的那些話,在想着之前樊守腿被蛇咬傷,樊雅救他的畫面來。
和樊雅比起來,我真的是除了拖累樊守,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感覺好愧疚!
最愧疚的是,我居然不能給他生孩子了!
轉過身,我想想還是上樓,進了我的房間。
樊雅見我進來,愣了一下。
她這會正躺下準備睡的,看到我進來,看了好一會沒說話,臉上露出納悶的表情。
我懶得理會她,就從衣櫃裡抱出毯子和枕頭,放在牀另一邊,然後就默默躺下。
“我晚上不會對你用蠱的。”樊雅這會語氣愉悅,似乎對我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很是滿意。
說完,她就把燈關了。
當週圍變得黑漆漆的時候,我纔敢流眼淚。
“陳碧落,我從來不屑恨人,因爲,我恨的人一般都死了。可你,讓我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樊守和我青梅竹馬,你爲什麼就突然出現……”安靜了一會,樊雅忍不住開口了。
她話說的咬牙切齒,讓人聽着都心裡發毛。
我沒理她。
她就又道,“你除了長得白一點,哪裡比得上我?憑什麼把樊守給我搶走了!”
她越說越氣憤,最後我都感覺到她盯着我後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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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忍不住,朝她說了句,“樊守不是我搶走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搶別人的男人,樊守本來就是我男人,我不需要搶。”
“你……”樊雅聞言,氣的對我用方言罵了好幾句,最後才翻了個身,背對着我,一句話不說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我有點困了,就熬不住的閉上眼睛,打算睡了。
哪知迷迷糊糊間,我突然感覺到身體被人抱着騰空而起,嚇得睜開眼,“誰?”
“哪個?!”樊雅也驚訝的喊出聲。
“陳碧落,你能不能懂點事,勞資腿都受傷了,還非逼着我上來抱你!”是樊守氣惱的聲音。
即使他不出聲,這會我也知道這張熟悉的溫暖懷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