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
我倒退了兩步,幾乎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我急忙敲響了自己家門,可是裡邊沒有人迴應,我一着急就從旁邊翻牆進去了。
在院子裡,依然有一顆大樹,它的樹葉在風中慢慢的搖曳着,發出沙沙的聲響。
我看了下院子裡的佈置,這裡和我之前來沒什麼區別,也許是我自己多疑了,從院子的整潔程度來看,父母應該是有每天打掃的。
“父親!”我朝着木頭門喊了一聲,但裡邊似乎沒有人,我一着急就直接衝了進去。
然而我剛剛推開門,房間裡卻一個人也沒有,桌子上擺放着一個花瓶,在花瓶下一個金黃色的信封,從信封的成色看上去,貌似有些年代了。
我四處找了一下父母的蹤跡,不管是臥室,還是後院都沒有他們的身影,後來我又回到了客廳這裡,我把桌子上的信封給拿了起來。
在這之前,我嘗試着給父親打個電話,但是父親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拆開桌子上的那封信,我從信封內拿出了三張白紙條,每一張紙條上都簡單寫着一段話。
第一張紙條上寫着,父親讓我不要擔心他的安慰,他和母親已經安全地到了別的地方,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在這段時間裡,父親讓我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來。
而第二張紙條上則是寫着,國外的暗夜組織勢力龐大,若是想將五個暗夜創始人都消滅掉,那必須現將國內的劉老八抓住。
對於劉老八這個人,我父親在紙條上簡單的說了幾句,他說劉老八是一個狡猾的人,時常會僞造假身份,讓人無從找尋他的線索,不過自從我父親離開詭案局之後,他倒是培養了一批自己的勢力。
至於是神秘勢力,我父親並沒有告訴我,他說現在不是我知道的時候,等某一天,我自然而然的就會知道了。
父親還說不要怪他,暫時隱瞞真相那也是爲了我好,總有一天,我會明白所有的內幕和實情。
上面的是第二張紙條的話語。
看完了前邊兩張紙條,我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濃郁了,而當我展開第三張紙條觀看的時候,我找到了一絲新希望。
因爲父親在紙條上寫得很明白,他說那幫國際刑警隊的人,其實全部都說國外暗夜組織的黑衣人們,他們通過一些辦法僞裝成了國際刑警隊的人。
而這些所謂的國際刑警隊,全部是暗夜組織的黑衣人們,我父親在紙條上寫,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是找尋其他的詭案局成員,這一次,國外的三個創始人想剿滅詭案局。
因爲詭案局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威脅了,因爲我的緣故,還有佛四爺那時候點破了其中的玄機,本來這個迷局至少要三年後才能被破解,可有我和佛四爺的加入,這個迷局硬生生的被提前了三年時間。
這和國外暗夜組織那幫黑衣人們的行動不符合,他們的計劃被打亂了,一看局面有些難以控制了,國外的暗夜創始人就想出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派出六個黑衣人,讓他們僞裝成國際刑警
隊的人,他們來到了華夏國執行任務,而這次任務的對象正是詭案局成員。
什麼黃金大劫案完全是他們胡編亂造出來的,怪不得之前,他們單獨把我押在了一輛車上,又把蘇小暖他們另外押在一輛車上。
因爲我對他們的威脅更大,至於爲什麼沒有殺死我,那是這場棋局必須要詭案局成員參與。
父親他說自己和暗夜組織有一段恩怨,之前沒有告訴我,那是因爲我不具備那種資格,現在我已經有了獨立的本事,他覺得可以全部告訴我了。
但時間有限,他無法在電話裡說清楚,所以就留下了這封書信,他背後有一個龐大的信息網,這些都是我所不知曉的。
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去新疆,一旦到了新疆,有些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父親說他就在新疆的某個地方等我。
還有我母親也過去了,父親讓我不要擔心母親的安危,她一直很安全。
看完了三封信,我這心裡也安心了不少,之前心中的疑惑也用得到了解釋,父親原來早有安排了。
早在那次父親告訴我,他是詭案局第二代正派臥底之後,我就對父親有了一些好奇,他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隱藏着我?
可是,這麼多年和父親朝夕相處,我很難把一個勢力的老大和父親的身影結合起來,而如今父親所做的一切,他都在背後默默地指引我前行。
說起正反派臥底,如今第三代的詭案局中也有臥底,前段時間我還摸不清誰是臥底,如果這個臥底在此刻爆發的話,那對詭案局是一種毀滅性的的打擊。
我知道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一刻都不能耽擱,於是我拿出打火機來,把這三張紙條全部都刪除掉了。
看着那燃燒殆盡的紙條,我心中默默打定了注意,先去新疆那邊找尋詭案局成員的下落,我相信父親做的每一個決定!
再次檢查了一下家裡的情況,確定沒什麼異常後,我又從自己的房間裡,把我的那張存摺給拿了出來,這是我母親生前做教師每月的補貼金。
之前我的銀行卡都被沒收了,現在我沒時間去銀行補辦,所以我只能先動用娶媳婦的錢了。
我離開了自己的家,而且,我去了一趟離家最近的銀行裡,我娶了一些錢出來。
晚上的時候,我預定了去八點飛往新疆的機票,我一個人在候機廳裡等待着,片刻後,當候機大廳裡的鐘表報時的時候,我也成功地坐上了那架去往新疆的客機。
夜色下,一架客機撕破了雲層,它快速地向前飛行着,在迷迷濛濛的夜色中,這架客機顯得這樣的迅捷。
三個小時後,這架飛機落到了新疆當地的機場上,我從客機內走了出來,迎面就吹來了涼爽的清風。
在新疆的機場上,此刻,也是有着許多的遊客們,他們三三兩兩的向外邊出口走去。我站在階梯上看見了許多的出租車,他們不斷地向這架客機揮手。
我記得上次來新疆的時候,我們遇見了一個賣黃牛票的流浪漢,而他卻是和百靈鳥相識,我不知道要
去什麼地方,只能憑藉着自己的直覺辦事。
夜色已深,我也沒有神秘地方可以去,於是我在當地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我進去後,先是洗了個熱水澡,再拿起電話給佛四爺他們打電話。
然而和我白天打電話時的情景相同,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貌似是佛四爺並不方便接電話,可要是平安無事的話,佛四爺怎麼說也要回個電話或者是發個短信。
最怕的就是默不作聲,這是值得懷疑的地方,我站在陽臺邊,看着樓下走來走去的行人們,我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再說這裡也是靠近機場的地方,稍微有那麼一點吵鬧,可關上窗戶後聲音就很小了,我站在外邊吹冷風。
我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蘇小暖和趙隊長他們全部都不見了,好再我有父親的指引來到了新疆。
短短半個月時間裡,居然發現了這麼多的事情,還有父親的身份,第三代詭案局正反派臥底的身份,這些都是我不知道秘事。
到了後半夜,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便上牀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牀的時候,居然已經是早上十點半了,我感覺到大腦非常的疲倦。於是我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整個人也恢復了精力充沛的狀態。
我下樓吃了一份早餐,讓我意外的是,在餐廳裡有個中年男人把我給拉住了,我一看他穿得是體體面面的,而且在脖子上還打了個領帶結,我這心裡就奇怪他幹嘛把我給拉住了?
中年男人一笑,搶着幫我付了早餐錢,然後,我被他拉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我看了下四周牆壁,這裡應該是某個大樓的停車場,這會兒沒有人過來,於是我問中年男人,我們貌似並不認識吧?
中年男人恨鐵不成鋼,壞笑着說:“嘿嘿,小哥,瞧你這記憶力,你再好好看看我,你就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麼?”
我皺着眉頭,足足打量了他一分多鐘,可我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和他應該沒有見過纔對。
“小哥,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前段時間還賣你黃牛票來着?”
中年男人擺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聞言,我驚呼出聲原來是他,總算是想了起來,只不過那時候的流浪漢是衣衫不整,滿臉的污泥,現在打扮成這幅成功人士的模樣,那我自然是認不出來的。
“原來是你啊,怎麼,你現在發財了?”
中年男人默默一笑,他說自己可沒有發財,先前那副流浪漢打扮是裝出來的,要不然怎麼可能獲得我們的信任,這也是在他的計劃之中。
我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什麼叫做之前就策劃好了的,難道之前他就知道我們要來新疆了?
什麼人告訴他的?
中年男人自我介紹了一下,他說自己叫做春爺們,本來和百靈鳥是同一個組織的人,可是百靈鳥在組織做出的貢獻比較大,所以他的職務要比百靈鳥低上一些。
我又追問了,我說這個組織叫什麼名字,還有,這個組織到底是做什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