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甘心的又打出了幾拳,但是毫無任何的差別,我的拳頭都是從胡三子的身軀之中穿過,胡三子卻是一直微笑的看着我的動作。
但是那陣法之中的寒意卻是猛然涌了上來,而我身旁的吳芊芊身軀用力的一個顫抖,竟然差點跌倒在地上。
我猛然抱住了吳芊芊的身軀,我低聲呼喚道:“芊芊,芊芊你沒事吧。”
但是吳芊芊的臉蛋上卻是如同塗抹了一層薄薄的寒霜,那身軀在我的懷中不斷的顫抖着。
“喬一毛,好冷,我感覺我的心臟都快要不動了”
吳芊芊的臉蛋上滿是痛苦之色,吳芊芊用力的捂着心臟,那臉蛋上滿是白絲絲的冷汗。
我望着吳芊芊那痛苦的模樣,心中不由得無比的心疼,但是我卻沒有半點的辦法,因爲那寒意實在是太強烈了,這房間就好似冰窖一般,源源不斷的寒意從房間的四周涌上來。
但是猛然間,我卻是看到那房間之中的電視機光影有些不對。
那本來是一個碩大的彩電,但是那彩電的上面卻是有着一個淡藍色的光影,那光影好像是一個骷髏頭,若不仔細看,根本難以看到那骷髏頭。
我的心中猛然閃過老王的一句話,曾經老王對我說過,無論是鬼打牆,還是那些風水師弄的陣法,其實都會有一個極爲致命的陣眼。
陣眼就好像人的命門一般,一旦擊中了陣法的陣眼,那麼一個陣法的精髓就會徹底的失去本真,陣法不攻自破。
“媽的,我要試一試。”我艱難的活動了一下的關節,可是關節由於冰凍的實在是凍僵的太過厲害,以至於整個關節不斷髮出咔擦咔擦的響聲。
“小傢伙,還沒有想通麼,只要爬上我的牀,叔叔我就放你出來。”那虛影之中的胡三子淫笑着,模樣着實讓人厭惡無比。
“你妄想,我就是死在這裡,我也不會像你這種人屈服。”吳芊芊用着那虛弱的聲音喊道。
“誒,喬一毛你去那啊?”吳芊芊看到我的身影猛然朝着遠處衝去,瞬間,她有些慌了似的喊道。
胡三子看着我狂奔的模樣,朝我戲謔的說道:“男的老子可不要,你......”
我連瞅胡三子虛影的心情都沒有,我猛地衝胡三子的虛影旁邊衝了過去。
胡三子卻是愣住了,隨即那虛影之中猛地傳來了一聲驚懼的叫聲。
“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不,不,絕不可能。”胡三子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驚懼聲音。
但是下一秒,我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電視之上,我的腳並沒有踹在硬物之上的感覺,相反,我卻是感覺到了一股踩在泉水之中的感覺。
瞬間,空間猛地盪滌起了一層漣漪,隨後,空間開始以我小腿的位置,飛速的碎裂起來。
“咔擦,咔擦。”
整個空間開始不斷的碎裂起來,知道最後一片空間碎片掉落在地上,我的腳再度站在了胡三子家中的地板之上。
那周圍的寒意已然消失不見,這說明我們已經從哪個異空間, 回到瞭如今的這個現實空間之中。
“你,你怎麼做到的。”胡三子驚懼的不行,他的眼眸之中充滿了濃濃的驚駭之色。
突然,他猛地想要抓起水果刀,身子一個飛撲,想要挾持住那還沒從寒冷之中回過神的吳芊芊。
但是我怎麼可能給他機會,我的身子一個箭步,衝到了胡三子的身旁,我的手指一下子截住了胡三子拿着水果刀的手,然後用力的一掰,嘎巴一聲,刀子落在了地上。
隨後我猛地將胡三子的手別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腰部一個用力,用力一背胡三子,瞬間胡三子的身軀順着他手臂的方向,被我一下甩了出去。
“砰。”
牆面上響起了一道沉悶的響聲,胡三子的身軀砸在了牆壁上,停滯了半秒鐘後,然後重重的跌在了地板上。
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狠狠踩着胡三子的頭,用力的狂踹了數下。
“幹你媽的,你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還把注意打到老子的女朋友身上,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姓。”我的每一腳都踹到了肉裡,疼的胡三子是滿地打滾。
“打得好,打的好,你特麼有能耐打死老子,看警察抓不抓你。”那胡三子一邊被我打,一邊朝我威脅道。
這句話可是給我氣的夠嗆,媽了個巴子,這個狗雜種竟然還敢用警察威脅我,真當他古爺爺不敢削死他?
我猛地朝起了桌案上的木質檯燈,準備給這狗雜種來一下狠的,但是吳芊芊的聲音卻是猛地響了起來。
“喬一毛,別打了,這就是個癩皮狗,他肯定不會道歉的,他就是個畜生。”
我聽到吳芊芊的這句話心頭一陣的惱怒,這個狗雜種做的事情差點害死吳芊芊的父親,可是由於利用鬼術害人,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哪些法律專家的認可。
“媽的,難道就要這樣放過這個狗雜種麼?”我恨恨的望着那被打的很是狼狽的胡三子。
那胡三子卻是趁着我想問題的時候,緩緩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胡三子朝我獰笑了一聲,朝我做出了一個口型。
那個口型毫無疑問一定是一句髒話,而且還是髒話裡面最經典的草泥馬。
“你這個狗雜種,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喬。”我跟野狼一般的撲了上去,將胡三子撲倒在水泥地板上,之後我的拳頭就揮舞了起來。
由於我最近修煉了鬼力的進步比較大,因此我的力量進步很大,每一拳都可以打出很駭人的效果。
“砰砰砰。”那胡三子被我騎在身上,我一拳接着一拳,打的這個狗雜種的臉跟血葫蘆一樣,看着胡三子那滿臉是血的模樣我感覺很是爽快。
但是正打着呢,那胡三子的外圍瞬間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我猛地從胡三子的身上站了起來,我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是你報的警?”我望着那在地面好像是死狗一般爬着的胡三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