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人看過,那麼這個風水,就很可能影響這個房子以後的運勢,甚至可能影響到蓋房子人的運勢。
所以說開發商對這種東西,還是非常迷信的。每開發一個樓盤的時候,一定會找風水大師來看上一眼。風水大師說可以動土,他們纔可以動土。
如果風水大師說不可以,那麼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這個東西破解。要不然這個房子蓋起來以後,一定會在自己的心裡面感到擔心,成爲心結。
都想花錢買一個心安理得嘛,所以說每一個牛逼的開發商身邊,一定都會跟着一個非常厲害的風水大師。每開發一個樓盤的時候,風水大師都會給他看一看運勢風水。
這樣的事情纔是正常的,但是這大老闆的身邊跟着一位通靈師,這算怎麼回事?用當今社會非常流行的一句話,就是專業不對口啊,風水大師是風水大師,通靈大師是通靈大師,這兩者雖然都是玄而又玄的職業,但是卻有本質的區別。
風水大師是抓不了鬼的,而通靈師是看不了運勢的,所以說憑藉着兩者的身份以及關係來看,他們能在一起,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我看出了這兩個人的不正常,決定,還是要好好的談一談他們的底,看看他們到底是抱着一個什麼樣的心態,爲什麼會表現得這樣詭異?他們到底有着什麼樣的計劃嗎?
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東西在我這裡面都是未知,所以我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搞清楚,要不然我自己一定會迷迷糊糊的,被他們兩個陷入絕地之中。
到了那個時候我哭都找不着調兒了,所以說現在必須要小心面對。然後將他們的底細徹底探查清楚,因爲我現在感覺他們好像,在弄一個什麼大陰謀。我正好不小心闖入了他們的這個陰謀之中。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樣,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他們倒黴了。
我抱着這樣的心態,跟大老闆開口說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身邊的這位老頭是通靈師吧?”
我說這句話還是有很大貓膩兒的,相信以這位大老闆的聰明一定會,聽出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我並沒有回答他,我是同的事,也沒有否定他,我不是。
而是反問了他一句,他身邊的那位老頭是通靈師嗎?雖然這一點上我的心中已經認定了,但是卻依舊不敢確定,因爲如果這老頭要是通靈師的話,這裡邊是一個白骨冢,他一定可以看的出來,也一定會告訴他身邊的老闆。
但是這位老闆卻依舊在這裡動工了,這所有的問題都根本不符合邏輯,開發商不都是奔着賺錢來的嗎?那麼如果自己所開發的樓盤,地基下面是一個白骨冢,你說他不是自找沒趣嗎?只要這個開發商不是一個傻子,就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說我才感覺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麼大陰謀,但首要的前提就是,我必須要確定一下這位臭老頭,到底是不是通靈師,如果他是的話,那麼我就敢肯定我心中的想法,這兩個人有問題,如果他不是,那就說明我的猜測不正確。
如果我的猜測不正確,那麼我就有義務提醒一下他們,旁敲側擊的讓他們離開。
所以現在這位大老闆,他的一個怎樣的回答,影響了我對他們兩個人的態度,當然我也不是傻子,我也知道這個大老闆有騙我的可能,但是我依舊可以從這蛛絲馬跡之中,感覺出來一些東西。
至於一個人上面撒謊的事情,我是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的,你我的科學家不是證明人,在撒謊的時候。也會不經意之間瞄向他處,雖然這個喵的時間很短,但是隻要喵了,那麼就證明他在撒謊。
據說這是有很權威的認證的,這也被國際特工組織廣泛運用,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
但是覺察出一個人到底有沒有撒謊,對於我們通靈師而言就太簡單不過了,我們只要把天眼打開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撒謊。
當然,通靈師不是萬能的,他不可能看清楚一個人的心理世界,所以確定一個人有沒有撒謊,還要憑藉一個通靈師的判斷。
畢竟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雖然存在着,但是有時候也不太好用,那必定是一個人的心理世界呀,你沒有讀心術的話,怎麼可能讀得出來呢?
開了天眼,也只不過讓你提高洞察能力,畢竟你觀察的是人而不是鬼,你通過天眼可以看出鬼的一切,但是看人卻不可能。
這也好像是一個三界制度吧,我想應該就是爲了維持通靈師跟人之間的平衡,要不然同事都那樣無敵了,人怎麼辦呢?
所以說通靈師有些東西對於鬼可以,但是對於人卻並不實用。
我在心裡不停的猜測着,等待着大老闆的回答。大老闆聽到我的問話以後,依舊保持着臉上的笑容。而後搖了搖開口說道。“你小子不講究哇?我剛剛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清楚,現在竟然就問我一個問題。”
“好吧,既然你來到了我的地方,那就是看得起我。我也應該盡一下地主之宜,就告訴你吧,我身邊的這位老者根本就不是什麼通靈師。這下你滿意了吧,因爲我說的就是實話吧。”
“現在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其實也不用回答了,因爲我已經清楚了,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離開這裡,將今天的事情永遠埋在最心裡,那你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都不要說出去。”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我身邊的這位老者會強行把你趕出這裡,但是到那個時候你是走着出去還是躺着出去就另當別論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要始終在我家裡做客,一直不走,不看我的臉色,那我就不可以原諒你了,因爲你這就是不給我的面子。”
“出來混,誰不想要面子啊,你說是不是?我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三分鐘過後,如果你要是在不作出回答的話,我身邊這位脾氣極爲不好的老者可就要動手了。”
“到那個時候我將會把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他,我說了不算,你說了更不算,所有的東西,所有的事情,可都要看這位老者的心情了。”
“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這裡面的事情孰輕孰重,你自己斟酌,不要妄想着說服我,因爲我不是小龍,像他那種,智商只停留在小學三年級的水平,他能幹什麼大事情呢?”
“身邊的小弟都可以把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所以說你能騙得過他:卻不要妄想着騙得過我不。”
“這些東西我都跟你說了,其實也就是想提醒一下,千萬別給我動什麼歪心思。你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至於怎麼走就看你自己的了,你是選擇聽你的心的還是聽你的雙腿的?這些東西我都不想關心,也不想參與。”
“呵呵,幾時開始!”
當老闆說完這一句話以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然後雙眼就一直盯在手錶之上,也許他感覺這樣做,會給我很大的心理壓力吧?
事實也確實這個樣子,這個壓力我真的感覺到了,這位老闆對話簡直,就好像不是在跟一個人在對話。
他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也都猜測到了。你給我留下了兩條路?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我感覺自己跟人家比簡直就是不能反抗了。
甚至都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來,這個大老闆有一種站在高處俯視衆生的感覺。
所有的東西好事都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掌心之中,而我們這些小人物,只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掀不起一點點風浪。真的確實是這種感覺。
這跟我和龍哥對話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跟龍哥對話之時,我時刻都能保持本心不變,而且掌握着絕對的主動權,但是跟這位老闆對話主動權,卻被他奪在了手裡,我感覺我做什麼樣的事情,都逃不過這位大老闆的法眼。
好是我在人家的眼裡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人家心情好了就可以放,我離開人家心情不好,那麼動動手指就可以將碾壓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