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隨即將王麻子的事情說了出來:“確實如此,昨晚你回來之後,我和秦玉打算提審王麻子,情況和現在吳常的情況幾乎相同,王麻子身上沒有任何的生命體徵,一動不能動,甚至吳常扯光了王麻子嘴巴上的鬍子,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秦玉一拍腦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好吧,我大概知道吳常爲什麼會這樣了。”秦玉長嘆一聲說道,聽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連他都開始嘆息了,這麼說,想要讓我徹底的甦醒過來,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我一陣的焦急,想要求求秦玉來着,但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
正在這是,還是老潘替我說了一句好話;“秦玉啊,你看這件事情來的突然,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你是大智慧者,能不能想辦法,幫幫吳常他?”
秦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良好半天,左思右想之下,一咬牙說道:“辦法倒是有,只是發生在吳常身上的事情,十分的怪異,我是沒有辦法解開這個詛咒。”
“詛咒,你是說,吳常並沒有真的死亡,而是受到了一種詛咒?”張羽竟然相信了秦玉這個漫無天際的推斷。
之前的話,我倒是接觸過蠱術之類 稀奇古怪的整人方式,但是詛咒這一點,我還是真的沒有接觸過,不知道是通過什麼手段發力的。
我昨天睡覺的時候還沒有事兒,一覺睡下去,直接中了詛咒,難不成這個詛咒可以直接無視時間空間距離,,從而作用在我的身上?
不得不說,面對這個結果,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
“對,吳常和那個王麻子,都沒有真正的死亡,他們中了一種東洋詛咒,這個東洋詛咒,是日本陰陽師的一種詛咒,可以用下降頭的方式,讓被施法者混身陷入假死狀態,如果在一定時間內不解除這個詛咒的話,被施法的人就要徹底的死去。”秦玉一五一十的將這個詛咒的由來說了出來。
秦玉和老潘皆是一驚。
而我心中的驚訝更是難以言表了。
天知道我怎麼會招惹到東瀛人,我最近很規矩啊,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怎麼就會莫名其妙的招惹到東瀛人的?
真是禍從天降,我都要冤死了。
“按照你的說法,吳常還能夠堅持幾天?”張羽連忙問道。
秦玉思索片刻;“不好說,按照這個陰陽師的水準,最強的陰陽師,可以讓被施法的人三天之內死掉,而弱點的陰陽師,一般的話都是七天。”
“這可就玄乎了,我們這下該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幹站着等吳常徹底死亡,屍體都臭掉再說?”老潘很是焦急的問道。
關於東瀛的陰陽師,我還是第一次瞭解到,根本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樣的具體方式害人的,不過從我心中的這個鬼樣子來,似乎他們害人的方式很高明,我完全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之下中招的。
秦玉思索片刻,然後直接說道:“不要驚慌,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助吳常化解燃眉之急,只是這個人一向是深居簡出,很少過問這類事情,不知道根據我的面子,能否請動這尊大佛。”秦玉有些納悶的說道。
老潘連忙對秦玉說;“你放心秦玉,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要多少錢,我都給的起,只要讓吳常恢復過來就成。”
秦玉倒是毫不在意的說;“我說不是錢的問題,這個人不缺錢,只是他的性格古怪,很少有人能夠揣摩他的意思,上次有事情我還是親自去找的他。”
張羽在一旁插話;“如果這個人不肯幫忙,我倒是可以動用一些能力說服一下此人,我是體制內的人,想必說服這人應該簡單一些。”
秦玉點頭輕嘆;“也只能這樣了,我先給他打一個電話,看看他什麼意思再說好了。”
我不知道秦玉說的這個人是誰,隱隱覺得,這個人可能和我有些關係,但是具體是怎樣,我又說不上來。
就這樣,我變成了一個活死人,等待着救贖。
秦玉一直在旁邊打電話,而老潘則是在旁邊焦急的踱步,不停的發出嘆氣的聲音。
張羽倒是很安靜 的坐在一旁,沒有任何的聲音。
有那麼一刻,我覺得,如果我就這樣死了,或許他們會悲傷,會失落,但是我的離開,對於他們的生活,並不會在成太大的影響。
張羽還會去做 她的警察,老潘繼續做生意,而秦玉繼續做他的古董商人,一切一切,都好像十分的正常。
我的心慢慢的鎮定了起來,完全沒有剛纔那種驚慌的感覺。
好半天之後,秦玉罵罵咧咧的走 回來;“媽的,這個孫子,竟然不接我的電話,怎麼打都打不通這個電話,真是氣死我了。”秦玉很是生氣的低吼道。
一時間,三人陷入安靜之中,誰也沒有說話,我感到我的臉上一熱,好像有一隻小手正在慢慢的輕擦我的臉。
“自我見到吳常的第一眼開始,我不覺得吳常是一個短命鬼,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吳常一定會沒事兒的。”張羽像是安慰她自己,也像是安慰我。
感受着她手心的溫暖,我的心裡也是暖暖的,如果能夠醒來就好了,我就不用他們如此費心。
“對了,你的哥哥呢?他比我還要早一步出院,怎麼見不到他的人影?”老潘徒然問道。
張羽遲疑片刻然後說;“我家裡有些家事,哥哥回去處理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他的傷口還沒有好利索,就急匆匆的出院了,搞得我也跟着出院。”老潘很是尷尬的說。
滴滴滴滴……
“喲,白哥,是您,真是抱歉,都這個時候了,還來打擾您。”秦玉接聽電話很是恭敬的說。
這和剛纔罵罵咧咧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白哥! щшш✿ttκΛ n✿c○
這兩個字,何況就讓我想到上次去小村落爲我消災避難的神秘人物, 他像是一個滄桑的老男人,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傷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