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
“好像是小凡……”
快到界組織的時候,樊凡正呼哧呼哧的跑着,都沒發現自己前面不遠處有個妙齡少女正打量着自己。
“嘿,小凡”
“你跑什麼?”
樊凡着急回組織,以至於都沒發現剛纔路邊還有一個人,直到聽到對方那熟悉的聲音後才停了下來。
“張雨仙?”
“太好了,總算見着組織裡的人了。”
樊凡轉過頭,才發現是張雨仙在叫自己,他這才鬆了口氣。
張雨仙雖然不是界組織的成員,但是打小便生活在組織裡,她都沒事,那其他人應該也沒事。
因爲張雨仙可以說就是個普通人,樊凡一直搞不懂的是,然叔爲什麼會讓一個普通人住在組織裡,畢竟加入界組織的門檻是很高的。
“有……有水嗎?”
樊凡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到,張雨仙則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奶茶,然後遞給樊凡。
樊凡也是個臭不要臉的,也不管人家姑娘喝沒喝過,接過來拔掉吸管就直接往嘴裡灌。
“嗯?甜的”
“我不喜歡喝甜的”
這傢伙真的是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喝了兩口,還嫌不好喝,又塞給了張雨仙。
張雨仙也不嫌棄,從樊凡手裡拿回吸管,然後插進去接着喝。
“那個,小兮沒事吧”
“沒事啊”
“組織裡其他人呢?”
“也沒事啊”
“那,最近組織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我不知道哎”
張雨仙咬着吸管,搖了搖頭,單純的模樣,顯然不像是在說謊。”
“那小兮的紅僵爲什麼跟我說組織有危險?”
樊凡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
“我和青玄鏡睡一個房間的事敗露了?”
“好傢伙”
樊凡現在想起那紅僵向組織跑去的背影都感到一陣後怕,合着這傢伙是去告狀了?
“我是清白的啊!”
樊凡下意識的嘀咕着,一旁的張雨仙則有些好奇看向樊凡:“什麼清白來着?”
“啊?”
“哦沒什麼”
樊凡慌忙解釋到,這件事要是傳到蘇兮耳朵裡自己絕對沒好日子過。
“誒?”
“你脖子上那是什麼?”
張雨仙歪着腦袋,湊近樊凡的脖子,好像是在看什麼。
“脖子?”
“難道是我昨晚鬼眼失控時,在意識空白期裡幹了些什麼?”
樊凡趕緊捂住脖子,深怕張雨仙看見些什麼。
“可惡,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青玄鏡那丫頭也沒告訴我啊!”
“難怪她今天天早上頭髮亂糟糟的,連衣服都破了。”
“這可怎麼解釋?”
樊凡急得滿頭虛汗,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呃,那是……蚊子咬的”
“對蚊子咬的!”
樊凡心虛的回到。
“蚊子?”
“什麼蚊子?”
張雨仙有些懵的問到,然後伸手摘下樊凡脖子上的吊墜。
“沒看見有包啊”
“沒有嗎?”
“不是你說的我脖子上有草莓印嗎?”
“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說的是這個啊!”
張雨仙有些生氣的說到,然後指了指手裡的吊墜。
“哦,嚇我一跳,是這個啊。”
樊凡終於鬆了口氣,合着剛纔一直是自己在嚇自己。
“話說你怎麼也有這個?”
“這個啊”
“我八歲那年一個帶着狐狸面具的小姑娘給我的”
“話說什麼叫我也有這個?”
樊凡問到。
“因爲我也有一個和你這個一模一樣的呀。”
張雨仙說着,從自己脖子上扯下一枚吊墜,那吊墜無論是成色,還是模樣都和樊凡這個極度相似,都是由狐狸尾巴組成,唯一不同的是張雨仙那個有五條尾巴,樊凡這個只有四個。
“給我看看”
樊凡說着接過張雨仙手中的吊墜。
然而下一秒,感受着那吊墜上的體溫,樊凡又趕緊把它塞回了張雨先的手裡。
對方的吊墜和自己的一樣,而那吊墜正常佩戴會弔在哪個位置樊凡在清楚不過,吊墜上的溫度顯然不是普通部位的。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樊凡哪好意思說,這種事情對方沒察覺就算了,畢竟是自己佔了便宜。
“嘻嘻”
“怎麼?心虛了?”
“是怕蘇兮知道你佔我便宜吧”
張雨仙說着,人畜無害的臉上卻揚起了一抹壞笑。
“這這這……這沒有的事啊,我就摸了一下你的吊墜。”
“你這是誹謗,誹謗你知道嗎?”
樊凡趕緊否認緊張到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瞧你那樣”
“放心吧,隔着衣服呢。”
“而且我和蘇兮一直不合,你覺得我會和她說話嗎?”
張雨仙說到,看着樊凡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笑。
“呼——”
聽了這話樊凡才鬆終於了口氣,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吊墜,又看了看張雨仙手中的吊墜,總感覺兩者應該有什麼聯繫。
“難道……”
樊凡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光向張雨仙潔白的玉腿掃去,卻還是沒看見他想看的,不得已,他緩緩彎下頭,然後向張雨仙大腿根部望去。
“你幹嘛!”
隨着張雨仙一聲怒吼,緊接着一腳就踹到了樊凡的臉上。
“這麼多年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流氓!”
張雨仙丟下這句話,然後便氣沖沖的走了,只留下樊凡一個人在地上捂着臉打滾。
“不是右腿,難道是在左腿上”
“嘶——”
“這一腳……真帶勁”
躺在地上樊凡都不忘盯着對方的大腿望,當然他也不是好色,只是想確定一件事,畢竟除了蘇兮他對別的女人可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