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陽村眼下又出事了,不知你們聽說了沒,陽村修路挖死了水龍王。”
“我們就是爲個事回來的。”
“啊,是嘛?”老爺子有些激動。
“陽村現在是多災多難啊,現在你看陽村都旱成啥樣,這樣下去,真要死人啊,這都沒法活了。”
“馬王村的人幸災樂禍,趁機發難,給我們村賣水,一斤一塊錢,這下去,那可咋整啊?”老爺子急的不行不行。孫子又闖進來,“誰說不是,現在都漲到一塊一,有的賣一塊五。”
“你咋又冒出來啦,給我出去。”孫子一臉不好看又準備走。
“孩子看來是有話說,就留下,留下。”
“這讓你見笑了,這是個娃娃,跟咱們大人有啥說的。”
“唉,看這話說的,我當年也是娃娃,你不也對我畢恭畢敬的,哈哈哈。”
大洋又端起酒杯,“老爺子這話說的,我們不行,就得讓娃娃上。”
“來,端一個。”
孫子上前端起老爺子的酒杯,“我爺喝大了,我喝。”這小子不錯,有點意思。
“你個完蛋玩意,給我放下,有你幹啥的份,毛都沒長全,就想喝酒,再說你爺我這酒量這能喝醉嗎?”
“給我放下。”
“我不。”
“放下。”
“我就不。”老爺子急了,抄起一隻布鞋準備打,小夥計機靈一下跑了。
我們三讓這爺孫兩惹的笑死了。
“讓你們見笑了。”
“唉,沒事,娃娃能喝,那就喝,喝酒要從娃娃練起,來,牛叔跟你端一個。”小夥子露出潔白的牙齒。
“來,端一個。”小夥子先乾爲敬,有點我當年的影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躺在炕上,靠着杯子,吹起牛逼。
老爺子不行了,靠着牆角睡着了。
“叔,村外頭停的車是你的吧?”
“對,是我的。”
“可好看了,我們縣裡都沒有這樣的車。”
“哈哈,明天叔讓你坐上兜兜風。”
“那太謝謝叔了,我去看看,炕燒了沒,農村晚上寒氣大,有點冷。”這小子不錯啊,跑的很勤快。
當這小子再次回來時,我們三也睡着,四個人喝了五瓶白酒,也算厲害。
第二天晌午我的腦袋絲絲疼,九成和大洋都起來了,他們也沒叫我,讓我在家鄉的炕上多睡會,昨晚上,是我睡的最舒服的一晚。
村裡人一大早排隊賣水去,村裡靜悄悄的。
起牀之後,突然一個大漢衝進來,撲通跪在我面前。
“哎哎哎,這是咋地了,有話好好說。”擡頭一看,原來是蔡江明。
“牛師父,你可回來啦,全村人都等着你救命呢。”我不知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江明叔,你這是幹啥,趕快起來,有話好好說。”蔡江明一把鼻涕一把淚,“村裡人可是活不下去了。”
“不急不急,我回來就是專程給咱們辦事的,相信我,一定會好的。”蔡江明被我扶起來。“九成,大洋?兩兔崽子哪去了?”
蔡江明指了指村口,“他們去維持秩序了。”
“哦,那是這,時候也不早了,你等一下,我拿上東西,咱們去事發地點看看。”蔡江明帶我去了廚房,“飯都給你做好了,你多少吃點。”也不知誰給我做的最喜歡吃的土豆絲,麪疙瘩。
草草吃完後,在半路叫上九成,我們徒步去了事發地點。
“唉呀媽呀。”剛出門,還給摔了一跤,摔的灰頭土臉,真他孃的背。“牛師父,不應該啊。”
“什麼不應該,道士就不能摔跤了。”
牛頭灣往前走走,一個叫高楓寺的地方,就在這,挖出了巨蟒,傳說中的水龍王。
“對了,屍體呢?”
“施工隊早悄悄埋了,也不知道去哪,那工頭現在也失蹤,我找施工隊鬧了幾次,可是人家不管啊,天大旱跟他們沒關係,你要打官司,空口無憑,也沒辦法,就算有辦法,那也是迷信,法律上沒有。”
蔡江明說的是事實,法律上也沒有說動了人家的風水就要賠償啊。先不說這個問題,“九成,你看看這個地方的風水。”
九成巡視一週,撓撓頭,“哎呀,師父,這地方霎一看沒什麼,仔細一瞧可大有貓膩。這條路你要聯繫整體來講,沒有什麼,如果你把他南北兩頭掐掉,就留中間這一塊。”
蔡江明一看,“咦,是啊,你看中間還有一條小路橫插過去,四面山巒像個盒子一樣把這條路包裹住。”
“還沒這麼簡單,一條大河在中心分成四條支流,雖然兩條已經乾涸,可是河牀還在,那就是說水流之勢還在。”
“對啊,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
前往的路被挖掘機挖的破破爛爛,現在也沒人管,沒有辦法,只好在旁邊重新開了一個容忍一輛拖拉機過去的土路。
“大洋,拿羅盤,九成取根香,測測這風水氣脈是怎樣的流向,我估計現在已經逆流。”
九成和大洋趕快準備,蔡江明想幫忙,可是也不知道幹啥,急的舌頭直舔嘴脣。
一根香插在正中央,羅盤放在香火前,“此間土地,神之最靈,昇天達地,出幽入冥,爲吾關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風雨雷電,敕。”忽然,羅盤蹦了起來,一下落在那根比筷子還細的香火上,旋轉開來。
蔡江明舌頭不舔嘴脣,而是兩個大門牙死死的咬住嘴脣,生怕自己叫出來。
“九成,去拿來。”在羅盤上,一條紅線排列來。
一般的氣勢逆流會有盤旋的姿態逆流,而這逆流直的快成一根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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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皺眉頭,蔡江明悄悄問道。“牛師父?牛師父?”
“啊,哦,哦。”
“如何?”
“恐怕是傷了腰子。”
“走,跟我到處轉轉。”今年這山上的葉子脫落的非常快,也許是乾旱的原因,在一座山樑上,摸索這些個脫落的葉子,葉子上都有同樣的特徵,大洋率先發現。“師父,你看。”
每個葉子上都有十二個黑點點,排列的非常整齊。
蔡江明撿起一片葉子,也是納悶,“對呀,我整天在山上跑,我咋沒發現呢。”
“大洋,蟒蛇一般都有多少顆牙齒。”
“師父,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問你呢?”
“這說不準,每一個品種都不一樣。”
“那我問你,有沒有長12顆牙的蟒蛇。”
“有啊,一般的無毒蟒蛇,都會有612顆牙齒。”
九成走到我跟前,“師父你的意思是?”
我打斷九成,先讓他不要說,我們再看看。
我摸了一把土壤,拿在鼻子上聞聞。蔡江明也學着我的樣子,抓起一把聞聞。
“牛師父,咋這麼臭呢。”
九成瞅了一眼,“哎呀,你把啥抓手裡了?”
大洋也驚呼,“哎呀,叔,你咋抓了一把糞便哪。”
蔡江明一下尷尬的,“也不知道哪個有人生沒人養的野豬,太缺德了。”
蔡叔這下給我逗笑了,“這豬哪能是人養的,何況是野豬。”
“嘿嘿嘿,山雲說的對。”偷摸着還聞聞自己的手,滿臉的瑟瑟。
“師父,土壤有什麼不對嗎?”
“你聞聞.。”我把土壤給了九成。
“這怎麼一股子中藥味。”
“這就對了,這是山體的自我修復,只有風水寶地纔有這樣的本事,當然,山體能自我修復,說明,災難還不是很大,但我也明告訴你,值得讓山體自我修復的,那也一定是大事,一旦哪天整個風水格局破壞,那將是巨大的災難。”
“有這麼嚴重?”
“怎麼能沒有,這個我聽李莫溪給我說過,說是八十年代,福建一個村子突然天降大龍,死在海邊,那時剛降下來,趴在沙灘上,還沒斷氣,幾個村民正在打魚,那傢伙足足有十六米長,嚇的村民膽快都破了,大龍長着犄角,前後四肢爪子,異常迅猛,但是渾身冒着黑煙,幾處黑的像燒焦一樣,聽說是遭雷劈。
大龍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人類,希望他們能將他送回水裡去。
村民們嚇的哪敢上前,就這樣過了幾天,大龍死在沙灘上。
來參觀的人絡繹不絕,最後沒辦法,政府出面,將大龍扔回水裡。
沒過多久,這就有事了。土地忽然變成黑黃色,抓起來一股子中藥味,村民還高興的說,這是好事啊,這土壤都能拿去賣錢,政府採樣拿回去一點研究,果然裡面有很多的中藥成分,就出現了大規模的收土現象,村民也不打魚了,就去找這樣的黑黃土,短短一個月,整個村裡上的黑黃土全被搜刮完,整個村子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富豪。
可是,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這土地是快風水寶地,正因爲出現黑黃土是自我修復的緣由嗎,現在倒好,這本來就沒多少的土壤被搜刮乾淨。
一週後,突然大雨磅礴,颱風四起,其他地方都好,就這個村子無辜起了海嘯,氣象臺都沒有察覺,一夜之間,整個村子被刮的乾乾淨淨,一個屍首都沒找見,最後有人出海,聽說在海外五十海里的一個孤島上,屍體密密麻麻堆積,整個村子全死絕。
聽我這樣一說,九成覺得這事情的重大。
“多虧這大蟒還不是龍。”
“對了,蔡叔,那個挖掘機師父在哪?”
蔡叔聽見我叫他,屁顛屁顛上來,“你是說陳大明?他現在在精神病院呢。他瘋了。”
“明天去看看他。”
“啊,去看一個瘋子?”
“也只有到他那,找到這個巨蟒的真是面貌。”我背打着手,晃晃悠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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