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吳飛回到自己的屋裡,由於期間秦雨寒一直也沒動靜,吳飛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煩人家,就掏出揹包裡的筆記本電腦,想上網。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看到網線。想了想,打開無線一搜索,果然,看來秦雨寒用的是無線路由器。
點擊鏈接,彈出密碼框,吳飛開門衝着秦雨寒的屋子喊道:“美女,無線密碼是多少?”
秦雨寒回道:“19811……”沒說完,突然沉默了一下,突然又道:“等一下。”之後就沒了動靜。
吳飛笑道:“這記性,自己密碼都記不住啊?”
秦雨寒沉默中……
五分鐘過去後,還沒反應。
吳飛道:“美女,咋沒動靜了?”
突然對門傳來秦雨寒嗔怒的聲音:“改密碼啦,急什麼急,臭猴子。” Wшw● ttka n● co
吳飛頓時滿臉黑線,暗自鬱悶:“我怎麼知道你在改密碼,好端端的改什麼密碼。”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吳飛笑道:“哦,我知道了,你的密碼是你生日編的吧,你怕我知道你生日啊?”
秦雨寒哼了一聲道:“怕你個鬼,密碼是我電話號碼,自己去上網吧,我在工作,工作期間不許打擾我。”
吳飛齜牙咧嘴對着門做了一通鬼臉,一撇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輸入密碼,連上網絡。
對於吳飛來說,打開電腦連上網絡,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不管自己是否真的需要上網,這種現象,在現代社會來說,已經非常普遍了。越來越少的人會用自己的大腦思考,分析,處理問題,而是更多的依靠電腦,讓自己的大腦隨着電腦而隨機運轉。
吳飛打開電腦後,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反覆回放着今天的遭遇。
尤其對於那個狙擊他的人,和他在被狙擊的過程中表現出來的異樣。
吳飛知道,自從自己接觸了這骨刀之後,似乎身體裡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原本額頭上那塊巨大的傷疤,居然一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有剛剛奔跑的過程中,躲避飛箭時的動作,是平日很少鍛鍊的他所無法做出來的動作。然而,今天這一切都真實的發生了,那麼歸根結底,自己生活中唯一的意外,就是這把骨刀了。
吳飛拔出骨刀,輕輕的摩擦着骨刀刀柄的圖案和文字,這些東西,只怕要找到真正的考古專家,才能分析出其中的含義。但是吳飛又怎麼能去找這些人,別說這些專家平日裡個個眼高於頂,根本不會理會吳飛這種小青菜,就算吳飛真的把骨刀拿出去讓專家品鑑,那吳飛最後就成了盜竊國寶的犯罪分子了,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麼,吳飛還沒傻到如此地步。
隨後吳飛又想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自己以後還能在這個城市生活麼,怎麼上班呢?如果每天上班路上都得躲避一個殺手的追殺,那吳飛的生活簡直就成了電影了。
“唉,居然搞的現在進退不得了。怎麼辦呢?”吳飛嘆了口氣,喃喃自語。
突然吳飛聽到對面的開門聲,隨後噹噹噹,秦雨寒在敲他的門。吳飛連忙收起骨刀,突然想了想,又把骨刀拿了出來,就那樣放在電腦桌上,然後站起身來,打開房門。
秦雨寒俏生生的站在門外,對於這個女孩,吳飛一直有種衝動,因爲秦雨寒個子稍矮,靜靜的站在那裡讓吳飛總是覺得,這是一個需要別人呵護的人,一直想把她摟在懷裡使勁揉揉腦袋的衝動。
不過還好吳飛的自制力很好。
秦雨寒揹着手,看着吳飛笑道:“你洗完澡怎麼也不吹吹頭髮,搞得跟刺蝟一樣。”
吳飛用手胡亂抓了抓頭髮,道:“大老爺們的,吹什麼頭髮,我又不是發仔。沒有那個平臺,沒必要捯飭。”
秦雨寒掩嘴一笑,道:“你還真有自知之明。我可以進去嗎?”
吳飛連忙讓開,道:“當然可以,這是你家,你可以隨便進出房間,不用敲門。”
秦雨寒一邊走一邊白了他一眼道:“那怎麼可以,誰知道你在屋裡幹什麼?”說完,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那個,不禁俏臉緋紅。
吳飛也同樣搞了個大紅臉,心想:“臭丫頭,這麼直接,啥都敢說。”
秦雨寒突然看到電腦桌上的骨刀,表情立刻凝重起來。拿起骨刀,仔細觀察着,同時問道:“這就是你得到的骨刀吧。”
吳飛點點頭,嗯了一聲。
秦雨寒一邊把玩着骨刀,一邊輕聲道:“我剛剛一直在跟一個朋友聯繫,”說完擡起頭看着吳飛,“我想做一件事。”
吳飛看着秦雨寒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一時有些陶醉,問道:“做什麼事?需要我幫忙麼?”
秦雨寒又低下頭,道:“我想把這刀柄上的文字拓下來,讓我一個懂古文字的朋友幫忙翻譯,或許這些鬼文字,是解開你這把骨刀的關鍵所在,同時也可能是解開一個千古謎團的最終線索。”
吳飛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你的朋友不會見財起意啊?這種動輒就能輕易掀起巨浪的國寶級的東西,只怕沒幾個人能不動心吧。”
秦雨寒笑了笑道:“這個你放心吧,我認識的那個朋友,是個已經半條腿在棺材板裡的人了,他的心早就沒有了爭名奪利的念頭。而且,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他絕不會出賣我的。”
吳飛總覺得秦雨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遊離。但是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道:“即便把文字翻譯過來了,之後你要怎麼做?”
秦雨寒道:“找尋線索,破解千古謎團。”
吳飛愕然的看着秦雨寒,道:“雨寒,我一直很都很迷惑,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你這麼熱衷於想解開這骨刀的秘密?如果我沒有得到過這東西呢?而且你還說我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險中,難道你不怕危險?”
秦雨寒輕輕放下骨刀,看着窗外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空,道:“我不是說過麼,有些原因讓我不得不做這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跟你說,說了只會增加你的困擾。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如果我不做這些事,可能活不到28歲。”
吳飛聽到這,渾身一震,仔細盯着秦雨寒的俏臉,這張充滿生機的臉,怎會活不過28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