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上的星星稀稀疏疏的閃爍着,散發着點點光芒,晚風微涼吹走了人們的疲憊,白天辛苦的人們也都的開始疲憊的睡下,天茗城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女子滿足的呻吟之外也是一片靜謐!
愜意的邁着八字步,季風來到了季湘的門外,摸了摸蠱色生香的雕花木門季風輕輕的推了進去,嘎吱一聲木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隙,淡淡的銀色月光順着縫隙照進了這屋裡。
季湘的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錦被,不雅的呈大字型的睡着,右腳從錦被下露了出來,潔白光滑的腳丫子透着一抹潤紅,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銀光,水晶一般的精緻,透着聖潔,嘴角掛着一抹微笑,大概在做什麼好夢吧。屋裡還傳來木子的輕微的鼾聲,和偶爾的夢囈,一切的一切都讓季風充滿殺戮暴虐的心平靜了下來,就像是遊子回家一樣的感覺,不管外面多麼疲憊多麼兇險,到了家一切就都不算什麼了!
走過去一看季風不禁又有些燥熱了,季湘居然沒有穿睡衣,飽滿的胸部鼓鼓的壓在手臂上,擠出來一個驚心動魄的乳,溝與弧度,紅潤的薄脣嘟着嘴,一條溪河從嘴角流下,沿着下巴滴進乳,溝,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更襯托出了季湘的誘惑!
但是季風今天卻沒有絲毫邪惡的想法,緩緩的走過去,壓抑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將季湘給吵醒,摸着熟睡中季湘的烏黑秀髮季風愣神的注視着,臉上滿是柔情蜜意。
在傍晚的時候季風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季家,靈獸森林中的殺戮讓季風難得的感覺到了疲憊,這是以往從未出現過的,至於靈獸森林中的人季風就不會去管了,按照季風的話就是:那些卑微的螻蟻不配與自己講誠信!
所以呢,季風就很自然的把那些被季風嚇破膽的獵物以及想要擊殺季風的人都給晾在了靈獸森林中,再說一句,由於這些天的風波靈獸森林已經不比從前了,十個人當中季風殺死兩個其餘八個幾乎都是被靈獸所殺害,所以那些人很榮幸的成爲了靈獸的目標。至於季家的人早就撤回,還有一些手眼靈通的人也早早的收到了消息,否則他們的損失就不止那麼點了。
最後要說的是,季風將悅琅的話與交易告訴了季達,現在季達正率領着家族精英在靈獸森林中獵殺楚家,一場大戰是在所難免了,不過這與季風又有什麼關係呢!
慢慢的伸出手指季風輕輕劃過季湘的臉龐,細膩的觸感讓季風回味無窮,就像是綢緞一樣的柔滑。季湘似乎是
感覺到了什麼,翻了個身夢囈幾句,手指撓了撓臉又接着睡了,畢竟是靈士一級的修爲啊,居然這麼大意,這要是敵人可怎麼辦,季風想着又將手指向下劃去,碰觸到季湘的胸部後又捏了捏,開始順時針緩慢的磨砂着,時而又捏着季湘直立的小豆豆,玩的不亦說乎!
睫毛微顫,這時候季湘要是再不醒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小臉霎時間紅透了半邊天,就像是火燒雲一樣,嬌豔動人。既然季湘不願意醒來季風也不勉強,停下手中的動作將自己的衣物野蠻的扒下,撩開錦被就鑽了進去,攬着季湘的腰沉沉的睡了下去。
…… ……
東昇的太陽照耀着大地,懶懶的從牀上爬起,看着還在睡眠中的季湘季風無奈的笑了笑,昨晚上大概是季風太老實了吧,老實的讓季湘一晚興奮,直到凌晨才沉沉的睡去,現在太陽照了半邊天居然還在睡覺,也不叫醒,叫了木子起牀季風就叫來了僕人,今天季風要親自餵飯!
早餐很豐富,吃的木子直嘖嘴,更多的原因是季風的到來罷了,可就在這是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季風少爺在嗎?”屋外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如今季風住在季湘的屋裡 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找到季湘的住處也不是什麼好奇怪的。
“在呢!”木子連忙應了一聲,小跑着開了門,就看見一個穿着破衣爛衫的中年人恭敬的站在外面,衣服上滿是灰塵以及破洞!
季風心裡不禁有些不解,走過去牽着木子問道“你找我嗎?有事?”
季風少爺真是平易近人啊,心裡想着中年人神情不禁開始激動緊張起來,“礦工暴,亂了,家主不在,總管家讓我來找季風少爺你做主!”
礦工暴,亂?季風有些疑惑,礦工的實力普遍只有靈者的修爲,派遣一些家族的精英不就能搞定了,還要請示自己做主!
似乎是看出了季風的不解中年人說道“季家的歷時上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而且礦脈又是季家立命的根本,這次暴,亂可大可小,萬一處理不好可是會傷筋動骨的!”頓了頓又特別說明“這次暴,亂的人數大約有千人左右,是誰組織的暴,亂還查不出來!”
季風對礦工暴,亂倒不是特別在意,礦工的實力不高,只需要先金錢安撫然後再力量鎮壓那一批領頭人來殺雞儆猴就好,這種事情季風在二十一世界見得多了,不就是爲了錢嗎!
“你不錯,叫什麼?看你的樣子
似乎也是礦工吧!”季風審視着中年人說道,一股上位者的壓力自然而然的籠罩着中年人。
“小家主,我叫小三,不是礦工,是監工!”中年人小心翼翼的說完就不在言語了。
沉吟一會兒季風越加覺得不對勁,季家的礦工中有不少都是季家的人,不會不知道季家的實力,哪怕給他們是個膽子也不敢冒犯季家的權威,更別提千人左右的大暴,亂了,有鬼!此時正是季家與楚家的關鍵時刻季風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季家的利益,從這點上說季風與那些長老們是一致的!
“現在已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季風牽過木子一邊問着中年人一邊給木子喂着飯,顯得十分淡漠,好像絲毫不關心一樣。
小心翼翼的看來季風一眼中年人又低下頭躊躇說道“他們這羣人正堵着礦脈,要家主給他一個交代,還有人正在說服另外一些想要暴動但是卻懼怕季家的人呢!礦脈的工作也已經被迫停止了”
“有趣!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暴動?!”季風輕聲問道。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把中年人嚇得不輕,趕忙 跪倒在地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我對季家真的是忠心耿耿啊,少爺啊,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全家都等我吃飯啊,少爺不信的話可以去查啊,少爺,少爺你相信我啊……”
“行了行了,閉嘴吧!”揮揮手季風制止了他的連篇廢話,冷冷的掃了中年人一眼說道“到底是誰策劃的暴動?說!”季風大喝一聲,冷冷的望着中年人的眼睛說道,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把中年人給殺了。
“少爺啊,真的,就只有五個金幣二十個銀幣啊,我不能說啊,是華子給的啊,我不知道啊,少爺求你饒了我吧!……”中年人慌不擇口的說着,語句不清,但是季風卻聽見了華子這個名字,道“華子是誰?你和他什麼關係?”
笑話,一個長期與礦工呆在一起的監工要是連明面上的主犯是誰都說不清楚的話,那他可以不用當了,何況這暴動要是沒人指揮行動組織人手,他就是想暴動也暴動不了!
“少爺啊,我和華子沒關係啊,我就是收了他的錢而已啊……”中年人繼續求饒着,看見季風盯着他顯得十分不耐煩了才說道“那華子是礦工,在他們中很有威望,不過就是十分貪錢,很暴力,連我的面子都不賣!”說完就閉上了嘴。
沉吟一下,季風還是覺得有必要去一趟,當即不再遲疑讓中年人帶路,朝着礦脈進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