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一定要讀懂全文?”這元老會的人,顯然不滿,畫墨並沒有看對方,卻僅僅是看着那大門。
“好,我去給你找來,不過那都過去很久了,也未必找到,”知道這畫墨一定要看,對方也只能夠去找,此時此刻他有些懷疑。
畫墨到底是不是真的會打開?還是在故意騙他們?“如果你想借用這辦法來逃命,你休想……”
“哈……只要你找來全文,我會在三天後打開,當然如果你找不來,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
聽到這話的元老看了看對方,直接咬了咬牙,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一旁的莫言卻目光沉沉的看着對方。
只是此刻畫墨卻並沒有理會,而是往不遠處走去,當對方離開那一刻,在牆壁上有着另外幾個字母。
“qing\qi\shu\hua\qi\zi\liu\”都字母,而此刻那些字母拼音起來,來是琴棋書畫棋執所留。
畫墨拼命的跑着,那一刻看到那些拼音的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麼去想?
那是二姐姐所留下的?還是一個意外一個巧合,如果是巧合,那些拼音又是怎麼回事?“qing\qi\shu\hua\qi\zi\liu\”
那壓根就是琴棋書畫棋執所留,那是二姐姐留下的,還是別人留下的,畫墨不知道,而此時此刻她心有點亂。
?
她想去找人,推開大門,就看到這琴魅,一瞬間便撲了過去,琴魅面對這一切微微一愣,“畫畫是不是那些人欺負你了?”
“我沒事,大姐姐你說……二姐姐她是不是也會來到同一個世界?”那一刻她就算在騙自己,也在害怕,那字會是對方所留下的。
“畫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琴魅知道自己的小妹的性格,如果不是他們四姐妹中有人出了事情,對方不可能會如此驚慌失措。
“我……”畫墨原本要開口,卻在下一秒閉嘴了,“我沒事情,就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了,琴魅姐姐我先回去了,”
說着便離開,琴魅有心要叫住對方,卻也很快搖了搖頭,知道對方不是小孩了,此刻她不想管太多,而讓對方厭惡。
只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罷了,等這孩子願意說,自然就會來告訴自己,”
於是又開始看書了起來,畫墨回到自己的住處,整個人都很不好,在那腦海內不斷迴旋着那些文字。
那拼音到底是不是不棋執姐姐所留下的?如果是那棋執姐姐……她是不是早已經在千年前便死去了,如果真是那樣……
畫墨這一邊陷入了僵局與恐懼,而另外一邊……這元老會裡頭,卻掀起了驚濤巨浪,“你是說……那女子可以憑藉,那靈閣外留下的天書?”
“是的大元老,對方說了,只要我們找到那些天書原本,就可以破解這靈閣內的一切,”對於這一切,對方點了點頭道。
“這怎麼可能?那可是連大元老,也沒辦法破解的存在,”
“就是,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看出了我們的意圖,知道她沒辦法打開,就會死,所以才說出這些謊言來的。”
“的確有着這可能,”此時此刻的元老會,一個個你一言我一語的道,而在主位上的大元老,卻在沉思着。
“閉嘴,如果她真有可能解開,便將原本送去,如果沒辦法……”大元老開口道,聲音中帶着殺意與冷意。
“如果沒辦法,便殺了,不在乎多留對方几天,”而下面的人則是點了點頭,很多人都同意了。
這莫言那一邊,也未曾從對方帶給自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整個人都吃驚與懷疑,“爲什麼她看得懂那些東西?”
這是莫言心目中的想法,難道對方真是所謂上天選定的存在嗎?難道這真的是天意嗎?
如果是天意,自己選着了對方是對是錯?而對方是不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行動,莫言不知道?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出什麼事情?那些文字沒有一個人讀懂,所有人都不會,千百年來沒有人可以認出來,唯一可以知道的便是。
那一切是有人留下的,留給一個人,傳說對方是在等人,至於那些文字是誰留下的,卻衆說紛紜。
有人說是國師所留下,有人所是國師愛人所留下,還有人說那是國師好友所留下,留給一個人,那個人名爲君苛,是千年前那個人的名字。
那個讓所有人都厭惡又恐懼人的名字,莫言坐在那石凳上,回想起今天的一切,下一秒便從那石凳上起來。
“畫墨啊畫墨,你到底還是不是懾清潭,或者是你自始至終都不是,”如果是懾清潭,爲何會知道如此多?
如果不是懾清潭,那又會是誰?眼前這人,很顯然是自己養大的那孩子,是自己當年送出去那孩子,自己不可能會認錯。對方身上的蠱毒,對付身上的神技,還有着那一切熟悉的存在,都告訴了他對方就是懾清潭。
只是如果是懾清潭,這天書爲何對方可以看懂?爲何?
“畫墨……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了,”很快這莫言便平靜了下來,眼前這人無論是不是懾清潭?都不重要了,因爲他要的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結果,那便是毀了那禍根的存在。
而眼前這人,只要可以替自己毀了,那無論對方是不是最初的那一個人,都早已經不重要了。
在畫墨的房間內,並不知道莫言的懷疑,而是坐在那牀榻上閉着眼睛,回憶起那一個,一臉笑容卻從一肚子壞水的二姐姐。
哪一個總愛算計別人的二姐姐,卻對自己很溫柔的她,真的回不來了嗎?還是那一切都不過是巧合。
記憶中對方揉着自己的秀髮,“畫畫以後如果姐姐們不在,你要學會堅強,不過……不可以學我們,而是要做自己,因爲畫畫此刻夠好了,二姐姐可不希望你日後,跟琴魅那女人一樣,總是色眯眯的,”
兒時的她愛學幾個姐姐,認爲對方很強大,認爲自己不夠好,所以想拼命的學,最後二姐姐卻跟自己說,“畫畫做好自己,就夠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