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獨月林錦,此刻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僅僅是很想將對方找出來,想問清楚對方到底做了什麼?
他與獨月相認了如此久,怎麼也不相信對方會背叛自己,只是眼前這一切事實卻也被擺在了面前,讓他又不都不相信這一切。
而此刻在另外一邊,在畫墨擺脫噩夢後,也有人睜開眼睛了,在睜開眼睛後,便看了看四周圍,“不錯,居然可以如此快便走出來,當真不錯……”
“大長老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高興?”一旁的下人有些不解道,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纔會讓眼前這人露出如此的笑容來。
聽到這話的大長老看了看對方,嘴脣輕輕一勾,“自然是好事情,懾清苑那一邊如何了?”大長老並沒有說剛纔自己去做了什麼?
而是開口問這懾清苑的事情,此刻無論是懾清潭還是懾清苑,都是很好的棋子,都是該被帶回去之人,所以二人都不可以有着偏差。
“懾小姐那一邊都有人看着,而最近懾小姐,也並沒有多少動作,一直都在房間內安心的看書,就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是清楚這一切的人,卻很明白這不過是表面上的平靜。
總有一天眼前這一切平靜,會在時間中爆發出來,無論是懾清苑還是懾清潭,這二個女人他們都很看好,尤其是這懾清苑,這女人每一次都會在失敗中找到下一個目標。
而此刻這女人便是如此,在這失敗中尋找下一個目標,而她也很快找到了下一個目標,至於這懾清潭此刻他們也未曾接觸過,不過從這眼前看來,應該也算不錯之人。
畢竟如果沒有一點本事,眼前的大長老又豈會如此留心與她,“不過大長老,這懾清苑的身份好像有點問題,只是卻又調查不出來,”
懾清苑是靈族這件事情,有着不小的問題,在懾家內明明就沒有半個靈族之人,卻偏偏生出這懾清苑來,懾清潭可以知道是外面託孤而來的。
只是這懾清苑又是從何而來的?面對眼前這一切,眼前這長老有些迷茫,聽到這話後的大長老,便淡淡看了看對方,“繼續調查下去,本座懷疑懾清苑跟懾清潭的事情並沒有那般簡單,一定有着什麼人在其中從中作梗……”
“大長老你是懷疑,這懾小姐跟懾清潭之所以會同時出現在懾家內,是有着人暗中搞鬼,那她的目的何在?”如果當真如此,那眼前這二女豈不是一個禍根。
“大長老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如捨棄這二女……”反正在靈族內,也有着一個優秀的繼承者內,既然如此眼前這二人身份有着問題,那他們也沒必要在冒風險去接回靈族了。
畢竟這二女怎麼說也是,誰知道這會不會在下一秒就爆炸了,面對眼前和一切,眼前的長老臉色顯得有些疑重了起來。
而這大長老卻淡淡道,“無事,本座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在算計着眼前這一切?更何況……懾清潭與懾清苑本是我靈族之人,此刻豈有淪爲他人棋子之理……”
自己的人就算在利用,那也是自己的人,在大長老的理論中,那便是自己的人,自己愛欺負便欺負,自己的人愛殺就殺,卻絕對不可以讓外人來玩弄着。
對着大長老的心思,眼前這人算明白一點,所以最近忍不住抽了抽,然後默默的交掉了一些事情便下去了,在看到這人下去後,大長老那目光中閃過一抹嘲弄。
說着把玩這酒杯,用那低沉沙啞的聲音道,“一切纔剛剛開始,哪裡會如此容易就收場了,我可很期待接下來的一切……”
大長老有着什麼陰謀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在另外一邊,懾清苑就彷彿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都變的越發沉寂了起來,手中拿着那書,坐落在那窗臺前,美人如畫畫如美人,那絕色的一幕讓人移不開眼。
若這畫墨看到了,也一定會感覺到眼前這女人的變化,這女人彷彿就是蛻變了一般,退卻了那冷傲,剩下了一股寧靜與安詳,彷彿像那雲朵一般夢幻又絕美。
“大姐姐……”門外傳來了叫喚的聲音,懾清苑回過頭就看到和一襲白色長裙的女子走進來,女子一襲長裙白衣,整個人看上去楚楚惹人。
千細的腰間一搖一擺的行走着,臉頰上有着那掩蓋不住的嬌弱,仿若那脆弱的嬌花一般,讓人一碰就會破碎一般,需要別人的呵護與關愛。
“大姐姐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女子聲音很嬌媚,就算在生氣,卻也顯得格外動聽,而眼前這人便是懾青蓮了。
聽到懾青蓮的話,懾清苑淡淡看了看對方,神色上並沒有多少神情,“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如果是母親的事情,那便請出去,我此刻也無能爲力,”
“大姐姐你說什麼?姐你是你母親,你這算什麼話?”懾青蓮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道,懾青蓮是很小崇拜眼前的姐姐,也是真心喜歡眼前的姐姐。
在懾青蓮的記憶中,她就是完美的女人,無論任何事情都是那般的出色,是那般的讓人崇拜這嚮往着,只是此時此刻對方卻說出瞭如此殘忍的話來,這讓懾青蓮有點不敢相信。
“什麼話?”懾清苑淡淡道,看向這懾青蓮的目光,並沒有多大變化,“我該做的都做了,如果你還有什麼事情?大可去尋父親說,**夫妻百夜恩,我相信父親不會下狠手,最少在此刻不會,所以你若沒有事情便出去了,”
對於眼前這一切,懾清苑沒有心情理會,這些日子她都在想?自己到底輸在了哪裡?在最後的時候她知道了,自己輸在了不冷靜。
在什麼時候自己也便的如此急躁了,此時此刻她該反省一下,因爲她相信,只要在給她時間,一定可以扳回一局,至於眼前這一切她可沒有心思在理會了。
母親又如何?當年她可有盡過做母親的職責,當年自己吃的苦,受到的侮辱,有着一半都是拜她所賜,此刻她又有着什麼資格讓自己在出手相助,“給我出去,我這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