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沉思了一會說道:“你是說景薇身上的鬼魅和五年前附身在謝隊長身上的一樣嗎?”
葉禿子搖頭道:“很像,但是不是同樣的鬼魅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九子門一旦打開就會有邪靈附身……五年巫蠱鬼洞是這樣,狴犴門打開也是這樣,這之間會不會有某種關係呢?”我疑惑的問道。
大頭聽我們的對話,表情越發的凝重起來,他問道:“難道每開啓一道九子門都會有一個類似鎮門的邪靈會附身在人的身上不成?”
大頭的話戳中了問題的重點,從始至終到了這以後,我們就開啓過一道門,前面的兩道九子門都沒有開啓,這一次是這樣,五年前的巫蠱鬼洞也是這樣,很可能就是大頭所說的,開啓九子門就會有強大邪惡的邪靈附身。
“麥凱倫!麥凱倫他一定也是開啓過某道石門,他這怪異的樣子很可能也是被某種邪物上身了,只是這個邪靈似乎有些智慧,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也沒有傷人的意思。”我突然想起鬼判項鍊傳遞來的危險信號。
麥凱倫的奇怪行爲出了被邪靈上身沒有其他任何的解釋。
“難道他曾經也開啓過某道九子門?”葉禿子驚訝的說道。
“這只是一種猜想,你們想想,爲什麼被冰魅附身後他沒死,而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棺材裡面,還有就是你們覺得一個被冰魅附身的人會尋找旁邊的巨大的盜洞自己鑽入嚴實的棺材中嗎,這顯然十分的離奇。”我分析道。
葉禿子猛的拍下腦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說道:“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一點,我們見到的第一道狻猊漢白玉石門,如果說要打開纔會遇見邪靈的話,那狻猊門是在陵墓的最外圍的,打開後就出去了,而不是進入狻猊門。”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狻猊門外的溶洞其實也算是陵墓之中的,打開狻猊門不是出口,而是進入到了那黑暗的溶洞裡面,而狻猊門的鎮門邪靈就是冰魅,只是龍魁在與屍蟲王戰鬥的時候無意間的撞開了狻猊門所在的空間。”
大頭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他說道:“也就說從溶洞到屍蟲王洞窟在到祭壇的那條巨鎖通道都是狻猊門的鎮門冰魅所管轄的地段了,從祭壇進入巨鎖洞穴開始,我們就已經在這座陵墓之中了。”
我突然覺得這座陵墓竟然有些恐怖的感覺,也就說從火山口的祭壇開始,我們進入的這座海底火山很可能山體內都是陵墓所在的區域,這規模的宏大竟到了一個我想象不到的地步,如此規模的陵墓,在歷史遺蹟中竟然沒有任何的記載,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葉禿子繼續說道:“說他們是守門妖靈可能會更爲恰當一些,不過他們還有一個共性,就是在附身上一個人一段時間後,就會離開那個人的身體,就與當時巫蠱鬼洞的九子銅門內一樣,謝隊長在之後也自然的甦醒了,而麥凱倫也是個很好的例子,至少我們知道他在棺材打開了那一刻意識是清醒的,很可能他們不能離開九子門太遠,離開太遠了就會自動離體回到石門處。”
“九子門一共有九道,也就說每道門打開後都會有一隻守門妖靈,而且他們能力可能都不一樣,從冰魅與狴犴門後的妖靈可以看出他們屬性就不一樣。”我將疑惑說出。
“也就說接下去我們還遇到九子門的話,就不應該打開他,而是要繞道走尋找其他的出路。”大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如果我們分析和推理沒有誤的話,每道九子門後面都有守門妖靈打開石門就相當的危險,明知山有虎還向虎山行是愚蠢的行爲,眼下我們已經猜出了守門妖靈的事,唯有先將爺爺給弄醒找到景薇和謝隊長,纔好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龍魁在一旁也不知道聽懂還是沒聽懂,反正目光奕奕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景薇對我們造成的傷害上,龍魁傷勢最輕,這或許應該與他嬰魁在他體內的力量分不開關係,嬰魁的力量恐怖到可以與萬千的屍蠱蟲戰鬥,甚至能將屍蟲王給殺死,我幾乎難以想象龍魁魔化後用嬰魁的力量是什麼樣子。
但是想起在屍蟲洞窟的時候那般慘烈的景象,可想而知龍魁體內嬰魁爆發後是一種怎樣恐怖的畫面。
“我們先離開這吧,龍魁你背上老爺子!”葉禿子說道。
我看了眼葉禿子和大頭,發現葉禿子被綁的雙手不知道何時自己解開了,反倒是大頭的手還一直被綁在身後。
“你先給我鬆綁!”大頭說道。
“你怎麼就沒葉禿子的本事,你不是很得瑟嗎,自己解啊!”我對大頭嘲諷道。
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將大頭的手給鬆綁了,他們身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已經全都消除了下去。
往後退是不可能了,只有前進先找到景薇,將他從妖靈的手中救出。
一行人小心的重新上路,最後一隻戰術手電了,之前的兩隻都電池已經耗盡了,也不知道這充滿無盡死氣的通道里面還會有什麼東西等着我們。
一道狻猊門後面就有妖靈冰魅、屍蠱蟲、蛇頸龍、佛手魷魚等衆多的怪物,還沒算上恐怖的鬼嬰……
我簡直不敢想象,如果真是我們想的那樣的話,一道門後面有這麼多怪物的話,我們接下去的路真的是有死無生。
想起葉禿子說五年前打開九子門後謝隊長被妖靈附身,之後鬼伏遇上了全軍覆沒的變種七鰓鰻!
狴犴門纔剛打開,景薇就被妖靈上了身,還傷了爺爺,未知的黑暗中還會有什麼呢?
狴犴門後面的這條通道也不知道是通往哪裡,在濃濃的死氣中我們根本看不清周圍的事物,原本想找一些線索或者銘文壁畫之類的,發現根本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