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口氣,給自己壯膽,然後雙手雙腳分別撐在水晶槨的邊緣,一倒趴的姿勢與這鮮活的絕色女屍幾乎面對面。
我將戰術手電含在了嘴裡,於此用手用右手緩緩的伸向女子的臉。
我伸向女子的手不斷的在顫抖,儘管我知道這不是一具屍體,但依然在顫抖。
我的手剛觸碰到女子的臉頰的時候,觸手就是冰涼,差點就縮回了手。
臥槽,這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啊,怎麼這麼冰啊。
“這顆珠子很奇怪,能讓人的身體處於冰涼的狀態,因此保持肉體的不腐。”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在打開她嘴之前,腦中還有個奇怪的疑惑,到底什麼人要在這女子的身體內放一顆珠子,讓他保持不腐呢,有什麼作用,還是有其他的目的,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將人弄到這裡後,在嘴裡放顆珠子吧。
此時我的連與棺槨中女子的臉捱得十分的近,我急促的呼吸聲都吐納在她的臉上,我還真怕這個時候女屍突然睜開雙眼,伸出兩隻鬼手將我抓住。
女子近看更美,美得讓人窒息,不與她與女屍聯繫在一起的話,如此近距離的看着那張完美無瑕的容顏,我可以肯定會把持不住自己。
我試着是用手夾在女子臉頰的兩側,一用力,女子的紅脣輕啓,給我捏成了一個o字形,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嘴裡叼着手電對着女子的口腔中照去,就像牙科醫生給人看牙齒一樣。
女子口腔之中也保持的相當的完整,就像活人一樣,一條鮮紅的舌頭延伸至口腔的深處,恰好阻擋了我手電的光束。
我不得不再用力將女子的嘴給打開,打到更大的程度。
這裡我的心肝在砰砰砰的狂跳,要知道在棺槨中打開女屍嘴巴的行爲絕對的禁忌。
爺爺曾經告訴過我說,棺材內的女屍最進不得人氣,更不能去打開他的嘴,一旦我呼出的氣進入了女屍的嘴裡,很可能就直接詐屍了。
而此時我不確定這來自腦中的女子聲音的真實性,要是中了她的陷阱或者被設計放出了什麼大魔頭的話,我豈不是成罪人了。
女子的嘴又被我打開了一些,我喊着的手電幾乎都快伸到她的口腔中了,纔看到在女子喉嚨間有一塊幽藍色球狀的物體,幽幽的發着藍光,甚是奇妙。
“這個藍色球狀物體,應該就是她所說的了,只是這東西好像拿不出來。”我自己嘀咕着。
我想用手直接伸進去,但想想自己的手確實有些太髒了些,不太合適。
“這個東西卡在喉嚨裡面,沒辦法用外力弄出來,只能靠吸出來才行。”女子的聲音再次飄起,這次聲音似乎比較焦急又有幾分激動。
我重新將女子的嘴給合了起來,有些疑惑的陷入了思索之中。
誰放了一顆珠子在女子的喉間的,放在這又有什麼用呢?就爲了防止屍體腐壞不成?
而且女子的聲音也有些焦急和激動了起來,我現在害怕的是,這女子喉間的球體被我吸出來後,是否是和我時代一樣的女子,要是放出個妖女,那還了得,大罪過了。
“對了,你現在家裡的人還住在安置房內嗎?”我說道。
爲了得到更多的信息,我覺得有必要與丁玉琪溝通一番。
“現在我不知道了,當年我被抓到這來的時候,家裡人都還住在那?”女子帶着幾分委屈狀的語氣說道。
“那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我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當時我昏迷之後,醒來我的身體就躺在這了,而且我只能看着,什麼也做不了,這一困就是五年之久,我真的害怕了,一個人呆在這漆黑的空間裡面,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我害怕了這種孤獨,要不是遇見你,我可能一輩子都要呆在這裡了,你就救救我吧,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女子越說越急,慌亂的解釋着。
她見我猶豫了,又繼續說道:“其實你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到安置房去查,一查便什麼都清楚了。”
查?怎麼查?現在我自己連怎麼出去都不知道,偵查太不現實了。
“那你今年多大了。”我問道。
“嗯……18……不對,應該23了!”女子的聲音在我腦中迴應道。
我一愣,這女孩竟然比我還大,大了正好五年。看她的容貌確實難以看出年紀,或許她的容顏一直都鎖定在了18歲的那個時候。
“讀高三嗎?”
“是的,馬上就快要高考的時候就遇上這事了,家裡人估計都急壞了。”女子說道。
然後她又十分焦急的說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是的,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在你這外面是怎麼樣一個世界,你知道嗎,如果你看見了那樣的世界,你也會明白爲什麼我會不相信你。”我直接說道。
“還有,你怎麼證明這身體是你的,你現在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殘魂和幽靈罷了,如果你有歹意,蓄意讓我喚起這具女屍的話……”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說完後,腦海中那女子的生意都快哭了,她慌亂的說道:“這身體就是我的,在我大腿內側的地方有一塊三角的胎記,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這……大腿內側……不禁讓我浮想聯翩。
“額……好吧,我信你了。”我無奈的說道。
我總不能真的去脫去這女孩的鳳袍去看女孩大腿內側的胎記吧。
我估計在問下去,這女孩估計也告訴我不了什麼有用的信息,與其這樣不如賭一把。
我重新調整好了呼吸之後,再次爬在女孩的身上,看女孩絕世容顏,似乎總比噁心醜陋的乾屍強的多吧。
而且我也想知道這女孩的身下是否有機關,因爲這水晶棺與海底的一樣,很可能下方的密道構造也是相同的。
不就是吸出那玩意嗎,反正現在也出不去。
想到裡,看着那張精緻的臉盤,直接閉上了眼睛,臉朝着那女屍的臉上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