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焦急且狼狽的清風,我立即讓他平靜下來,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臉色一沉。
“鬼佛,那個女人又把明月抓走了!我打不過她,她讓我來找你,還說要你一個人去找她。”
我沒有說話,暗暗點頭。
“清風,你不要着急。那個神秘女人,讓我去哪見她?”
“今晚,城南小竹林!”
我點頭,然後伸手搭在他的身上,使出十戒之慈悲,把他的傷勢轉移到我的身上。
不是必要之時,我不會動用血液的力量,消耗太大,我也會虛弱。
更何況,清風受的內傷不重,將其轉移到我的身上,也不會給我帶來很大的負擔。
再一次見證我的神奇手段,清風立即拜謝。
“多謝鬼佛救命之恩!”
我伸手把他扶起,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把明月帶回來!”
他深深地看了看我,朝我鞠了一躬!
整個下午,我只用很短的時間,就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清風坐立難安,無論我怎麼勸,他都聽不進去。
蘇寇和如煙哪都沒去,就陪在我身邊,跟我聊天。只不過,雖然她們臉上帶着笑容,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們的擔憂。
花園的長椅上,我們坐在一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
“我說兩位大佬,能不能不要一張苦瓜臉對着我,對我有點信心啊?那個女人雖然神秘莫測,可要想殺了我,絕對沒有可能!”
我衝兩人笑了笑,頗爲自信地說道。
冥界掌握着人的生死,雖然現在的我,已經不能算是人,但冥界不讓我死,誰都沒辦法!
自從上次那場大戰之後,三大派已經老實很多。儘管多了一個神秘女人,但對我來說,目標已經十分明確了。
我的敵人就是她,如果她的背後沒有別人的話!
聞言,兩個人無語地白了我一眼,顯得很鬱悶。
“小冤家,要不要讓我把這事告訴你的兩個妻子?畢竟,我們一起出行的事情,她倆都知道,萬一你出了意外,她倆不知情,我和如煙該怎麼解釋?”
蘇寇認真地看了看我,輕輕地說道。
我不禁一愣,這個問題,我還真沒考慮過。
沉吟片刻,我搖頭一嘆。
“我待會跟她倆視頻聊天,不過不會把這事說出來。萬一,我真的發生意外,你倆把我擡回去就行。其他的,不用解釋太多!”
爲了不讓沈靜和小雪擔心,我只能這麼做。
和蘇寇以及如煙不同,她倆都是普通人,而且沒見過那個神秘女人,對她們說出實情,只會增加她們的心理負擔。
聽我這麼說,如煙顯得有些害怕。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問了一個很古老的問題。
“小流氓,你到底願不願意接受我,讓我一直陪在你身邊?”
這話一出,蘇寇兩眼一凜,跟着說道:“如煙問的,也是我想說的。不管你有什麼苦衷,即使你的身體有問題,也得給個明確的答覆。”
我頓時無奈。
什麼叫我的身體有問題?
看着兩人熾熱的眼神,我正猶豫如何回答,小肥仔突然從路邊的草窩裡鑽了出來。
它搞得滿身都是泥土,卻絲毫不在意,直接衝到我的面前,伸出前爪指了指我。
“小徒弟,你要想清楚在回答。即使你身體有問題,那方面的功能減弱,但兩個女娃子一定會幫你治好的!”
我瞬間滿臉黑線,冷不丁地爆了一句粗口。
“滾犢子!”
但話說回來,被它這麼一攪合,緊張的氣氛瞬間消散。我心裡清楚,這是小肥仔的提醒。
看着兩人歡笑的一幕,我的心出奇地平靜下來。
我若有所悟,慢慢閉上眼,隨即又睜開眼,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切都靜止了。
我心有所感,隨即擡頭看天,只見一隻青鸞神鳥朝我飛來。它俯衝而下,緩緩降落在我的眼前。
緊接着,神鳥青鸞迅速變化身影,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
我瞬間愣住,因爲這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妖精女王蘇寇。
這還不算什麼,更讓我震驚的是,她變成人形的同時,一個人影從她背上滑落。
我定睛一看,再次一愣,瞬間茫然。
“竟然是我?”
我大驚不已,疑惑道:“難道說,我很久之前就和蘇寇認識?”
正疑惑間,光景再度變換,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看到自己站在一個小漁村的入口。
我轉頭一看,竟然看到一個穿着粗布袈裟的男子,右手拿錫杖,左手抱着一個女嬰,正在跟一對漁村夫婦交流。
我走近一看,心神一震,因爲那個男子,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低頭看那個女嬰,眼睛和鼻子更是和花如煙有些相似,更讓我注意的是,女嬰的心口有塊蓮花胎記。
這一刻,我徹底懵了。
我爲什麼會看到這些,卻聽不到他們說話?
那個女嬰是誰,難道是花如煙?
驀然間,我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接着,所有幻象消失,我回到了現實。
“啪!”
剛回過神,我就吃了小肥仔一記貓爪,把我給疼壞了。
“死肥貓,你發什麼神經,抽我幹啥?”我一臉鬱悶地看了它一眼,沒好氣地罵道。
它一臉懵逼地看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剛纔發了半天呆,我們怎麼都喊不醒你,你難道沒印象?”
我搖頭,看了看同樣驚訝的蘇寇和花如煙,沉聲道:“我剛纔好像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不可言說!”
接着,我轉頭看向如煙,然後低頭看了看她的身體,也不知怎麼開口,直接解開她上衣的扣子,看到了她的心口。
雖然沒有全解,但我的行爲就跟流氓一樣。
“果然有蓮花印記!”我心裡一沉,正要開口說話,突然被如煙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小流氓,大庭廣衆之下你解我扣子幹啥?”她羞怒地看着我,小臉緋紅。
我也不在意疼痛,而是問道:“那,你是不是在一個漁村長大的?”
聽我這麼問,她不由疑惑,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還有,你解我口子,只是想看我心口的胎記?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有胎記?”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轉頭看了一眼蘇寇,儘管她有些生氣。
“小甜甜,咱倆是不是很早就認識?而且,你還救過我的命?”
她神情一怔,沒有說話。
我瞬間醒悟。
接着,我拉起兩人的手,笑了笑。
“小甜甜,如煙,我和你們早已相識。可願,跟我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