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李翔接連吐了三口血,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就瞪着眼睛昏死了過去。
所有人被嚇了一跳,一個個倒吸涼氣,難以置信地看着我,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要知道,李翔在他們這羣人當中,實力不算差。然而,他卻被人一巴掌打得昏死過去,毫無抵抗之力。
儘管,他沒有開啓鬼化第三形態,也沒動用鬼器,沒有使出最強的攻擊······
可是,他的對手卻是一個普通武者,至少表面看起來很普通!
我感覺很無趣,這就好像經常跟人踢世界盃足球賽,突然轉到國內的足球聯賽,能有可比性嗎?
不說這些年輕人,就是他們的老祖來了,我都不放在眼裡。在我看來,這所謂的世家聯盟,就跟小孩玩過家家一樣。
“世家腐朽,人心詭譎,在這大多人不信道,不信法的世界裡,魔氣滔天,難怪神遺之地的魔神會這麼快甦醒!”
“也難怪,婉兒和蠻剛能在這一世,成功實施計劃,先冥界一步,破壞我的戒律之印,還我自由!”
我心裡默唸,感到一種莫大的悲哀,驀然想到補天閣,想到幽若大師,想到他們世代隱在暗中,默默守護這個世界,替他們感到不值。
“這人世間,早已堪比無間地獄。地藏菩薩,你曾發下誓言,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你爲何不顯化人世,教化衆生?”
看着一個個目瞪口呆的世家子弟,我突然感懷,而下一秒,他們還不知收斂,繼續叫囂。
“小子,你果然有兩把刷子。項家可真了不得,竟然暗中培養實力堪比鬼武者的普通武者,真是打的好算盤!”
王成冷笑一聲,雖然心生忌憚,但言語中的意思,似乎並未把我放在心上。
嚯!
他沒有託大,抽出佩戴的寶劍,瞬間進入鬼化第二形態,氣勢較之一級形態的李翔,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王成冷笑,正要出招,我環顧衆人,突然笑道:“彆着急,你一個人太弱了。你們一起上吧,我還等着吃飯呢!”
所有人呼吸一滯,臉色瞬間潮紅,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
“啊呀呀,這小子太囂張了,他嗎的,就算得罪虞姬仙子,我也要給他點顏色瞧瞧!我東方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小瞧過?”
“你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子,出其不意打了李翔一個措手不及,就自以爲是,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夏宇,今天要你好看!”
“大家一起上,這小子非要找死,我們就成全他。大家全部進入鬼化第三形態,狠狠地虐他一頓!”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步調一致,紛紛進入鬼化第三形態,手執各種鬼器,將我圍了起來。
我鎮定自若,一臉平靜地看着他們,暗道:“出了這麼多的事,秦家都沒出面調解。看樣子,他們是默許了啊!”
“既然這樣,那就玩一票大的吧!”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沒過多久,就有人忍不住,手裡拿着一把大鐮刀,仿若死神鐮刀一般,朝我砍來。
我腳步輕移,身體一側,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不得不承認,他的速度不慢,但在我眼裡,就像是放慢了無數倍一樣。
一擊不成,那人一聲低吼,鐮刀一橫,打出一記橫掃,我兩腳輕點,身體貼着地面倒飛。
隨即,我右腳踢出,一腳踢碎鐮刀,順便把那人也帶飛了。
與此同時,又有人拿着大刀朝我力劈而來,黑霧繚繞,洶涌翻滾,竟凝聚成一頭黑熊,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來。
我一拳轟出,生生震碎黑熊幻影。咣的一聲,我的拳頭打在那人的大刀上。
我再次發力,一股暗勁迸發,強大的力道沿着大刀傾瀉,傳遞到那人的身體,將其震開。
砰的一聲,大刀碎裂,一把鬼器就這麼被我毀了!
噗!
那人口吐鮮血,神情呆滯,隨即脖子一歪,暈了過去,生死不知。
不到片刻功夫,就有兩把鬼器被毀,衆人的臉色瞬間一沉,感覺碰上了狠茬子。
我拍拍手,朝他們勾了勾手,笑道:“不要猶豫,我們速戰速決吧。你們跑不掉的,還是乖乖跟我打一架吧!”
被我這話一激將,所有人憤怒咆哮,卻每一個人敢上前。好巧不巧的,虞姬面帶白紗從屋裡走了出來。
“呵呵,這麼多人打一個,還畏畏縮縮的,真是大開眼界啊!”
我不由苦笑,哪能不知這是虞姬故意的?
果然,受她這麼一刺激,一衆青年才俊,就跟發了瘋的似的朝我撲過來,生怕被虞姬看不起,想要證明自己。
我冷笑,一腳邁出,決定主動出擊,兩手成劍指,絲絲魔氣繚繞,如同兩柄利劍一般,橫掃而過。
咣咣咣!
我如瘋似魔,仿若狼入羊羣,如一條黑龍般橫推而去。所過之處,鬼器碎裂,聲聲刺耳的鬼哭讓人頭皮發麻。
被我震碎鬼器的人發出慘叫,整個人倒在地上,還剩一口氣吊着,慘不忍睹,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一次橫推,死傷大半,還有一小半兩眼驚恐地看着我,竟然跪地求饒。
“大哥,都是誤會,我們給你賠罪了,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毀了我的鬼器······”
我皺眉,一腳邁出,瞬間去到那個求饒之人的面前,隨之一拳轟出,砸在他的鬼器之上。
鬼器承受不住我的力量,轟然爆碎,那人口吐鮮血,臉色瞬間慘白,失去戰鬥力。
轉頭看向其他求饒的人,我沒有絲毫憐憫和同情,如法炮製,毀掉他們的鬼器,毀掉他們鬼武者的身份,讓他們失去現在的地位。
這一刻,這處別院黑霧繚繞,陰氣翻涌,猶如變成煉獄。就在這時,秦家終於派人前來。
幾個年長的老者瞬間打出道符,將此地所有逸散而出的鬼器之魂封印,不敢讓這些器魂逃逸。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白鬍子老頭吼道,臉上有怒容!
而我,則一腳又一腳把那些人踢到一起,按照特定的圖案擺放,臉上帶着戲謔之色。
“你是誰,還不住手?”有人衝我大吼。
我擡頭,裝作一臉無辜地說道:“老頭,你吼什麼吼,他們問我會不會寫死字,我在寫給他們看。”
“不對,是他們不會寫,我在教他們寫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