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戒指!怎麼可能?一個如此普通的清潔工人怎麼會有徐子凡珍貴的戒指!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戒指?”我現在渾身被摔的非常的疼,但已經顧不上身上的這些疼痛了,現在只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就是手中的這麼戒指,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女人爲什麼又會有!
真相就擺在我的面前,所以我的神情有些激動,見到對方久久不開口回答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拉到了我的面前狠狠的搖晃着她的身軀,反覆的詢問着剛纔的那句話,婦女被我的模樣給嚇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哽咽的模樣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旁邊的許穆琛也不明白我爲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急忙來到我的面前雙手拉住了我的整個身體,直接用他的力量控制着我冷靜下來,然後對着大喊道:“你先鎮定一下,我給你說,我告訴你好不好!”
“這個戒指到底是什麼,你告訴我啊!”我嘗試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又狠狠地攥了一下戒指,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凸起的東西刺進了我的手心皮膚裡,劇烈的疼痛使得我的大腦一下子變得清醒了起來,目光也恢復了神智。
許穆琛見我恢復正常以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幾張紙巾,輕輕地擦拭着我手中的鮮血,然後從我的手中拿出了那枚戒指,轉手交到了中年婦女的手中,聲音溫柔的告訴說我說道:“這個東西使我們許家的傳統,自從我父親那一輩人開始,所以進入許家的女工都會給一枚戒指,這個戒指是定製的出去這裡別處沒有,所以算是一種獎勵,你明白嗎?”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但是大腦一片混沌,戒指的來歷是知道了,但是還是不知道爲什麼徐子凡手中會珍惜這一枚戒指,難道是他母親的,母親曾經是許家的女工,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傻傻的蹲在地上仍由面前的人把我給拽起來,又給我接了一杯水放在了我手心之中上面,甩甩腦袋把這些東西暫時的跑道腦後面,對着旁邊嚇得不清的大姐道歉了一聲,轉身和許穆琛一起走出了這個地方。
等到來到外面的時候,我的大腦還是反應不過來,只是重複地播放着許穆琛說過的那幾句話,只有女工有這枚戒指,和徐子凡有着非常親近的關係所以纔會珍惜,這樣用排除法的話肯定是母親在許家做過女工。
那麼他的父親?首先假設他不在了,否則的話徐子凡也不會這麼的懷念自己的母親,自己母親生平印象最深最重要的便是許家,再加上徐子凡和許老爺子的哪一張相似度極高的臉,我幾乎透過那枚戒指看到了一幅人間慘劇。
旁邊的許穆琛不知道在哪裡弄來了兩杯果汁,地給我了一杯,交流好幾聲才把我給叫醒,看着我發呆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你剛纔在想什麼了?”
“我好想知道你得罪誰了?”我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這些所有的東西都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這個假設必須需要足夠的證據才能夠把它給支撐起來,所以現在要尋找的就是那個能夠證明徐子凡身份的證據。
對面咬着吸管的許穆琛整個人都待在原地,表情都發生了非常劇烈的變化,他也是緩衝了很長時間之後才接受了這個現實,磕磕巴巴的說了好幾次才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什麼,你竟然知道了!”
“是誰?”他比剛纔的我還要激動,雙手直接抱住了我,不停地重複着這兩個字,對方畢竟是男生力氣非常的大,我被禁錮在他的懷裡面非常的用力可是怎麼都掙脫不開,最後着急了直接對着他的胳膊要了以後。
他驚呼了一聲這才鬆開了胳膊,直接往後退了一步,我估計我要的這一口應該非常的疼,但是對方沒有任何疼痛感的樣子臉上卻是一臉燦爛的微笑,顯得非常的高興,雙手直接拽着我的胳膊非常急迫的又重新睡了一邊:“到底是誰?”
“知道這個以後會這麼開心嗎?不應該白淵他們幫助你把女鬼消滅了更開心嗎?”我的手仍由對方前者,有些想不明白裡面的道理,明明每天承受折騰苦非常的難受,但是卻更願意知道誰是背後主使者,而不是讓自己怎麼解脫苦難。
許穆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慢慢的鬆開了我的手,擡高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我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都喜歡摸我的腦袋,難道是因爲我長得矮的原因,停頓了一番繼續訴說着原因:“其實有時候我被折磨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時常會在想,是誰會這麼的恨我,纔會想出這個辦法來折磨我,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因必有果,那麼是不是我對於做過更殘忍的事情,雖然我自己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找到她的話,我想問問他順便給他道個歉。”
聽着這一番有些大愛無疆的理論,我絕對自己已經足夠爲別人照相了,可是和許穆琛相比較起來好像還差了那麼一點,果然在歷經苦難之後有人會瘋狂成魔,而有人則會變得更加的溫柔,而許穆琛便應該是後者吧!
在說完自己的一大段以後,我有些難受的摸着自己的口袋裡面那枚戒指,難道真的像是許穆琛說的那樣,徐子凡真的受過更多的苦,遭受過更多的絕望和不堪,所以纔會有毫無感情的眼神甚至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報復這個家庭。
他再一次鍥而不捨的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了吧?”
說話間他往前面湊了過來,大有一種我不告訴他直接把我抱住的感覺,我本能的往後躲他也跟着往前追來,只不過他這次的計謀沒有得逞,因爲憑空出現了一個救我的美人,直接一聲尖銳的吼叫聲刺穿了我的耳朵鼓膜:“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我順着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看見一身粉色短裙的郭倩正好站在圖書館的門口,太陽鏡放在腦袋上面,下面面踩着一雙高跟鞋,手中拿着一個白色的皮包,正在氣喘吁吁的看着我們兩個,雖然剛纔我們並沒有幹什麼,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被捉姦的感覺。
在原地猛的停頓住,目光有些心虛的看向了身後的許穆琛,而此時的後者滿身心的全部都是伴隨了他三年的未解之謎,一個勁的還在我後面追聞着,我查到的那個到底是誰!
心中雖然想要告訴對方,我卻還沒有全部的調查清楚萬一說錯了不就糗大了,於是想要和對方仔細的解釋一下,並且慫恿着對方和自己一起去找證據,正在轉身想要和對方悄悄說的時候,門口站着的郭倩卻不幹了。
因爲我們兩個本來動作就十分的親暱,光天化日之下大中午的孤男寡女不睡覺在這裡亂騰,這怎麼看怎麼都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估計現在郭倩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在被逮住之後不老老實實的認錯,竟然還得得寸進尺,後面這半句主要描寫的全部都是許穆琛。
郭倩看着我們兩個人腦袋挨着腦袋說着悄悄話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拿着手中的愛馬仕包包,也真的豁得出去,直接對着許穆琛砸了過去,而正在追問重要消息的他根本顧及不上門口出現的人。
發現有什麼東西向自己飛過來之後,直接一伸手一拳就直接把飛過來的包給砸飛了,包包飛到一旁的古魚缸附近,直接不偏不倚的直接落在裡面,雖然我從來沒有買過這種包但是也知道他有多麼的貴,更知道這一完美的落水直接迅速歸零了。
不僅我替門外的郭小姐疼得慌,就連她自己都疼得慌,咬着嘴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這個時候全部都是水了,強忍着不讓眼淚流下來,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往這邊移動了過來,沒有去找許穆琛到時找到了我。
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看着她在我面前站立着,我直接當然就有些迷茫,爲什麼過來找我啊,你知道的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正想着白淵得時候纔想起來,對方跟着他的小夥伴去樓房那邊捉東西去了。
郭倩就這樣站在我的面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當時腦袋裡面只想起了兩個詞怨婦,這兩個詞還沒有想完,對方突然的擡手對着我一巴掌便護了過來,姐是誰?姐可是把白淵從女鬼始終給奪回來的,不是吹救對方這樣的人物,自己一張手能夠拆還幾個!
看着手掌向我落下的時候,腳步已移動身形一晃,直接躲避開來,對方是真狠這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所以在我躲開的時候他一下子找不到着力點,整個隊往前面傾倒而去,直接半趴在地上整個醜態畢露,在地上勉強的爬起來的時候。
臉上已經被羞得通紅,眼中的淚水也落了下來,明明被打的是我但是爲什麼倒是對方到時哭得如此的之兇,我本來想上前去詢問一下元因,不過她到自己說了出來,雙手支這我就像潑婦罵街一樣,直接大聲喊着:“你爲什麼要躲?”
這問題問得真白癡,你打我還站在那裡由着你打,我躲避已經是最好的了現在是看着你的面前沒有動手出氣,要是放在荒郊野嶺你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一個問題,當然這種話不能說,否則的話別郭倩會直接炸毛,我非常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這個時候去撈包包的許穆琛已經回來了,直接把滴水的包讓她的身上面一送,開口冷淡的拒絕者:“現在就走,我這裡忙沒有時間伺候你。”
“許穆琛,你就是這樣對待我是不是,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郭倩剛纔還能堅持,現在聽見許慕辰這句話之後眼睛直接就像是河水決堤一樣,嘩啦啦的直往下淌,把臉上的化妝品全部都給衝了下來,頓時成了一個大花臉看上去更是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