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媽立刻眼睛溼潤了,重重的衝點了下頭,強忍者不捨轉頭看了看大妹和小妹,然後毅然的消失。
別說,剛剛我們在這說了那麼些話,竟沒引起大妹和小妹的好奇,大妹和小妹貌似睡着了一樣,看來,應該又是觀音大士的功勞。
我也想擁有觀音大士的能力,讓時間靜止,這多牛叉,想想就厲害,我不開心,就讓時間靜止,然後瘋狂的隨時隨地的沖天空大吼幾聲,可隨意放開嗓子,沒人會把我當精神病,因爲時間在靜止,只有我在動。
但目前也只限於想想而已,這時大戲該落幕了,該走的都走了,我成功的爲地魂消除了一個隱患。
但也知道了地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來我以後還得注意下地魂的動靜,別到時我這命魂真的被地魂慢慢蠶食掉,那可就悔之晚矣了,我要把能發生的事情都消來在萌芽狀態。
發了個會呆的功夫,再擡頭看向觀音大士的時候,觀音大士已經消失不見了。
再看時間已經恢復過來了,現在的兩位便宜小妹見我在發呆,立刻關心的走過來詢問我怎麼了,以爲我又發病了呢,尤其是小妹首先過來摸我的手,見我的手還是熱的就放心不少。
沒辦法誰讓原主的要是犯病難受,手就變成像蛇一樣冰涼呢,有一次吃錯藥中毒了,整個手都涼的快把原主冰木了,其實那天還真不冷,便宜小妹就是個怕冷的人,她那天都不冷,何況是原主一個平時血熱的人。
原主之前平時也是怕冷之人,但一次輸血之後,原主就不怕冷了,冬天還能在雪地裡玩雪玩得不亦樂乎,讓便宜小妹羨慕嫉妒恨,從此原主也成便宜小妹的人體小暖爐。
所以原主的手涼與手熱,就成了原主發病的主要徵兆了,其實我現在本來也沒什麼事,當然手是熱的了,而且我也喜歡玩雪,拿雪攥一個雪球玩,那感覺真是棒棒噠。
見我沒什麼事,兩位便宜小妹,把我扶了起來,讓我回自己的牀上躺會。
躺在牀上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無聊啊,該辦的事都辦了,想辦的事,辦不了,墨淵把我困在這一區域了,我想出去都出不去,但我想知道既然都是在同城裡,那我是不是可以去試着找墨淵。
反正墨淵帶我去的那山,我現在還能找到,不如去碰碰運氣,我真的很擔心我的身體,同時也很想墨淵。
但是算了算日子,明天又該去醫院了,貌似去不了那山了,哦,不,不對,我可以在醫院出來後去啊,那不正好在那好打車啊,醫院門前車能不好打嗎!
想着想着我再次睡着了,這次又沒看到墨淵,尼妹的,墨淵騙我,他不是說可以經常在夢中見我嗎!
還是說那天我見到的墨淵壓根就是一個夢,我一直活在自己的夢中,還覺得自己是個不死之身呢。
一這樣想,我立刻驚出了一身汗,那我這次去鎮政府,不是真的在找死嗎?還有遇到大姨媽,我當時的強橫態度,真爲自己後怕啊,萬一大姨媽真的怒了,我也許真的死了。
算了,我還是夾緊尾巴做人吧,別嘚瑟太大了,除非我能再次見到墨淵的,我才相信上次我不是在夢中見到的墨淵,而是真實的見到了墨淵。
今天是原主該去醫院的日子,剛剛是被五點半的鬧鐘驚醒了,趕緊刷牙洗臉,簡單收拾一下,就和兩位便妹妹告別去做車了。
天氣還是有些冷,走在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而且總感覺身後有人跟着我,猛的一回頭的功會,前面竟然撞到了人,忙道歉,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正扶着一個婦人匆匆往前走。
她還以爲是她撞了我呢,口中一連串的道歉,我忙搖搖頭道:“對不起,小妹妹,剛剛光回頭看了,沒注意前面,撞到你了,沒事吧?”
小姑娘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很是靦腆的說道:“沒關係的,姐姐你這是要去哪啊,怎麼這麼早啊?”
我也回以笑道:“我去醫院,你呢,也是去醫院吧。”
看着小姑娘身旁的婦人,我篤定道。
因爲剛剛我看到小姑娘扶着的婦人,又咳嗽出了一口血,那應該是肺結核的模樣,而這大清早,誰沒事扶個病人在大街上走啊。
果然我猜得沒錯,這對母女人倆個,這女孩叫張曉桂,大清早的她的母親犯病了,而父親又在礦上作業,姐姐又上學,家裡只有她,沒辦法,小姑娘只好扶着犯病大口咳血的母親去醫院。
而我以爲我會和小姑娘走一段路,沒想到突然我眼前的景物變了,變成了像五六十年代的樣子,因爲大街上的人,衣服都是那種中山裝,女人就是那種揹帶工作裝加格子襯衫。
我之前看到的小姑娘正在醫院裡細心的照顧着母親,而本應該上學的她,爲了照顧母親,一直跟學校請假。
這小姑娘不止照顧母親,等安頓好母親,她還要回家給全家人做飯。
看到這,我很生氣,因爲小姑娘家裡還有個比她大七八歲的姐姐,竟然什麼都不做,不止這樣,她們家是一大家子,爺爺奶奶都和她一塊住,奶奶也是身體挺棒的人,但就是沒人心疼她,替她。
而且做不好了,她的奶奶還罵她,甚至打她。
可以這麼說,她們全家的衣服和飯菜都是她一個承包,你說她家就她一個也行,不是,她家上有一個姐姐,下有一個妹妹和弟弟,還有爺爺和奶奶,沒有一個人幫她。
尤其是她奶奶,奴役她最狠,讓她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她奶奶的衣服,而且她奶奶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她奶奶還是個乾淨人,洗不乾淨就被罵。
真心替小姑娘心疼,不過小姑娘毫無怨言,很樂觀,一直堅持着。
那個年代的肺結核不好治,但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年後終於她的母親病好了,她以爲自己可以回學校繼續上學了,結果沒上多長時間學,她母親又出意外了。
意外就是在工作時間,搬磚的時候,一腳站在車門外,一腳站在車門內,而車不小心滑動了,讓她母親的腿劈了,當時她母親膽子小,沒敢聲張。
我猜是被她奶奶嚇的,誰讓她奶奶太厲害,像個女皇一樣,其實我並不是非要讓老人家幹活,不孝敬老人,我的意思是在你身體健康的情況下你要看看你家裡的真實情況,能幫時總要幫上一把,你總不能在家裡主要勞力病了之後,就把一家的重擔都壓在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身上吧,再說了,你說不幫就算,還非打即罵,就像是撿來似的。
算了,不說這個可惡的老人了,再說說她媽,咦,不對啊,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貌似在一場真實的回憶錄中呢,這太不對了,按理我現在應該在去車站的路上啊。
就因爲我一回頭,結果眼前的一切都變了,這究竟是怎麼事,貌似我被定住了,像看電影一樣看着張曉桂的一生,尼妹,這特麼不是偶遇啊,這肯定是有因緣的,否則上蒼不會讓無緣無故看一個人的一生,難道她是我七魄之一。
也只能這種解釋了,否則我沒道理看這人的一生啊。
算了,不想了,接着看吧,因爲眼前劇情在繼續,我不想看都不行,過了四五天,張曉桂的母親實在痛得受不了,才痛出了聲音,讓張曉桂聽見了。
張曉桂忙上前去問,才知道原來母親這是工傷,知道後,張曉桂第一時間就去找廠子協商,張曉桂那時已經十六七歲了,但在大人眼裡,其實還是個半大孩子,所以廠子的領導壓根不理張曉桂的訴求,只直以過了二十四小時爲由,拒絕管張曉桂母親的事。
張曉桂真沒念幾天,又沒見過什麼世面,就這麼也無耐的回來了,但母親的腿不能不看啊,這次張曉桂可以揹着母親走了,沒辦法,母親的腿痛得實在沒辦法,根本走不了。
而倒黴的是,這次居然是在大冬天,而張曉桂家實在是沒錢,穿得都很單薄,就連鞋子都是塑料底的假鞋,假鞋並不是真的是假的鞋子,而是春夏穿的鞋子。
這大冬天,穿這樣的鞋子,張曉桂揹着母親身上倒是不冷,但腳還是被凍得發黑發紫了,連假鞋的塑料底都凍兩半了,真的再次讓我看得掉淚了,真是國民好女兒啊。
而這時,我看大街上的模樣應該是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模樣,街上到處是紅衛兵,吃的也供應的糧食,因爲我看到大家都在用什麼糧票肉票在交易。
到了醫院,醫生告訴她,她母親得需要做手術,讓她回家準備錢,在做手術前,還要吃特供的飯菜,特供的飯菜我理解應該是細糧和有營養的肉蛋禽類,因爲我是那時代的人,對那時代真的不瞭解,只是憑本上所說,然後自行理解了。
醫生的意思,因爲她母親太瘦弱了,如果營養再跟不上的話,怕下不了手術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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